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听靈看到白香寒要打.過來,趕緊做好準備保住自己,誰知卻出現了一個人,擋在她的前面,還出手掐住白香寒,讓她很是震驚。
風鴻宇突然的出現,掐住白香寒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嚴厲的訓斥,「誰準你在本王的地盤上撒野的?」
「王爺,饒……饒命啊,我,我知道錯了。」白香寒痛苦的求饒,嚇得臉色慘白,張開嘴,努力的呼吸著。
「滾。」風鴻宇將白香寒甩到一旁,冷狠的命令她滾人。
「咳咳……」白香寒劇烈的咳嗽著,等緩過氣之後才從地上爬起來,憤恨的瞪了一眼月听靈,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月听靈沒有多在乎白香寒的憤恨,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風鴻宇身上,到了現在才敢相信原來幕後的主使者真的是風鴻宇,「是你。」
原來風鴻宇的實力是如此之強,難怪能做怎麼多事。
「很驚訝嗎?」風鴻宇轉過身去,看著月听靈,邪魅一笑,然而她那個圓滾滾的大肚子讓他覺得很刺眼,看得他渾身不舒服。
她肚子里懷的是風天澤的孩子,他自然覺得不爽。
「的確是有點驚訝,你把我抓到這里來,到底想干什麼?」她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在她的肚子上,而且還看到了他眼眸中的厭惡,于是把自己的肚子護得更緊。
看到她如此保護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悅的鄒起眉頭,但很快就把這種不悅收起,用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只是請你來這里做做客,並沒有別的意思。」
「你這是‘請’我來做客嗎?」
「因為只有這樣‘請’,才能‘請’到你,靈兒……」
「請叫我南明王妃或者我的全名。」月听靈不喜歡風鴻宇如此親昵的稱呼自己,于是打斷了他的話,也許是走的路太多,這個時候已經沒多少力氣和他吵嘴了,一臉的疲憊。
風鴻宇看到她累成這樣,上前扶住她,輕柔的說道︰「走吧,你的房間我已經命人收拾好,我送你回房休息。」
「我更想你送我回南明王府,送我回到南冥王的身邊。」她甩開他的手,不讓他觸踫,還後退了一步,跟他保持距離。
對于她的疏遠,他雖然已經習慣了,但心里還是覺得難受,嚴肅的說道︰「那是不可能的事。」W7J6。
「怎麼說,你打算把我關在這個地方一輩子咯?」
「也許是的。你已經知道太多,我不可能放你走,除非……」
「除非怎麼樣?」
「除非我一統江山,滅掉南冥王。」
「你……」月听靈過于擔心風天澤,顧不得太多,當場和風鴻宇吵了起來,「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一統江山還有點可能,但你別妄想滅掉南冥王。」
「是不是妄想,你以後就會知道了。這里只有一個出口,就是剛才的密道,所以沒有我的允許,你離不開這里,如果你想冒險打出去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這樣的做,要是一個不小心傷到了你,還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風鴻宇沒有把月听靈的話放在心上,更努力去接受她那個大肚子,所以用最好的一面來待她,「你挺著個大肚子走了怎麼長的路,一定很累了吧,既然離開不了這里,那不如去好好休息,就算你再不喜歡這里,也得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吧。」
「假好心。」
「對你,我一直都是真心真意的,我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好過,更何況你是被其他男人踫過的女人,肚子里還懷著其他男人的孩子,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不在乎,你的一切我都會接受。南冥王在你面前從不自稱本王,所以我在你面前也不自稱本王,你好好在這里住下,有任何需求盡管提,我會安排靈巧一點的婢女去伺候你。」
「風鴻宇,這就是你喜歡一個人的方式嗎?」這種霸道而又自私自利的愛,她真的一點都不喜歡。
「是,這就是我喜歡一個人的方式,得不到她的心,也必須得到她的人,我寧願關著你一輩子,也不會讓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風鴻宇肯定的回答,不否認自己這種愛人的方式。
心,只是一種無形的東西,那種東西模不著、抓不住,所以最實在的還是得到她的人。
「你根本就不懂愛。」
「無所謂懂與不懂,我只知道自己喜歡就好,我喜歡這樣的方式,喜歡擁有一切的那種勝利感。」
月听靈本想試著和風鴻宇談談,希望他能有所改變,想不到他對事物的看法如此極端,壓根就說不動,她只好不再多說,轉而問其他事,「白香寒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在你這里?」
風鴻宇冷冷一笑,不屑的回答道︰「她被廢去武功,逐出師門,是我好心收留了她,不過她也幫了我不少忙,將逍遙.宮很多事都告訴我,包括天魔劍的秘密。風天澤之所以擁有如此神力,那是因為他的血融入了天魔劍中,若是我得到天魔劍,再將我的血融入劍中,那我便是劍的主人,到時候擁有神力的人就是我了。」
「你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你永遠都不可能戰勝南冥王。」
這話風鴻宇不愛听,臉上的表情拉沉了下來,氣憤的說道︰「我會戰勝他的,總有一天,他一定是我的手下敗將。」
「痴人說夢。」
「是不是痴人說夢,我們拭目以待。靈兒,你挺著大肚子站怎麼久,難道不累嗎?」風鴻宇不想說這個,所以極力的轉移話題,臉上重新換上溫柔的笑容,走到月听靈面前,想扶她回房休息,表示表示關心。
月听靈再後退了一步,和他拉開距離,冷漠的說道︰「你找個人給我帶路就好,不需要你親自送我回房休息。」
