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門毒妻 第三百六十九章 十次有八次不行

作者 ︰ 顧盼瓊依

隔日,白綿綿送來了一份請帖︰「晚上記的帶著,入場的時候要憑這個才能進去,地點在世茂大酒店7號大廳。」

「嗯。」米婭歪歪嘴接過來,看了一眼請帖,身為程氏最高決策人,這種一年一度的工商酒會她不得不去。

「綿綿,要不要陪我去?」米婭深感參加那種酒會會無比的無聊,帶上白綿綿相信會有趣很多。

「不行,我一會要飛回北京了,我姥姥給我打了電話,要我回去幫著勸勸我哥。」

米婭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一些,鄭重的拍著白綿綿的手臂︰「那你快回去,你哥的情緒可能有些不穩,你幫我好好勸勸他。娉」

「我會的。」白綿綿也鄭重的點點頭。

晚上七點半,米婭踩著時間準時到達世茂大酒店,那里已經觥籌交錯、衣香鬢影,熱鬧非凡。

接手程氏快小半年了,S市一共又那麼大,米婭的面孔早就在商圈中混熟了,來打招呼的人比以前只增不減瀋。

像這種酒會吃喝第二,社交第一,來的人都抱著多結交的目的而來,自然滿場都是打招呼的身影。

米婭展露出招牌笑容,手執香檳應付著一撥撥認識的,不認識的人的搭訕、寒暄、交流,並有條不紊的交換著名片,以至于帶到酒會上的二十多張名片很快發完了,等再有人想要的時候,她只好笑著說抱歉。

「程小姐,你今天挺漂亮的。」

米婭應付完一撥人,準備去洗手間,剛轉身踫到了胡素。胡素仍然是神采飛揚的女強人,眉目間流溢著十足的自信,尤其今晚穿了一件大紅色的深V領壓褶雪紡連衣裙,涂著黑色指甲的手握著晶瑩縴細的水晶杯,搖曳著風情往米婭面前一站。

「謝謝,胡小姐今天也很漂亮。」米婭低笑著與胡素踫杯,她今天身著紫色的單肩魚尾晚禮服,頭發簡單的挽成韓式發髻,松散中見精致,全身上下只有耳朵上戴了一副鑽石耳釘,低調中顯出簡約的大氣,襯的她的肌膚如瓷如玉,瑩潤有光澤。

「我以為程小姐今晚會帶男伴,沒想到是一個人前來,我倒是帶了。」胡素溫溫婉婉的低頭一笑,十足的羞澀女人的嬌態。

米婭順著胡素下巴抬落的方向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是秦桑岩。目光不由自主的緊了緊,轉而低頭抿酒,淺笑點頭︰「胡總和秦總還真是郎才女貌。」

胡素看著米婭言不由衷的樣子,眼眸變的深而暗,微笑︰「說實話,上次在廣州秦總當著你的面跳海,我以為你們會破鏡重圓,著實消沉了一陣,但是過了這麼久你們好象沒有和好的意思,所以我才放心大膽重新去追秦總,沒想到他對我並不討厭,還主動邀請我當他今晚的女伴。」

米婭笑而不語,目光轉到遠處被談論的對象秦桑岩身上,他正舉杯和幾家公司老總說笑,他個子高,又大病初愈,身形益顯挺拔,大概是腦後還有傷疤的緣故頭上戴了一頂韓版黑色套頭帽,五官尤為突出立體,今晚又穿的是件貴氣優雅的高級定制西服,顯的潮味十足。

「那我先過去了,程小姐有空的話我們再聊。」胡素說。

「好。」米婭收回目光,舉了舉杯,點頭。

等胡素一走,臉上的笑像牆上粗糙的灰一般再也粘不住,米婭不知道自己怎麼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也許是酒喝多了,有點頭痛,也許是這里空氣不好,到處是香水味,嗆的人難受。

喝了一大口香檳,想把難受的感覺壓下去,酒卻在胃里灼燒。

有人在旁邊竊竊私語,「赫賽集團要插足的領域也夠多了,自上次投股十艷,正式插足珠寶行業後,秦桑岩又把觸手伸向了新能源那一塊。听說他和能源局聯系上了,得到了重點扶持的承諾,光注冊資金就達幾十億,十足十的大手筆,回報也是相當驚人的。」

「我最近就是听了這個風聲買了赫賽大量的股票,一路看漲,行業好到不行,賺了一筆。」

「你我呀也跟在人家後面賺點小錢,人家有資本有人脈,能搭上能源局這個順風車,咱們也只有干看著別人發大財的份。」

……

父親在世時能源那一塊一直是他想涉足的,但因為種種原因擱淺著,米婭也是無意中才翻出父親留下來的一份關于能源的計劃書,綜合分析後她認為可行性極大,最近她一直在搜集和整理這方面的資料,準備重整旗鼓,把父親未完成的事業變成現實。只要年底股東大會上通過,明年就可以正式進軍能源市場,沒想到又被赫賽想在了前面,心中不免懊惱。

