「遙,你說,剛才言到底跟野說了什麼?」厲輝煌猶意未盡地回憶著剛才所發生的那一幕,能讓施郁言失常,讓宮少野失措的壯景,可不是常見的!
「我也很好奇!不過,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肯定和女人有關!」祖勤遙的好奇心沒少于厲輝煌,只不過,他更好奇的是,為什麼宮啟兵會對藍若水那麼和顏悅色的!
「你是說……藍若水?!」這麼說,他之前的猜測有些眉目嘍?
「也許是,也許不是!」直覺告訴他,施郁言不應該會喜歡上藍若水,不說別的,光是沖著藍若水是宮少野的女人這點,言也不會去跟野搶的!
「什麼跟什麼嘛!有說跟沒有一樣!」厲輝煌不悅地白了他一眼,除了藍若水,還有什麼可以讓兩座冰山一樣的男人同時融化的?
「你那麼想知道,直接去問宮少野嘛!」祖勤遙不在意地咧嘴而笑,這事,他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不為別的,只不過是滿足一下好奇心而已!
哈哈,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我又不是白痴!」厲輝煌撇了撇唇,冷哼道,「不過,你不覺得言對藍若水很不一樣嗎?」。
「是有點!」施郁言不近色,是出了名的,沒有女人能在他那里看到什麼好臉色,就是這個藍若水……
「難道,他已經走出來了?」厲輝煌意有所指地說道。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那家伙也真的是該出來了!」雖然不怎麼贊同厲輝煌的觀點,不過,這也是作為好朋友,作為同穿一條褲長大的好兄弟的心願!
「是啊,都十幾年了!」厲輝煌感慨著,突然發現時間過的好快,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十幾年前的那一段感情,讓他們都受到了輕重不一的傷痛,受傷最深的,就是施郁言了!這十幾年來,他一直封閉著自己的心,自己不出來,誰也進不去。
「哎哎哎,別用這麼肉麻兮兮的眼神行不行?」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到有人這麼「真情流露」的模樣的,搞得好像什麼跟什麼似的!害他雞皮疙瘩都冒一身了啦!
「怎麼,追悼一下我逝去的歲月不行啊!」厲輝煌不爽地推了他一下,狠狠地說道。
「別整了,你再怎麼整,也不可能跟言整到一個角的!就你這樣,還想學人家的憂郁,到最後,別把自己搞得不倫不類!」他們倆似乎打出娘胎起就注定了「狗咬狗」的天性,誰也見不得誰好般。
「姓祖的,我再怎麼樣,也好過你這只‘種豬’吧!你這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種豬’,趕緊去找你的‘母豬’們吧!跟你沒半句話好說!」厲輝煌恨不得咬他一口泄氣,每次都這樣,小時候真是太不懂事了,怎麼會選擇這樣的人當朋友?
真是一失足成萬年恨啊!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那不就得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兄弟忙去了!你自己好好憂郁憂郁吧!」祖勤遙吹著口哨,完全一副公子的模樣走進會場。
「泡那麼多妞,怎麼就沒一個讓他跌一跤的!」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這濫性不濫情的家伙,怎麼就有那麼多女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