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灕被這些惡心的話給征住,他怎麼可以把她與東方夜之間的愛情,說成只有上的歡愉呢?
但此刻她沒時間生氣,見周廷月兌個光果,她趕緊下床,想逃。
「去哪兒?」周廷一把抓住她,「你現在是老子的妻子,老子有權力親自檢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被別的男人玩過!」
他毫不憐香惜玉,用力將獨孤灕拉回床上,然後猶如一只惡虎猛撲了上去。
「啊─滾開…」獨孤灕嚇得眼淚直流,不斷抗拒著。
周廷眼眸充滿濃烈的色欲,快速扯開她的衣裳,伸進賊手,揉捏她的胸部,獨孤灕被他的動作嚇到,害怕地大叫,趕緊抓住他的手,並狠狠地咬上一口。
「你這婊子─」周廷大怒,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揮去,把獨孤灕打趴在地上。
獨孤灕忍著疼痛與嘴里的血腥味,手腳並用,往門口爬去。
周廷發現她想逃,惡狠狠地踩住她的腳,另一只腳狠絕地往她月復部踹去。
「啊─」獨孤灕痛苦地護住自己的肚子,她的尖叫聲,卻還是無法阻止周廷的粗暴。
周廷又扯住她的頭發,相托宰狗的屠夫一樣,將她拖回床上去,獨孤灕還是反抗,可她反抗得越激烈,那落下來的拳頭就越是將她往死里打。
一個拳頭砸上頭,把獨孤灕打得視線一片暈黑,此刻,她覺得,自己快被打死了─
也好,至少,這麼死了,她可以護住自己的清白……她開始絕望地想著。
只是下一秒,布塊撕碎聲,接著身上又是一陣涼意,她錯愕睜大眼楮,只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全被他扯了下來。
「走開,不要踫我。」她再度激烈掙扎著。
周廷猥瑣一笑,將她強壓在自己身下,說道︰「哼!老子踫你是應該的,漬漬,這皮膚可真夠白女敕啊!」
說完,立刻吻上她的肌膚,品嘗獨孤灕身上的美好,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想扯下她身上的肚兜以及褻褲,好讓自己可以攻佔那令人銷魂的地方。
獨孤灕死命的拉住自己的肚兜以及褻褲,不讓他侵犯,但卻又換來一陣毒打,終究,她完全沒力氣了,腦袋一片暈眩,恐懼的看著他獸性的那一面。
周廷滿意的看著她赤果的身體,最後腰一沉,準備攻入那令他血脈賁張的地方,突然…
「主子!主子!不好了,主子──」外頭一片哄鬧與火光,家僕急慌到甚至顧不上敲門,直接沖入房內。
被獸性支配的男人,這才回復了些意識,回身大罵︰「混帳,沒瞧見老子正在干事啊?」
家僕臉色是白的,但不是被自家主子嚇的,而是真的發生了天大事情,讓他驚慌到說話都結巴,講不出完全的話。
「主子,那…那…那個東方夜…夜王……跟…跟著審刑院管事,來抄…抄抄…抄家了。」
「馬的─」周廷大吼︰「你胡說什麼?!抄家,抄誰的家?!」
「抄你們的家,周府。」一個冷冷的聲音,如利劍般劃破這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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