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真是多謝夸獎了。不過水門是我們見過的最適合做火影的忍者,那樣驚才絕艷的人,以後也許也未必會再出現了。我們可不想和他對立起來。」水戶門炎語帶贊嘆得道。
「哈哈哈哈,看不出你還挺有眼光的嘛老家伙。水門可是我的親傳弟子,注定要拯救整個世界的救世主啊。」听到水戶門炎夸獎水門,身為師傅的自來也大感與有榮焉,肆無忌憚的開懷大笑起來。
「那麼,自來也由你將波風水門帶來,我和門炎去安排暗部。沒有意見吧,綱手?」畢竟綱手作為五代火影,雖然早已決定,但轉寢小春仍不得不詢問綱手的意見。
「哼,親自安排暗部,果然還是對我不放心嗎?嘛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操那閑心,一切都由你們好了。」綱手沒精打采的拿起一份文件,漫不經心的回道。
「那麼,告辭了。」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沖綱手自來也略一點頭,扭頭離去了。
「哼,真是兩個老而彌堅的家伙。水門那小子會在哪里呢?嘛,說來說去也不過那幾個地方吧,我就親自跑一趟吧。」自來也嘟囔了幾聲,轉身扒開窗戶,也不走正門,就這麼穿窗而去了。
「啊,一個二個都是這樣,真是讓人頭疼。」看著這三人都這麼無視自己,綱手煩惱的撓起頭來。
「那麼,卡卡西,是自來也老師讓你來的嗎?」
卡卡西看著水門平靜的面容,呵呵笑了起來,「果然,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老師啊。」
「……你根本,沒打算隱瞞吧」,水門沉默片刻,淡淡地道,「那種單刀直入的詢問方式,可不像你啊,卡卡西。」
「嘛,偶爾也要改變下嘛。不過,為了不讓關心自己的人擔心而隱瞞事實,反而讓關心的人更加擔心,這也不像你啊,老師。」
「呵,你真的成長了啊卡卡西」,水門欣慰的笑了起來,「我就全部告訴你吧。不過,在那之前,你不先說說自己的猜測嗎?卡卡西。」
「……」卡卡西直視著水門,「這算是對我的考校嗎?」
「呵呵,嘛算是吧。畢竟我是你的老師啊。」水門略顯俏皮地眨了眨眼。
「這樣啊。那麼我就不推辭了」,卡卡西閉著眼楮,下巴輕揚的道︰「對于老師所說的那件不得不做的事情,雖然還沒有頭緒,但最終的目的,卻很容易想到是擺月兌九尾的查克拉體從而使靈魂回到自己的身體上真正復活。不過,老師恐怕一開始,就打算直接以靈魂的狀態和九尾對抗吧。」
水門面色一變,不可置信的看向卡卡西道︰「這可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你是怎麼想到這一點的,卡卡西?」
「嘛,沒什麼啦。因為是老師的學生,所以清楚老師的性格,再加上一些分析的話,就想到這一點了」,卡卡西習慣性的模了模腦袋,「在醫療院老師曾對我說過,因為沒想到在這個世界和死神封印空間的世界間有一個復雜的空間通道,所以被迫和九尾達成了一個協議。不過以老師的性格,再加上十三年來和九尾朝夕相處,如果只是以靈魂狀態擺月兌九尾的糾纏的話,應該不算太難吧。否則不會和九尾定下那麼不利的約定。可是,在自來也大人詢問的時候,老師卻下意識的不想細說,而且,兩次和鳴人接觸,老師都沒有跟鳴人表明身份呢。呵呵,漩渦鳴人,這個姓氏,再聯想到封印著九尾的話,很容易就猜到了,鳴人其實,就是老師的兒子吧?」
仿佛要確定自己說的是否準確一樣,卡卡西頓了下來,看向了水門。
「啊,就是這樣。鳴人確實是我的愛子」,提到鳴人水門眼中不禁露出了悲傷和愧疚眼神,但依然肯定了卡卡西的猜測。
「如果下意識的對自來也大人隱瞞,還可以理解為考慮到自來也大人和高層的聯系而擔心將身份泄露,從而受到高層約束的話,那麼沒理由同樣對身為自己愛子的鳴人隱瞞,畢竟,那樣的顧慮在與愛子相認的強烈心情下是微不足道的。也就是說,老師有無論如何都不能告訴鳴人的理由。那個理由,恐怕就是因為害怕自己可能無法真正獲得新生,而讓鳴人承受得而復失的痛苦吧。」