米婭離開大廳,往洗手間走,里面剛好有人在說話,聲音還不低。

「姓程的和秦桑岩離婚這麼久沒戲了吧,我看秦桑岩今晚的女伴是十艷的總裁胡素,兩人往人前一站真是天作之合,可就是怎麼看怎麼別扭。」

「怎麼說?」

「你不知道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小三佟拉拉的專訪嗎?佟拉拉哭訴自己是被利用的,秦桑岩拿她當替身。」

「替身?怎麼個意思?」女人不解。

「佟拉拉回憶當年被包養的經過,說是當初秦桑岩主動捧紅她的,听說秦桑岩和姓程的挺相愛的,就是缺乏溝通什麼的導致夫妻間有點隔閡。這姓秦的對老婆倒一往情深,在家里被冷臉以對就到外面找和老婆相似的女人尋求安慰,這佟拉拉無論身材啊臉蛋啊倒與姓程的有幾份相似,就這樣他倆就勾搭到了一起。好景不長,秦桑岩故意高調在媒體面前和佟拉拉秀恩愛,為的是讓家里的老婆吃醋,哪知道這姓程的根本不吃這一套,秦桑岩心灰意冷下才會越做越過分……」

「不管怎麼說這姓秦的也有不對的地方,再怎麼樣也不能包小三啊,這男人啊一偷腥性質就變了。再說了,這佟拉拉是個小三,小三的話能有多少可信度?」

「這可不一定,我倒認為這專訪的可信度很高,你是沒看到最近這個專訪被放到網上點擊率可高了。」「那我回去倒要上網看看。」

一直在透露的女人突然神秘的說︰「還有啊據專訪上佟拉拉所講,他倆在一起前後也沒發生過幾次關系。」

「什麼意思?」

「這你還不懂啊,姓秦的在佟拉拉的床上不行啊,佟拉拉說十次有八次不行,偏偏姓秦的火氣還挺大,她看在他是金主的份上也不敢說什麼。」

「喲呵,敢情這姓秦的對佟拉拉不是真有感覺啊,要我是佟拉拉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嘖嘖嘖,這就難怪了,這佟拉拉和姓程的一比不在一個檔次上,秦桑岩的這朵家花還真比野花要香。誒,我听說這姓程的長的妖艷,平常追她的男人不少,有個司徒政,還有個京城的紅色背景的官二代是不是?還有啊,在廣州那兒會听說在胡素的游艇上秦桑岩當著姓程的面跳海,說是贖罪什麼的。」

「我也在網上看到了這個花邊新聞,說明姓秦的對姓程的還念念不忘,等著被原諒呢。話說回來秦桑岩也不差,人長的好看,投資眼光精準,又有懺悔之心,這姓程的矯情什麼呢。要是我我肯定選擇原諒,要我倒追也願意。」

「你倒追也沒戲,你沒看他兩任妻子一個比一個漂亮啊……」

「說什麼呢你,你才沒戲呢……」

……

接下去就是打鬧聲,米婭不打算進去了,轉身準備走,卻見胡素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後兩米的地方,看樣子倒把里面的話听了不少。

米婭朝胡素點點頭擦身而過,等她快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回頭見胡素推門進了洗手間,不到幾秒里面快步出來兩個低頭的女人,看樣子就是剛才在里面八卦的女人。

又不到幾秒,胡素陰著張臉出來,米婭腳步未停,收拾了心情在大廳內轉了一圈,因為內急再度進洗手間。

這次洗手間安安靜靜的,她解決完出來洗手,那兩個女人的議論聲像留在這間洗手間開始在耳朵里回蕩。

「據專訪上佟拉拉所講,他倆在一起前後也沒發生過幾次關系……」

「……姓秦的在佟拉拉的床上不行啊,佟拉拉說十次有八次不行……」

「……佟拉拉說十次有八次不行……」

「……佟拉拉說十次有八次不行……」

「……佟拉拉說十次有八次不行……」

聲音重復在耳鼓里響,震的她頭昏腦脹,米婭狠狠搖頭,手撐在洗手台上,她與秦桑岩早成了過去,現在來追究他與佟拉拉到底有沒有做過又有什麼意義,只會徒增煩惱,惹人笑話罷了。

然而,一出去見到大廳內舞池中央兩個共舞的身影,胃里又翻動起來,陣陣涌上喉嚨的酸澀讓她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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