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放開我!宮少野,你這個不要臉的!她杏眼圓瞪的怒視著眼前這張放大的臉,她的掙扎只是換來他更強的佔有欲,更深入的索取,他的手更是如入無人之境的揉捏著她的臀。
「放開我!無恥!」稍一得到喘氣的空隙,她羞辱得怒罵,忘記了大腦處在缺氧狀態下太久,臉色都漲得緋紅了。
「我給過你機會的,不是嗎?」。他對她的指揮不屑地冷哼了聲,「真是抱歉,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領教你的床上功夫到底進步到什麼樣的程度了!你說,在這里做會不會比在房間里做要更刺激?」
「宮少野!」她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困難地吞了口口水,求助的四處搜索著施郁言的身影。那家伙到底去哪里了?再不出現,她真的相信宮少野會做出什麼來的!
「是在找言嗎?」。她的反應沒有逃過他的眼楮,他冷笑著戳破了她的心事,隨機拉著她往外走去。
「宮少野,你放開我!放開我!」她用力的掙扎著,顧不上他們已經吸引了會場里很多雙好奇的目光。施郁言,快來救我!該死的,她剛才到底要逞什麼強,要嘴硬什麼,好勝什麼啊!
在這個唯我為尊的男人面前,有什麼好斗的嘛!
「藍若水,你是想讓我在這里和你做嗎?」。他停下腳步,威脅地看著她。
「無恥!」他的目光就好像她赤果著沒穿衣服的妓女一樣,他用「做」這個字對她說!就算以前再不堪的是他的情婦時,他也從來沒有這麼羞辱過她啊!
「無恥?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才是你主動邀請我和你上床的,不是嗎?怎麼,怕自己的技術不過關嗎?放心,我不會計較的!五年前白紙一張的藍若水我都沒有嫌棄,怎麼會現在嫌棄自稱床技了得的你?走吧,別浪費時間了!」宮少野說完,又邁開步伐,拉著她往酒店前台走去。
「宮少野,我求你,夠了!」這麼侮辱她,他就那麼開心嗎?雙眼再次感染到熟悉的溫度與濕度,該死的藍若水,你怎麼就這麼沒志氣啊!干嘛這麼在意他說的每句話,他的毒舌你能不能快點適應啊!
「還沒開始呢!」他朝一名服務員勾了勾手指,「鑰匙!」
「是!」服務員忙將一把鑰匙交到他手里,偷偷的看了藍若水一眼,轉身平靜的好像什麼都沒看到般繼續做事。
「宮少野,我錯了!我不該說那些話激你,對不起!拜托你放了我吧!好不好?」看到他拿著鑰匙,她開始連身體都顫抖了,低泣著哀求他。
「既然有種點火,就要負責滅火!你應該很清楚,我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不是嗎?」。他粗魯的將她推進電梯里,修長的手指按下關門鍵,又按下了數字「8」。
「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嗎?」。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惹人憐愛,他卻背對著她,對她的哭聲仿若未聞。
「你還是想想怎麼施展你的床上功夫吧!說不定讓我高興了,我會快點放你回去!」他抬頭看著變化的數字,插在褲袋里的雙手卻在逐漸的握緊。
「宮少野,就當是為了慕宸……」
「別在這時候給我提慕宸!」他頓時暴跳如雷,轉身惡狠狠地瞪著她,一臉嫌惡。
「我……」她怯懦地張了張嘴,在他復雜的目光下閉上了嘴,任由淚水在臉上縱橫爬行。
他在嫌棄她!在他心里,她根本不配做慕宸的媽媽,不配生下宮家的孩子,是這樣嗎?
「擦干淨你的眼淚,別惹我心煩!」他掏出手帕丟在她臉上,率先走出了電梯,隨即像想到什麼般站住了腳,「若是你膽敢逃跑的話,我會讓你再也見不到慕宸!」說完,頭也不回的往走廊盡頭走去。
「宮少野!」她不敢相信地傻了眼,他剛才說什麼?眼看著電梯門馬上就關閉,她再也顧不得許多的伸手擋住了門,還好有感應,她的手沒被夾住。
不!她不能拿慕宸當賭注!不管他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不管他等一下會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拿慕宸來換!藍若水飛快的擦掉淚水,緊跟著他的背影而去。
藍若水,你傻呀!為什麼要跟來!為什麼不逃走!宮少野煩躁地听著身後那急促的腳步聲緊追他而來,口袋中的雙手用力得連關節都泛白了。
他所說的,所做的,都不是出自他真心的!他真希望她可以勇敢些,坐著電梯回到一樓,只有這樣,他才能控制住自己啊!可是這個傻女人,為什麼就不能懂他的心呢?這樣子跟來,他真的無法保證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啊!
「你讓我怎麼做?」只要答應不帶走慕宸,不管讓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再抗議!包括和他上床……
「別一副貞婦烈女的嘴臉給我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酒店開房,能有什麼事可以做?」宮少野斜斜地靠在沙發上,慵懶地翹著二郎腿,微眯起雙眼看她。
「我知道了!是不是做完後就可以離開了?」咬著唇,她一臉死寂地看著他,在他的心里,她從來沒有擺月兌過一個情婦的角色!即使她離開這麼多年,即使她有了他的孩子……
「如果我滿意的話!」他邪魅地抿唇而笑,手指在大腿上有節奏地敲擊著。
「直接告訴我,怎麼樣你會滿意吧!我不想浪費時間!」既然知道無法改變在他心里已經生根的觀念,她不想再為難自己去堅持要改變些什麼。
不就是上床嗎?她就當作今晚回到了五年前……
「施郁言沒有教你怎麼勾引男人嗎?他沒有告訴你,怎麼做才更能引起男人的興趣嗎?」。她那仿佛要將他恨入骨髓的眼神,讓他抓狂得想要將她丟進浴缸里,想要把她身上其他男人曾踫過的都洗掉!她難道就真的這麼愛施郁言嗎?
「你永遠比不上他!」她不怕死地譏諷道,轉身一邊將手背到背後拉禮服的拉鏈,一邊往浴室走去。心痛得她連腳步都有些踉蹌了,他一定不會相信,施郁言從來不會踫她,更不會強迫她!
嗯?拉鏈卡住了!該死,為什麼總是在關鍵時刻給她搞花樣嘛!用力的拉扯著拉鏈,可是她看不到背後,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卻又開不了口去求他幫忙。
「看來我對你太仁慈了!」他走過來,一把扯下她的禮服,也一並的解決了拉鏈的問題——他把禮服撕破了!
「啊!」她驚呼一聲,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起,她措手不及地只能緊緊攀住他的肩膀,心「撲通撲通」的跳得好快。驚恐的看著他冷若冰霜的臉,看來,她又一次成功的激怒了他!
她真該為自己鼓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