「明明可以輕易地擺月兌九尾,卻依然承受著人死燈滅的風險。那麼,究竟是哪里產生的危險呢?」卡卡西伸出了兩根手指,「風險有兩處。其一,就是老師一開始就不打算擺月兌九尾,而選擇和九尾直接對抗,從而控制九尾,這樣當然會面對較大的危險;其二,就是即使老師擺月兌了九尾,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已死的人靈魂回到**而獲得重生,這是前所未有的事,靈魂附著在**上後多久才會復生,復生後是否能立即控制身體的行動,控制身體後能否立即產生查克拉或足夠的查克拉施展忍術?這些都是未知的。而這所有的環節中只要有一個出錯,就會在和九尾的對抗中萬劫不復,畢竟對手是九尾,就算找再多的人幫忙也不能保護一個沒有戰斗力人。兩種風險,一種是已知的,一種是未知的,如果我來選的話,也會選前者的。畢竟未知的總是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啊。」
啪啪啪,水門贊許的拍起手來,嘆息著夸道︰「真是精彩的分析啊,卡卡西。幾乎全部猜中了,了不起啊。不愧是名傳忍界的拷貝忍者,難怪情報部的資料上會這麼寫,‘全面的忍術基礎,卓絕的體術技巧,超強的攻擊手段,冷靜的分析能力,拷貝了千種忍術以上的男人,木葉的第一技師,五代火影的最佳繼位者’。如果綱手大人沒有回村子的話,也許卡卡西你已經是五代火影了呢。」
「嘛,火影什麼的,我可不適合做啊。」被水門如此盛情夸贊,即使卡卡西也不好意思起來。
「那麼,卡卡西,我要補充的是你限于情報而無法分析出來的,本來想要事成之後再告訴你和自來也老師的,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就先說出來吧。關于那個,連你都毫無頭緒的那件事情」,水門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我就告訴你吧。」
「呵呵,我在听呢,老師。」卡卡西臉上也難得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其實卡卡西你的分析幾乎全對,唯一一點不準確的地方就是,我以靈魂狀態和九尾正面交手所冒的風險並不大,只要我能找到那個封印,就有足夠的把握對付九尾。」
「那個封印?」卡卡西微微一怔。
「啊,那個漩渦一族至高無上的封印,六道封印!」水門眼中射出尊敬的目光。
「……」,卡卡西呆了一下,頗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六道封印?和傳說的六道仙人有關嗎?似乎從未听過呢。」
「是否跟六道仙人有關無從得知,但這個封印式是在漩渦一族成立伊始就已存在著的,對漩渦一族無比重要的封印,它的能力就是,徹底壓制尾獸!」水門感嘆的道,「漩渦一族之所以為人們所畏懼,除了那強大的封印術之外,就是天生作為人柱力的體質。而六道封印就是能夠幫助人柱力在控制尾獸方面達到極高程度的封印!只要有六道封印在,配合人柱力的話就能擁有恐怖的戰力。當初木葉與渦之國交好也是出于這方面的考慮。我所說的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尋找六道封印。」
「老師有關于六道封印的線索嗎?」卡卡西急切的問道。
「啊。事實上這個六道封印現在應該就在自來也老師手上,那是我為鳴人所準備,為了讓鳴人能夠控制九尾而留下的。那個封印是當年木葉與渦之國建交時漩渦水戶大人帶到木葉的,木葉與渦之國約定只有漩渦一族的九尾人柱力才可以保管和使用這個封印,所以後來六道封印就由漩渦水戶大人傳給了玖辛奈,後來又留給了鳴人。」水門解釋道。
「既然已經知道了六道封印的下落,怎麼還需要去尋找六道封印?即使和渦之國有約定,但渦之國早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時期就已被滅,漩渦一族也幾近滅絕,那個約定也沒什麼約束力了吧?而那種自史以來就存在的封印,應該也不會有第二個了吧?」卡卡西詢問道。
「確實,六道封印原本只有一個,但是,考慮到六道封印的強大和對漩渦一族的重要性,渦之國曾花費數代時間傾盡一國之力並失敗無數次後才僥幸仿制成功了一個幾近完美的新六道封印式。所以現在還存在著另一個六道封印式。」水門長長的感嘆道。
「復制的封印式嗎?那種程度的封印,真是不簡單啊」,卡卡西感嘆道,「就是說老師想要將自來也大人手中的六道封印留給鳴人使用,而自己去尋找另一個嗎?不過既然手中有現成的封印,為何不直接使用,等老師成功獲得重生後再去尋找另一個封印式豈非更好?」卡卡西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剛剛說了吧,那個新六道封印式是幾近完美的仿制品,就是說,這個封印,還有缺陷」,水門輕輕一嘆,「對渦之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