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第7章︰長途車上（7）
第7章︰長途車上（7）
山溝的水果然清涼，沒一點污染物，而源頭是山頂的浸水，純淨得如天然礦泉水。哈林煙用礦泉水瓶裝了一瓶，遞給女人，女人並不怎麼渴，她只喝了幾口就遞回了林煙，林煙接過來，一口氣就喝完了剩下的。他洗了洗瓶後，又裝了滿滿一瓶。
「車壞了，你著急嗎？」裝好水後，林煙問她。
「當然急！車不壞，可以早點回家！」女人回答時望了望林煙。
「我倒希望這車壞上幾天！」林煙很有意思地笑了笑。
「你心里有歪主意，肯定這樣想嘛！」
「我是想給別人享受嘛！」林煙話里有話地笑了起來！
「老子真想打你幾砣（幾拳）！自己想就想罷，話說得那樣虛偽！」
「你打吧！你那嬌滴滴的砣砣我願挨！」
「說你還不認賬！你看你……」
「男人是本色，再說，無妨！只要色得有趣，色得正當，說真的，的男人才懂得憐香惜玉！」
「色得正當！你這果連就會為自己說話，色咋會有正當這說法嘛！」女人說完笑了起來。她笑得很舒心，因為這笑是從她內心深處溜出來的，說真的，她心里喜歡上了眼前這個男人，和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才有情趣，只是，自己結婚了，要不然……女人這般想著時，抬起頭來看了看林煙。
「你情我願，不用強，這就叫色得正當嘛，用我們的家鄉話來說是‘說得人笑人和，褲兒各人（自己）月兌。’」林煙說完後，又把瓶蓋扭開，喝了大半瓶水。
「把水給我！」女人沒有接林煙的話，伸手要了林煙手里的水，喝完了剩下的。
坐了一陣後，來溝里的乘客都陸續回去了，見別人都走了，女人說，「我們也回去吧！」
「走吧！」林煙站了起來。
「我要方便一下再回去！」女人說，「你先走吧！」
「我都模過了，怕啥呢？！」林煙笑著說，邊說邊果連地掏出了自個的家伙，屙起尿來。
「模過了又咋的？我們鄉下不是有俗話說‘模得看不得邁’！」女人不饒林煙，要他先走。
林煙笑了起來，笑了後說，「後面還有兩句呢？」
「啥還有兩句嘛，沒啦！」
「還有兩句的！」林煙笑著堅持著。
「真的沒啦！」女人也笑著堅持著。
「還有兩句！」
「那你說來听听，是哪兩句？」女人笑得有些羞澀。
「關于說你們那兒的共有三句——模得看不得；洗得曬不得；日得聞不得。」
「日死你先人，你個果連！定要說穿邁！」女人罵了句林煙，罵後也不管了，她只看了看四周，見無人，就月兌了褲子，屙起尿來。
「你尿尿的聲音好性感！」尿聲響起時，林煙又逗。
「屙尿都是這麼種屙法，我的咋就性感了呢？就會逗！」女人說時已經屙完，正用了一片紙巾擦。
「你尿尿就性感嘛！我听得出的！」
「你想就想罷，明說，可惜沒條件，不然……」女人邊說邊站了起來。
林煙听女人這般說，向她靠近了些，四下里望一眼後，見無人，立即抱住她的頭，吻了起來。
一陣纏綿之吻後，女人松開了嘴，低低地說，「這地方不行！根本做不了！」
「能親一下也不錯！」林煙回答她，邊說邊幫她扣上褲扣，「真想和你痛快淋灕做一場！」
「不做比做了更讓人留戀！」女人彎下腰，邊洗手邊說。說完話，手也洗好了。她直起身來，看了看望著自己的林煙，笑了笑，說，「走吧！果連，回去了，說不準車要走了！」
「哪有那麼快啊！他們坐利川到萬縣的班車，然後又坐萬縣回利川的班車，零件至少要下午才能買回來，還要修車，晚上時都不一定能走。」
「管它呢！還是回去為好！免得在這兒給人果連！」女人說完曖昧一笑，抬腳走了。其實，她心里也有些絲絲癮癮，但她畢竟是個不隨便的女人，沒有一次出軌經驗，能打住時得打住。不做比做了更讓人留戀！她心里有些甜蜜地想，不過，她又渴望他能夠用些強，她知道些刻他如果用強的話，自己肯定會半推半就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