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門毒妻 第一百九十九章 把話收回去

作者 ︰ 顧盼瓊依

米婭急匆匆趕回家,秦桑岩剛從秦夫人房間里出來,看她慌慌張張的,把她撈到懷里︰「怎麼了?不是說去醫院看南宮音的嗎?」

「桑岩,我跟你說……」米婭把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講給他听,听完他一陣沉默,她急了︰「怎麼辦?秦滔如果找上門,當面要和媽提離婚的事怎麼辦?」

「別慌。」他按住她的手,擰眉沉聲道,「這處別墅秦滔是知道的,不過沒我的命令保姆不會開門,你要記得沒有我在,你不要輕易給秦滔開門,剩下的我來和他談。」

「他肯听嗎?」

「我有辦法對付他。」秦桑岩俊臉深沉溴。

他果然說到做到,一個月過去了,秦滔沒有出現,秦夫人哭鬧一陣後逐漸平靜下來,米婭經常陪著說話,或到花園散步,日子過的也愜意。

秦夫人臉上很少有笑,一個人的時候就愛發呆,經常發上半天的呆,飯量也漸少,人本來大病初愈就瘦,這下更是瘦了兩大圈,兩只眼窩凹下去,讓人不忍細看。

這天晚上,米婭躺在秦桑岩臂彎里,想著日漸消瘦的婆婆,不由喚著身邊的男人︰「桑岩。禱」

他們剛剛做過,正是男人最疲倦的時候,他閉著雙眼含糊應︰「唔……」

她扭過脖子看他的睡顏︰「媽最近瘦了好多,你請的營養師調的一日三餐一點用都沒有,怎麼辦?」

他嘴唇動了動︰「過陣子就好。」

「這都一個月了,你怎麼一點不急。」米婭抱怨,「她可是你媽,從小把你撫養大,你這種態度有點讓我寒心。你對你媽尚且如此,對我……」

「你和她能一樣嗎?」他手臂一緊,睜開眼,在她眼皮上連啄兩下。

「怎麼不一樣?一個是你最親的親人,一個是你老婆。」

「原來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婆。」他一手把玩著她白女敕的一團酥ru,並用指尖去彈那頂端的小紅豆,***的口氣,「那就應該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你說是不是?」

「你是不是以為我多管閑事,那就當我在多管閑事吧,你去過你的,我重新去過我的單身生活。」她心中賭著氣,婆婆都瘦成那樣了,難道他一點沒看見?她了解他在氣秦滔和南宮音混在一塊兒,不讓婆婆去見秦滔,可總這樣不是辦法,不能一直看著婆婆憔悴下去,最後不成人樣吧。

「你是說,離婚?」他雖在笑,可他的語氣有些駭人,拎起她的胳膊要她抬起身回視︰「把這話收回去。」

她氣憤的低頭咬他的手臂,他扣起她的臉,吻住她咬人的唇,她就去掐他身上的肉,知道他怕這個。

彼此的動作都是無聲的,也是迅速的,他躲著她的手,兩個人就抱成一團,在床上打著滾,最後她滾落在地毯上,身上壓著他,他牢牢的抱著她,佔據她的唇。

彼此撕咬繼續,米婭呼吸困難,只覺腰摔的都要斷了,力氣又不及他大,就用雙腿纏住他,一面掐他,一面將身體困難的翻上去壓制住他的。

他後腦勺磕在床櫃上,聲音不平︰「野丫頭!」

她忙著對付他要壓上來的身體,哪有空說話,鼻腔里哼著,他卻輕輕一笑,「誰讓我喜歡呢。」

听上去是純開玩笑的話,可是力氣沒少使,便宜也沒白佔,手指順著她的身體曲線慢慢的一路下滑,最終探進她的腿心,在剛剛被他佔有過的地方蜻蜓點水的掠過,卻也是絕對的撩撥人心。

米婭全身如過電一般顫抖,剛被歡-愛過的身子太敏感,她並非禁不起誘惑的人,但他所表現出的噙笑眼楮,薄菲上揚的唇線,品嘗她花唇上甜美時輕輕滑動的喉結,他粗重的呼吸……無一不在誘惑她。

