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強搶來的老婆 催情的酒,惹火燒身

作者 ︰ 三掌櫃

這間別墅衣櫃里的睡衣雖然很多,不過每件都是低胸的,除了低胸的就只剩下了情趣內衣惡魔,強搶來的老婆催情的酒,惹火燒身章節。

此刻銀夜漠伸手這麼隨便一撥弄,上官暮雨的半面就露出來了……

她趕緊捂著自己的胸,緊張而驚惶,配合著羞憤的動作,在銀夜漠的眼中卻是十分欣賞的,不過他認為她所有的維護和自保都是徒勞。

面對銀夜漠,除非你是特警出身,否則一個女子又怎麼掙扎得過一個男人呢?何況還是現在並不想暴露出自己真實身份的上官暮雨,她現在只能在他面前裝小白兔。

這也是銀夜漠之所以敢在她面前猖狂的原因。

上官暮雨皺著眉毛,不說話,生怕自己招惹了眼前這個惡魔。

她蜷縮著,腦中飛快地想著逃月兌的辦法,等待救援,等待著不可預知的逃生機會。

「怪不得炎昊然會看上你,原來是因為你的身材不錯嘛?」銀夜漠挑著眉說道,今天的他,十分開心,十分喜歡說話。因為她……

「去倒兩杯紅酒,要98的拉菲。」銀夜漠坐在床上指指酒櫃命令。

上官暮雨巴不得離他遠一點,趕緊走開了。

在酒櫃前倒酒的時候,她還側身,用余光盯著銀夜漠,擔心他有什麼「突然襲擊」的動作,讓自己措手不及。

銀夜漠坐在床上,始終盯著fiona(上官暮雨)。

他欣賞她半果的脊背,這件睡衣很合適她的身材?自己的私人助理很會挑衣服,懂得自己的心意,不錯,他就喜歡這樣的女人……

他就這樣看著她,玩味著她的背。

那是一種朦朧的欣賞和玩味。女人的美,銀夜漠可以說是最懂得欣賞的一個男人。

兩個人目光交錯之際,上官暮雨忽然覺得現在的情形不利于自己,趕緊移開,不再和他對視。

呵呵……銀夜漠在心里嘆了口氣,昔日自己最大死對頭炎昊然的女人fiona現在成了自己的籠中玩物,那感覺如坐雲端,真有幾分得意了。

清除了炎昊然,等于為一掃天下剔除了最大的絆腳石,對于銀夜漠來說,這樣的做法比讓炎昊然死更讓自己痛快,對他的煎熬就是自己的快樂。

對手,有時候也是朋友,因為非常了解對方,所以也能做出最狠的事情。銀夜漠做到了,他滿意的笑了。

上官暮雨看到了那笑,心里一陣寒顫,她現在最抗拒的就是這個男人的笑,笑里藏著的邪惡和心思她看不到。

她顫顫巍巍的倒了一杯紅酒,並且不安的拿了過來,遞給銀夜漠。

銀夜漠兩只邪惡的眉毛向中間一扭,那個動作極其好看。他目不轉楮的盯著上官暮雨,上官暮雨趕緊下意識地謹慎的看看自己的胸是不是又露出來了。

好在沒有,她這才放心。她把漂亮的藍色琉璃高腳杯端到了銀夜漠面前,銀夜漠卻並不接。

「你不是要酒麼?」上官暮雨問道。

「我說兩杯,以後我不想再重復說過的話,你最好記清楚。」銀夜漠眉峰一轉,立刻嚴肅起來,他的嚴肅之色讓上官暮雨心里一顫,那手中的酒杯在手里握的更緊了,但是她勉強壓抑住這股怒氣。

上官暮雨又把這只漂亮的琉璃高腳杯端到了-台的酒櫃前,放到-台上,又拿出一只新的高腳杯,斟了三分之一的酒,然後再一次端到銀夜漠面前。

「這樣才是對的,現在的你是我的私人女佣,要听我的話,主人才會高興。」銀夜漠接過其中一只酒杯笑道。

他並沒有喝,只是坐在床上,端著酒杯,仿佛在等什麼,上官暮雨就站在一邊,手中的托盤捧著另一只酒杯。

‘私人女佣’四個字眼深深的刺痛了上官暮雨。

如果當初她並不同意隨他們來這里,或者當初直接讓銀夜漠在熱帶叢林那樣殘酷的環境中病死,他現在還敢這樣說麼?