「看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不能接受我。也罷,我有的是時間慢慢等。」風鴻宇不強求,對一旁的婢女命令道︰「侍君,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她的婢女,好好侍候著,現在帶她去房間休息。」
「是,王爺。」侍君毫不猶豫的接下命令,然後對月听靈恭敬的說道︰「南明王妃,情隨奴婢來。」
「好吧。」月听靈看了看侍君,覺得她還不錯,于是就跟著她走,走之前還瞪了風鴻宇一眼。
風鴻宇不屑的冷笑,沒把她的怒瞪放在心上,看著她慢慢離去的背影,等她走遠之後,這才收回視線,嚴肅的問烈火,「一路上有人跟著嗎?」
「有一個,但被屬下解決掉了,還把他丟到別的地方去,南冥王肯定找不到這里。」烈火回答道,但心里總覺得把月听靈留在這里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就鼓起勇氣,勸說風鴻宇,「王爺,月听靈對我們而言終究是有害無益,王爺該以大局著想。」
「放心,她還影響不了本王的大局。」風鴻宇並不以為然,還在因為得到月听靈而高興。
斥寒風香。「王爺,她可是南冥王最愛的女人,南冥王一定會興師動眾的尋找她,萬一找到這里,我們豈不是……」
「那樣最好,南冥王把心思放在尋找月听靈身上,那就不會多管皇宮里的事,是時候動手了。」
「王爺的意思是?」
「本王之所以遲遲不動手,那是因為南冥王的阻礙,如今他和皇上已經徹徹底底的鬧翻,此時又急于尋找月听靈,根本不可能會去管皇上的事,在他沒有找到月听靈之前,本王要奪得天下,到時候再對付他,就容易多了。」
「屬下明白了,不過屬下還是擔心月听靈……」
「烈火,你管的事太多了,這件事不準再說,本王心中有數。」風鴻宇打斷烈火的話,嚴厲的訓斥他一句,然後轉身走人。
烈火不敢再多說,不過听了北進王剛才那些話,他已經沒有那麼擔心了。王爺說得有道理,抓了月听靈,才能讓南冥王亂了方寸,而他們才有機會奪取江山。
白香寒被風鴻宇趕回來之後,惱怒至極,一進房間就亂砸東西,怒吼的大罵,「月听靈,你這個踐人,為什麼如此陰魂不散,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向著你,為什麼每個男人都喜歡你,為什麼,為什麼?」
「你已經搶走了我的大師兄,現在居然還來搶北進王,你是不是什麼都想跟我搶?」
「啊……你這踐人。」
旁邊的婢女看到白香寒如此亂砸亂罵,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靜靜的站在那里不動,讓她砸,讓她罵。
這時,風鴻宇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揮揮手,示意婢女們退下。
婢女們看到手勢,微微作揖,然後就退下了,最後一個婢女出門後順帶還把門關上。
白香寒知道風鴻宇來了,立刻停止打砸,站在原地不動,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樣的場面,畢竟她剛才罵的話很難听。
風鴻宇走到白香寒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邪魅的問︰「你很生氣嗎?」
「是的,我很生氣。」白香寒沒有隱瞞,如實的回答,為了留住這個男人,于是在他面前露出楚楚可憐的樣子,you惑的問︰「王爺,您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你說呢?」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她的下巴挑得更高,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現在是生氣還是高興。
「我不知道。」
「那你想知道嗎?」
「嗯。」
風鴻宇陰冷一笑,把手從白香寒的下巴上拿開,轉而移到她的脖子上,陰森的警告她,「本王不管你有多恨月听靈,總之不準你動她分毫,如若不然,本王讓你生不如死。」
陰森的警告完之後,突然又變得溫柔無比,將放在她脖子上的手移到她的腰間,把她抱入懷中,另一只手拉下她身上的衣襟,「只要你安分一點,本王不會虧待你,記住,你只要伺候好本王就行,要是心眼太多,本王可是會生氣的。」
白香寒明白了,妖媚的笑著,動手去解開風鴻宇身上的腰帶,乖巧的說道︰「是,人家知道了,以後一定乖乖的。」
「這才對嘛!」風鴻宇滿意一笑,直接把白香寒壓在地上,盡情索歡,然而對她除了柔體上的需求,別無其他。
他雖然擁有很多女人,但能讓他放在心里的女人屈指可數,而身下這個女人也不例外,她從來就沒有住進過他的心里。
白香寒盡力的迎合風鴻宇,只想滿足他,讓他開心,然後留住他,其余的根本就沒有多想,以前她是怎麼認為的,可是月听靈的出現,讓她感覺到了危機。就算風鴻宇不讓她動月听靈,她也會想辦法除掉這個女人。
月听靈實在是太累了,一踫到軟綿綿的床就呼呼大睡,但一只手始終放在肚子上,即便是睡著了也不拿開,擔心風鴻宇或者白香寒會趁著她睡覺的時候對她下手。
如果不是因為太累,她也不會睡下休息,可她真的很累了。
真希望一覺醒來之後一切都恢復原來的樣子,最近所發生的事都是一場夢。
侍君在一旁站著,即便月听靈已經熟睡,她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旁邊,盡忠職守,做好自己分內的事。
風天澤找了一整天都找不到月听靈,猜到她已經被人抓到隱秘的地方,于是不再這樣胡亂的找,而是回去從長計議,現在除了找回月听靈的事,他什麼事都不管,皇上的事就更不會去管。
月听雨失去了孩子,傷心得哭成一個淚人,心里極度的怨恨皇上,恨他不顧她的安危出手,但她更想去恨風天澤和月听靈,然而她現在已經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多麼渺小,別說是殺南冥王,就連動他一根毫發都不行。
既然恨不了風天澤和月听靈,那她就去恨皇上,恨這個無用又可惡的男人。
皇上這個時候已經快要崩潰,知道月听雨因為失去孩子傷心,他也沒心情去安慰她,每天借酒消愁,等待屬于自己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