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暮雨用銀夜漠身上月兌落的干淨衣服碎片,為他清理身上的傷口,順手從地上拔起幾棵草藥,用手揉了揉塞入他的口中。
「吃下去,可以解毒。」
銀夜漠沒有拒絕,只听她這麼說,他就吃了下去。
直覺上,眼前這個女子雖然長得滿臉紅疹,也看不出樣貌,但她那一雙清澈明淨的黑眸,波光流離,宛如月夜下的寒江,閃動令人心動的光芒。
她身上的衣袍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線,一眼就可以看出她身上沒有帶槍,也沒有什麼威脅性的武器在身。
雖然她不是自己人,但對他也沒有危險性,他可以放心將自己交給她醫治。
上官暮雨從頭發上取下一個發簪,倒出尾部的銀針,飛快地插入銀夜漠身上的傷口附近。
「有些痛,你忍住,你們給他一根樹枝放在嘴里咬著。」上官暮雨邊救治著銀夜漠,邊對身旁的人交代。
周圍沒有人動,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上官暮雨,他們還不習慣被一個女人指手畫腳。
「不必,你動手就是。」銀夜漠的臉上是泰山崩卻面不改色的淡定。
上官暮雨見他如此說,將手中的刀收起,撕扯下男子的褲子,周圍的人不禁瞪大了眼。
褲子就這樣從銀夜漠的身上徹底月兌落,健美的軀體盡展露在上官暮雨的面前。
「女人,想看我就明說,何必用如此迫不及待用刀割裂我的褲子。想給我月兌褲子的女人太多,你是最為急迫的一個。」
銀夜漠唇角翹起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略帶戲謔之意,眼前女人大膽的舉動,著實引起了他的興趣。
上官暮雨不屑的撇撇嘴︰「你都快死了,還能貧嘴,看起來你一時半會死不了。別動,我要把你身上的子彈取出來。」
要不是為了幫他取出子彈,她才沒有興趣欣賞他的身材呢,更別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扒光一個男人的褲子了。
「動手吧。」銀夜漠斂去眸中的玩味,咬緊牙根,已經準備好了。
上官暮雨眯起雙眼,修長晶瑩的玉手在空中落下,手中寒光閃動,落在男人的大腿根上。
她遲疑的咽了口唾沫,男人受傷在這個位置,真是讓她有點難堪。
幾根銀針插入,刀也割了下去,大腿結實而健美的肌肉上,被割開一個口子,血肉模糊中,上官暮雨直接把手伸入,手中的一個小鑷子,在傷口中探查子彈。
子彈深入到肌肉的深處,雖然上官暮雨已經用銀針控制流血和疼痛,但是小鑷子在傷口中來回的尋找,還是讓銀夜漠渾身肌肉繃緊,緊緊地握住雙手。
「女人,想多看會也不用看的如此仔細,等回去後,有的是時間,到我的床上去隨便看。」
冷汗,不停地從銀夜漠的額頭和身上滲出,男人聲音更加低沉,說出了這句話,身下的獸皮已經被汗水浸透。
上官暮雨懶得這時候還跟男人計較,也在心底佩服這個男人,能在此時還保持冷靜說笑。
或許是他轉移取出子彈,卻沒有用任何麻藥,止痛的一種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