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陌逸送走了龍揚等人,本是趕著去查看前日晚刺客之事。當準備好了一匹好馬出發,發現後面吊著只跟屁蟲。
「意兒,你怎麼在這里?」陌逸跳下馬,問著蹲在地上痴呆地看著他的鐘意妮,不解道。
鐘意妮馬上站起身來,摟著陌的胳膊叼聲叼氣地道︰「逸,你就讓我跟著你吧,這皇宮,我都玩遍了,你要是不允許我出去,等下我也會溜出去的。」
這是威脅嗎?
他陌逸不吃這套,雖然她有飛人的本事能出得了皇宮,但是他又不是吃素,不會在暗中派幾個高手攔截嗎?
「不行。」堅決反對。
「你真的不讓?」這天上地下她都能來去自如,一個小小陌逸竟然敢這麼不視她為王,看來要動用酷刑了。鐘意妮在腦海快速搜索可以軟化陌逸的辦法,下一刻她真的開始哭了起來。
「嗚……嗚……,好你個陌逸,竟然拒絕本小姐的請求,我……,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嗚……」邊罵邊走回頭路,轉過身不讓陌逸看到自己假哭的相,在眼角抹了幾滴口水。
陌逸完全傻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當看到鐘意妮還在帶著哭腔走遠時,他一個線步跑上去把她拉在懷里,焦急地說︰「傻丫頭,我跟你鬧著完的,你不要哭了。」
「真的嗎?」。
假眼淚變成了真眼淚,鐘意妮發現自己太任性了。
「嗯。」
陌逸放開她,溫柔地抹掉鐘意妮臉上的淚,一雙秋瞳泛著水波地向他眨個不停。這個小天使還真會令人疼惜,也罷,由她去吧。
「嘻嘻——那我們走吧。」看到鐘意妮幼稚的笑再次堆在臉上,陌逸便把她抱上馬,拂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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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們便到一處極為荒廢的地方跳下馬。
「逸,我們這是在哪呢?」從沒見過古代的荒山,鐘意妮的小心肝有點承受不住這四周的寂靜。
陌逸拿下馬背上的劍,拉著鐘意妮邊走邊說︰「這里是篡國組織的地方,與外界聯絡異常,我們首要的任務就是打入敵人內部,尋找篡國證據。」
「那會不會有好玩的刺激的?」身在虎穴還找刺激玩,這鐘意妮怎麼忘了先前害怕的心了。
陌逸給了她一個耐寒的表情,鐘意妮馬上撇過臉去不再說話。
小會,他們已經到達組織機構的大門前。
陌逸兩人藏在草叢里,兩雙眼楮緊盯著門前的動靜。這時候,一輛馬車來到大門口,許多黑衣人上來迎接馬車里的人。
「逸,這馬車里的人會不會是頭頭?」鐘意妮看多了匪片,對這些熟透了的情節還是有點分析能力的。看來這會她要當回神探了。
陌逸點點頭,也表示鐘意妮說的可能性。
馬車上的人走下來,一個穿著非常華麗衣服的中年男人走下車,回頭看了一眼四周。
當陌逸看清楚那個人時,心里陣陣失落。
「怎麼會是蘭慶王呢?」
「蘭慶王?蘭韻的父王嗎?」。鐘意妮曾竟接觸過蘭韻,知道她的家史背景。難道是他要謀朝篡位?不行,這女兒這麼蠻橫無理,他這個做父親的,應該也好不好那哪去。
鐘意妮掏出背包里的攝影機朝那蘭慶拍攝著。陌逸納悶地看著她問︰「意兒,你干嘛?這時候了還在玩拍照,等下驚動了里面的人,我們就逃不掉了。」
鐘意妮沒有因陌逸的話而放下攝影機,而是錄下最後幾個鏡頭,再胸有成竹地回答陌逸的話︰「我這不是在玩,我這是在查獲證據,只要把他錄在里面,然後在上朝的時候,把這個拿給文武百官看,他就百口莫辯了。」
听鐘意妮這麼說,他還是沒有幾成相信這個東西能扳倒蘭慶王。
「怎麼?不相信呀?那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其實鐘意妮早就知道陌逸要單獨去匪巢探險,她這個玩刺激游戲的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嗎?不會,于是做好了準備做神探的必備用物。
「相信,不過,我們怎麼把這個組織毀掉?」陌逸本想見一個殺一個的,不過這猛虎難敵猴群,還是算了,況且身邊還有個累贅。
鐘意妮難得听到陌逸會請教她,這會可把她樂壞了,至于怎麼毀掉這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