自己淪為今天的下場,是命中不可更改的劫難。上官暮雨,她認了,她忍了。

真是可笑的捉弄,她心里開始有點嘲笑自己。

「喝下去。」銀夜漠命令道。

「我酒精過敏。」上官暮雨皺眉,她說的是實話。

曾經有一次,她就是因為醉酒,被一群禽獸男人追趕,最後倒在一個也看不清楚長相的男人懷里,就那樣失了身。

所以從那之後,上官暮雨就發誓再也不踫酒精了。

「像這種交際場所女人常用的伎倆你以為還能騙過我麼?」銀夜漠不悅的說完站起身來,身子緊緊的貼著上官暮雨,幾乎是臉對著臉了。

上官暮雨咬著牙端起來另外一只酒杯。

「我真的不能飲酒惡魔,強搶來的老婆催情的酒,惹火燒身章節。」她已經有幾分慌張和怒氣的神色了。她最怕的東西之一就是酒。

「那就從今晚開始培養一下。」銀夜漠低沉的說,他根本不屑她的話。從小他就在交際斡旋中長大,真話假話,他自信還分辨的出來的。

「女人說的話不是反話就是假話。」銀夜漠笑了。他覺得自己了解女人,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把他看的太淺了。

用這種低淺的交際中常用的術語來應付自己,實在是可笑。

自己可以說是交際中的高手,男人中的鳳凰。

「下次說話挑有技術含量的說。」銀夜漠說完仰頭喝完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這點酒還不夠他潤喉嚨的呢。對于千杯不醉,無酒不歡的銀夜漠來說。

他喝完之後,舉著空酒杯示意上官暮雨︰「你的酒還滿著,與主人共飲,這是一個做女佣的福氣。」

上官暮雨不得不把酒杯靠近嘴邊,做著自己生平不喜歡做卻又必須要做的事情。

「和我飲酒,是對你的賞賜。有多少女人想和我在床上飲酒,都沒有機會。」銀夜漠得意的說道,不過他說的的確是實話。

他玉樹臨風,風度翩然,財富敵國,痞氣帥氣才智神秘月復黑融于一身,這樣的男子怎麼能不受女人的歡迎呢。

看他那健碩的身體,床上功夫自然硬朗,無數女人為之瘋狂。

銀夜漠得意的顯擺著自己,他的確有顯擺的資本。此時此刻,他不是贏家是什麼??

上官暮雨不需要這種福氣,她寧可享受這種福氣的人不是自己。

這是上官暮雨自那次醉酒後,第一次飲酒。

想起以往每次交際場所,她要麼把酒替換成普洱茶,要麼會裝作喝一點然後隱秘地倒掉。這些年,她真的沒有踫過一滴酒。

然而今天,卻要獨自飲下這一杯紅酒。

上官暮雨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不得不喝,雖然心里很鄙夷這種做法,可是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自己確是他的「女佣」。

若是不咽下這口氣,萬一暴露了身份,恐怕會遭到銀夜漠這個惡魔更加殘酷的懲罰。

她可不想因為逃跑被他打瘸了雙腿??

上官暮雨咬咬牙,閉著眼楮,端起酒杯,放在唇邊,停留片刻,然後一飲而盡。

那種酒精的味道,對她來說,比毒藥還難喝。

喝下去之後,上官暮雨臉色紅潤,上臉的表現很明顯。

那一圈圈的紅暈更讓穿著低胸,露著後背的上官暮雨顯得愈加的嫵媚動人,仿佛撩撥著一種說不出的氤氳的風情,尤其是在這柔和而昏黃的燈光下……

銀夜漠此刻有了一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再來兩杯。」銀夜漠命令。

「我,我真的不行了?」上官暮雨說著,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在眩暈了。

該死,她最不擅長的就是喝酒,平時一滴酒就醉的她今晚竟然一口氣喝了一杯,現在連說話舌頭都有些打轉了。

「戲演的太過就顯得矯揉造作了。」銀夜漠不信,他仍然覺得她在演戲,她在和他裝。

哪有人喝一杯酒就醉成那樣子了,這也太假了。而且,她是炎昊然的女人,又怎麼可能不會喝酒呢?她一定有著很深的酒量,很深的修為才是。

銀夜漠相信自己的判斷。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在裝,不過看她裝的姿態也是一種美。

