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劇痛讓柳如焉臉色瞬間慘白,不可置信的想法,卻像柳如焉忘了尖叫。
原本呆住的東方夜終于回過神來,一步向前,趕緊將獨孤灕那雙沾滿鮮血的手給挪開,不讓純潔的獨孤灕染上這惡心的液體,「灕兒,不要怕,沒事了!」
他以為獨孤灕在害怕,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殺人,但獨孤灕對于他的話,卻感覺到有些好笑,她淡淡一說,「我沒有害怕。」
東方夜錯愕的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她第一次殺人卻不感到害怕?!
以為她只是故作鎮靜,但望著她毫無畏懼的眼神,東方夜終于相信她了,相信她對于剛剛的行為,沒有一絲絲恐懼。
他轉頭,狠戾瞪著倒在地上的柳如焉,突然,柳如焉撲嗤一聲,嘴里吐出了一攤鮮血,獨孤灕愣愣的看著那攤鮮血,柳眉微蹙,不明白柳如焉怎麼會吐血?
「她怎麼會吐血?」獨孤灕忍不住問道。
但東方夜沒有回答她,而是轉頭望著愣在一旁的侍衛,森冷道︰「等她死了,將她的尸體丟到後山去。」接著又轉向另一名侍衛,繼續說道︰「你命人去準備一盆溫水以及玫瑰露過來,立刻。」
侍衛們領命,點點頭,趕緊退下。
獨孤灕視線依舊放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柳如焉身上,發現她除了吐血外,嘴唇也開始犯嘿,身子更是抽蓄得非常厲害。
正想問東方夜,卻被他一把抱起往書房內室走去。
其實在侍衛侵犯柳如焉之前,東方夜已經讓人喂了媚藥給柳如焉了,而那種媚藥不管有沒有行男女,下場都是一死,如果中藥之人行過房,不出半個時辰立刻七孔流血,暴斃身亡,這也是為什麼剛剛他肯答應獨孤灕放柳如焉出府,因為他知道,就算柳如焉出了王府,也絕對活不久的。
他說過了,他會讓柳如焉付出代價的,自然包含她那條賤命……
內室,獨孤灕靜靜坐在椅子上,東方夜則是忙碌著幫獨孤灕清潔手上的髒污,擠了一些玫瑰露抹在那雙細女敕的小手,接著溫柔的幫她搓揉,再用溫水清洗掉,一次不夠,他又洗了第二次,第三次,還是不夠……
獨孤灕柳眉微蹙,用手按住他忙碌的手,輕聲道︰「夜,可以了,已經洗干淨了。」
她不明白,明明手上已經沒有鮮血了,為什麼東方夜還要一直幫她洗手,再洗下去,恐怕連皮都會被洗掉一層了。
「不夠,還不夠干淨。」東方夜說道,語氣卻已經透露出他內心的激動,他立刻讓侍衛再換上一盆干淨的溫水。
同樣溫柔的幫獨孤灕洗著那雙小手,卻感覺怎麼洗就是洗不干淨,他可以清楚看見,她的手沾滿了鮮血,是她殺人的證據。
天知道!他根本不願意看到獨孤灕手上沾染別人的血,灕兒在他心中是多麼善良、多麼純潔,怎麼可以讓那些可惡的人污染了她呢?
他寧願相信他是在作夢,也不願意相信剛剛那個第一次殺人,卻說不害怕的人是獨孤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