听著她幾不可聞的哼著,他本就無心戀戰,攻城略地,沖進她早已準備好的身體里。

被他得逞,米婭險些背過氣去,粉拳捶打他︰「流氓……」

「下次想個新鮮的詞,你最近老罵我這個,我听了耳朵都起繭了。」他調笑的吮她圓潤小巧的耳垂。

主導權被他輕易奪走,米婭推他,打他,怎麼也不能如願,對上他的眸子,盡是一片黑***-望,在他時緊時暖,深淺不一的踫撞中漸漸失了力氣,任他胡作非為。

他架起她的腿,跟較勁似的佔有她︰「收回剛才的話。」

「啊——」她眉頭皺著尖叫起來,低低痛痛的嬌吟,在他凶猛的催促下就是不說。

「說。」

見她不答,把她推起來,拉著床邊上躺著,臀部搭在床沿,兩腿一分架在兩旁,花戶大開,他站著沖進去,一捅到底,又狠又深,跟打樁似的快速馳騁起來。

「太深了……」她扯過他的胳膊,張口就咬,他不躲避,讓她咬個夠,他的肌肉**的,她沒咬兩下發覺牙痛。

「你不是不出聲嗎?繼續,我讓你能扛多久。」他提著她的腰,固定住她,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直到花道的盡頭,弄的她又是疼,又是充實,像是下一刻有捅到內髒的錯覺,她咬著唇,下意識的屏息︰「慢點兒。」

「我不要听這個。」他不滿足,非跟她拗上了,巨大在里面攪和、點戳︰「快說。」

她再張嘴咬他,就是不說,身體向上聳,好象在迎合他的侵略。

他低頭含住一邊的ru尖吸-吮,含糊的說,「你就 ,說我無情,有時候你比我無情多了,說分開就分開!」

癢麻感從後背脊梁處升起來,越來越強,他感覺快到頂峰了,把她折起來騎到胯下玩弄,大開大合,「婭婭,別想離開我,這輩子我不會放手的。」花道緊致窗小,層層疊疊的花壁,每往里送一下都是纏的緊,把他勒的酸麻,挺不住了,急風驟雨的抵入花心,把大床搖的震天動地,精華就暴射了出來。

她耳鳴,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拋進巨浪里,再推至浪尖,最後化成粉末,分崩離析。

他累的如轟然倒塌的大樓,覆在她身上喘著,而她三分魂魄還丟在極樂之中,一顆晶瑩的淚珠掛在臉上,他捧住她的頭吸去,又熱吻她的唇,喃喃的說︰「婭婭,不許再賭氣說分開的話,我愛你,我真愛你。」她聞言有所動作,這是長久以來他第一次說愛她,不由伸出手尖撫向他剛毅的雙頰。

下面已經軟了,還不想退出來,長手長腳把她罩在身下,他親著她的唇︰「不相信?」

「再說多幾次。」她噘起唇,總算肯好好說話。

「我愛你,我真的愛你,這輩子不能沒有你,我愛你……」他翻天覆地的說,她的食指壓住他的唇,「你以前從來沒說過。」

「我發誓,你是第一個听到這三個字的女人。」他親吻她的手指,「從前我認為這三個字太老,太酸,男人要的是行動,如果你喜歡,以後我天天說給你听。」

「又不是背書,要真情流露才好听。」她酥軟著嗓音,嗔道。

「每時每刻都愛你,所以每時每刻都是真情流露。」他的指月復摩挲著她的臉,溫和輕柔。

「肉麻。」她轉怒為喜,嫣紅的唇,眼角熱熱的還掛著淚珠,他有一種沖動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這副嬌態,抱緊她,「婭婭。」

「嗯?」

「兩個月後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你就是我的新娘。」他的腦袋埋在她懷里,像個得到了心儀已久的玩具的大男孩。

「放心,我不會跑掉。」她抱住他的頭,笑,「如果你要說司徒政,那更不用擔心,這一個月白綿綿已經把他收服了。」

「就照你那個計劃?」

「怎麼了?瞧不上我的計劃?」米婭不滿,咬他的耳朵。

他求饒,「夫人饒命,小的不敢了。」

她放開他,說道︰「白綿綿認真打扮起來不差,改頭換面後不再纏著司徒政,他一開始可能無視,一次兩次也不覺得什麼,可是次數多了不一樣。白綿綿告訴我,就在她快要放棄,準備參加完第四個宴會以後不再出現的時候,司徒政主動過去和她說話,她受寵若驚,因為以前從來是她主動和司徒政說話,他是一次也沒有這麼殷勤過。」

「後來?」

「後來他們就見面多了,雖然是朋友,白綿綿已經很開心了,這可是一大步,听說今晚司徒政約了白綿綿去吃西餐,我想好事近了。」

他手指撩一撩她的下巴︰「看把你高興的,小心樂極生悲!」

她沒把他潑的涼水放在心上,「就算白綿綿沒吸引住司徒政,等婚禮那天加強警衛,司徒政要想搗亂基本不可能。再說我也沒把柄在他手上,他興不起風浪。」

「說到安保措施,我會請最專業最頂尖的安保公司去做。」他將她攬在懷里,看她已經在打哈欠,一路抱她走進浴室,彼此清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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