銀夜漠可以說是最會欣賞女人美的男人了。女人的一顰一笑,一挑眉一遠望一憨態,可以說都有美的地方。就看你有沒有發現的慧眼了。

恰巧,他天生就長了這樣一雙慧眼。

不會欣賞男人,只會欣賞女人。

他自己也是女人喜歡的對象,不管多大年紀的女人,都會對他產生好感。

蘿莉們叫他叔叔,眼中藏著少女的心事和慍色,老太太們叫他帥哥,拋來喜愛的眼神,毫不顧忌。

芳華正盛的女子更不用說了,直接放開了追。在稍微風韻猶存的女人也喜歡和他這個帥哥接近,接近。

銀夜漠受女人的歡迎度,空前絕後。

他自信這個世界少有不能夠征服的女人。

他的經驗是征服一個女人很簡單,只要知道她心里想什麼,就能佔據她的心。當一個人的心被侵佔了,那她的身體就水到渠成的送上床頭來了,不費吹灰之力了。

此時此刻,銀夜漠就坐在床上欣賞著不遠處fiona(上官暮雨)那氤氳半醉的美。

上官暮雨藕荷色的絲綢睡衣,開叉到大腿根上。她的姿態在銀夜漠眼中就像舊上海的歌女,如果頭發再挽起來的話,沒什麼兩樣惡魔,強搶來的老婆催情的酒,惹火燒身章節。

她雖然瘦骨嶙峋,可是前凸後翹,線條明顯,該長肉的地方長肉,不該長肉的地方不長肉。可以說是一個天縱尤物。

要是沒有這次跟炎昊然的交火,恐怕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世間竟然有這樣一個尤物。

他以往只是听說過炎昊然身邊的女人國色天香,想必那女人一定有過人之處,否則怎麼也會讓炎昊然那樣的男人看上呢,也一定很漂亮。

不過親眼見到,尤其是眼前這一幕,銀夜漠心中還是有一定的驚艷的感受的。

這個女人的線條看上去很柔軟,映在牆上的剪影像個舞者。

這樣的女人,在床上纏綿起來,一定別有一番風情,那將是與眾不同的一種感覺。

上官暮雨又倒了兩杯拉菲,端過來。

銀夜漠接過一杯,指指她的手中,意思是,還用我說麼?

又要她喝酒?

上官暮雨已經覺得眼前全是金星了,如果再飲下去,她不確認自己會不會癱軟的倒在地上,然後什麼都不知道。

她很為難。

「據說酒可以催情,我們這是在熱身。後面還有重要的事情,希望fiona小姐有個好狀態,配合好我。」銀夜漠說完喝了進去,想著剛才那抹身影,回味無窮,很期待下一步的劇情。

他的話讓上官暮雨感到更加的不安和害怕,她能想象的到,銀夜漠那句話的深刻含義是什麼,將要發生什麼。

她畏懼的不是荒山野嶺,而是眼前這個什麼事都可能做出來的邪惡撒旦。

她逃不出去的不是這一座豪華輝煌卻沒有溫度的豪宅,而是一顆將被凌辱猥褻,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的殘碎的心。

但是此刻她卻什麼也做不了?她必須確保自己不暴露身份?

上官暮雨無奈的喝下去了,再一次喝了下去。

她是女佣?他說過的。雖然她心里很鄙夷這樣的稱謂,可是現在的敵我形勢難道不是嗎?

「過來,坐我腿上。」銀夜漠自然的說道。

「我,我,不,不——」上官暮雨喝下這杯酒後,看著眼前的人有好多個影子,在打晃,分不清。

她已經分不清這些影子里哪個是銀夜漠了,仿佛銀夜漠變身出了無數個銀夜漠,圍繞著自己,的笑著。這該死的酒。

她撫模著自己的頭,托盤落在一邊,又暈又疼,一種說不出來的極其難受的感覺。

上官暮雨踉蹌著,在原地,險些暈倒了。

銀夜漠喜歡看她的惺惺作態,就在上官暮雨將要傾倒的時候,銀夜漠一把把她拉倒自己的懷中,那美麗而富有彈姓的翹就坐在了他的左側的大腿上,而他的左手則摟著她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絲綢的小蠻腰。

銀夜漠的手指又怎麼會安分的只放在她的腰間呢,他不斷的用手指的指肚摩挲著她的蠻腰。

上官暮雨雖然醉了,可她感覺得到眼前這個男人把自己拉起來,並且她的肌膚好像貼著他的手掌。

她深深的厭惡這種感覺,更加的厭惡這個男人踫自己?

她寧可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想被他扶著。

上官暮雨推開銀夜漠,一個趔趄,真個倒在了地板上。

她很用力,銀夜漠也沒想到這個女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把自己給推開了。當然自己剛才也沒使勁的摟她,否則她是掙月兌不掉的。

上官暮雨摔了一下,很痛。可酒精的作用讓她感覺不到疼痛了,她的神經已經麻木的差不多了。

酒對她而言,一滴相當于別人的一杯,一杯相當于一瓶。

哼?女人都喜歡折騰幾下再順從。銀夜漠很了解,也任她折騰,看她能折騰到什麼時候——

上官暮雨倒在地板上之後,想去水龍頭處沖點涼水,讓自己的神經清醒一下,再也不想被他踫了。

可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站不起來,兩條腿發軟。

她扶著沙發,一次次的勉強站起來,可卻邁不動步子,剛想邁腿,又倒下了。

還真挺倔強,有意思。銀夜漠心里想道。

他再一次起身,把上官暮雨扶起來,這回摟著她,緊緊的,要是任她摔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那麼潔白的肌膚可就難看了。

「你,你放,放,開——我。我。」上官暮雨感覺到舌頭都在發麻,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你這催情酒催的也太快了。」銀夜漠說完掃了一眼她的低胸,里面旖旎的風光,透露著呼之欲出的飽滿。

他毫不猶豫的就抓了一把?

「啊惡魔,強搶來的老婆催情的酒,惹火燒身章節。」上官暮雨突然受到襲擊,喊了起來,一直掙扎的身體掙扎的更加強烈了。

「哈哈哈——」uv8f。

銀夜漠喜歡並且享受著別人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上力不從心的掙扎著,他的心里充盈著一種強烈的滿足感。

要知道,這可是對手的女人啊。沒有比佔有和非禮炎昊然的女人更讓他有征服感和勝利感的了?

尤其是個身材非常不錯的女人,很能激起他心中潛在的身體的。

上官暮雨這次顯然沒有掙扎開。

「你被幾個男人踫過?」銀夜漠問了一句。他想知道,這個fiona(上官暮雨)的身子,最好只被炎昊然一個男人踫過。

上官暮雨剛才胸被狠狠的非禮了一把,本來就很敗壞氣急,被銀夜漠這樣一問,更加敗壞氣急了。

掙扎的手,迷迷糊糊中正好打在了他的臉上。

銀夜漠被上官暮雨打了一巴掌,而且打在臉上?

銀夜漠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人踫過他一個手指頭,一跟頭發,今晚竟然被一個女人打了一巴掌。

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對種他我。「你只是個女佣,女奴。是炎昊然的一件東西罷了,你有什麼資格可以教訓我?」

銀夜漠很生氣,但他不表現出來。他知道自己將有很多時間,很多方法來折磨這個女人,讓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揉了一下自己的臉,繼續注視著已經滿臉緋紅的上官暮雨。他把上官暮雨控制在自己的大腿上,而他的雙手則控制著她的雙手,以免再次挨打。

上官暮雨越是掙扎,那衣服露的就越多,肩帶已經掉下來一只了,可她不想被這個男人這樣控制著。

「我從不放過敵人的一個人,也從不縱容任何一個忤逆我的女人。」銀夜漠面無表情的說。

上官暮雨早已看不清他的表情,她的眼前一片朦朧,可銀夜漠那艷的訕笑一直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銀夜漠「唰」的一下一把撕開上官暮雨的藕荷色絲綢睡衣,上官暮雨的半支香軟已經完全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之下了。

她是及時的躲了一下,否則整個身子都被撕光。

絲綢月兌落的聲音,很好听,像花開的聲音。

銀夜漠抱起上官暮雨,把她軟軟的身子狠狠的丟在軟軟的大床上,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一種讓人無法反抗的力度。

只可惜,上官暮雨尚不清醒,她已經感覺不到。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男人侵凌自己。

他是她這輩子的仇人,敵人,對手。

要是沒有他,自己也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要是沒有他,自己也不會失去之前幸福平靜的生活,自己的人生也不會如此的悲慘。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叫銀夜漠的男人。

他太貪心,他太毒辣,他太卑劣。

上官暮雨的身體被丟下去,幾乎從床上彈起來。銀夜漠一個魚躍撲了過去,正好將自己的雙腿壓在了她的身上。

這讓上官暮雨根本沒有翻身或者動彈的余地。

銀夜漠的一只手控制著上官暮雨的兩只小手,綽綽有余。而他騰出來的多余的一只手,自然不能閑著,否則那是一種浪費。

有時候征服一個不馴服的女人,比和一個送上門的女人做更有趣味。不管做成還是做不成,享受的是征服的樂趣,還有對方的掙扎。

那種掙扎,往往激起了男人心中最原始的,作為雄姓動物的。

此刻的銀夜漠就是這樣,被一個幾乎半果的女人「挑逗」著。在銀夜漠眼中,這是一種挑逗,別有一番風味掙扎式的挑逗,他很喜歡。

銀夜漠的另一只手緩緩的掀起了上官暮雨開衩的睡裙,正好掀到那大腿根部。

他用手掌輕輕的摩挲著上官暮雨雪白雪白的肌膚。

修長而細膩的大腿,那是一雙腿模一樣完美的雙腿。

銀夜漠最喜歡的不是女人的胸,也不是女人的,而是女人的腿。

當然,胸和,也是他評價女人是否性感的重要參照物。

他自信他的摩挲會讓女人舒服。可上官暮雨就是拼命掙扎,絲毫沒有舒服的感覺,她也不會去感覺舒服。

被一個男人這樣凌辱,哪會想其它的呢。

女人的身體永遠忠于她的內心,愛一個人才會和他發生關系,心甘情願,哪怕明知道是飛蛾撲火,明知道是露水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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