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是還想死?」
「是!」
纏兮堅毅地吐出這個字,沉寒听在耳里刺在心里。這個女人太會輕生了,簡直是他的煞星。
「好啊,那你帶著我更大的恨死吧。」
俯身下去,沉寒薄唇吻住了纏兮殷美小片。他的霸道使她反抗不了,可是依舊還在用力反抗。可是,她越是反抗沉寒對她的掠奪就更瘋狂。她的臉頰,她的紅唇,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沒有一處不落下他的吻痕。
「告訴我,你不想死。」
「就算把我整得體無完膚我還是要死的。」
纏兮輕蔑一笑,露著皓齒,看得沉寒眼里又是要命的反抗,不再顧忌——
「絲!」
衣服被他撕扯散開了下來,她的粉白身體馬上映入他的眼簾。此刻對他而言不是噴血的時候,而是憤怒的時候,他要一片片燃起她的火焰,他要讓她知道離開他是錯誤的,他要讓她知道他對她的愛是不可理喻的。
听到衣服被撕開的聲音,纏兮猛地拉回一絲理智,看向自己遮掩甚少的光余,眼前這個男人已經看到了。她的一世清痛或許將在下一刻被他侵略,她該掙扎還是該報完最後一次恩情離開這個世間?
沉默開始他霸道的進攻,在她雷人的地區遨游著。
一次次莫名的感覺使纏兮忘記了掙扎,也忘記了要死的心,沉寒的駕馭使她開始變得依戀起來。
「不……」
再不制止她會被難忍而死的,她不希望帶著遺憾而死。
忘記了原先掙扎死去的舉動,纏兮雙手緊緊抓著被子,身體里的火使她越來越感到不滿意。她的異樣沉寒沒有看到,他一心用他的憤怒掠奪她,只想用他的身體征服她,直到做完前戲最後一個動作——
「從今以後我不僅是你的未婚夫人,你曾經的仇人,還是你的男人。記住,從今以後我沉寒就是你纏兮的男人,唯一的男人,一輩子的男人,生生世世不離不棄的男人。能和你纏鎖的就只有我,能讓我付出的也只能是你。」
看著被他帶入狀態的纏兮,沉寒少有的高傲再次回到臉上,把她的身子湊得更近。
「告訴我,你需要我。」
纏兮扭緊眉頭,身體里的串流使她無法離開他。這一刻她也忘記了所有,只想依偎在他的溫柔夢里。
「我……我需要你,寒!」
終于得到答案,沉寒會心一笑,在纏兮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隨即生命力的最後突圍——
「天——」
所有的燻陶馬上被疼痛給散得全無,此刻除了痛沒有第二種感覺。纏兮忍著痛勾住沉寒的脖子,眼里滲出了痛苦的淚水,懇求沉寒放棄動作。
沉寒愛憐地抹去她的眼角的淚水。
「很疼吧?」
纏兮吃力地點點頭,對沉寒的關心又是感動又是惱怒,他用他的身體來征服她,她該怎麼去恨呢?
「寒,我錯了,我任性,我不該尋死逆活,對不起。」
沉寒笑笑,溫柔地撫著她可愛的臉頰︰「傻丫頭,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該這麼對你,讓你眼淚都流出來了。」
「寒,我忍著,沒事,你繼續吧。」
沉默深深地看了一眼纏兮,眼里閃過濃濃的擔憂,隨即視線轉移到她的脖子和胸前,都是他的霸道留下的痕跡。身,更是讓她忍受著他的次虐,他該收回還是該繼續?火已經燃旺起來,他怎麼收得住。
「委屈你了。」
沉寒說完在枕頭邊拿來一塊手帕成一團輕輕地塞到纏兮的口中。
「疼就咬著,寒會放輕動作的。」
纏兮努力地點點頭,緊緊地閉著眸子,等待著苦難到來。沉寒瞧她這樣不禁更加擔憂,當下緩緩直起身子,馬上纏兮的眉頭扭得更緊,看來他這一次可要付出代價了。
隨著沉寒動作的加快,被子被染紅了一角。纏兮的眉頭也慢慢緩松開來,直至他們同時到達最美麗的浪海乘風襲浪游玩歸來。他做到了,她也做到,他用他的身體征服了她,而她被他的身體所征服。
原本還處于危險邊沿的一對情侶,沉寒適時地利用他的高傲與霸道贏得美人回來。
這還是感謝那位情感天使提出的騷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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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廂院,九號房間——
「逸,你說沉寒哥哥和纏兮姐姐現在辦事妥當了嗎?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夜已黑,鐘意妮兩人的房間卻是燈火通明。桌台上擺著零零散散的紙張,陌逸正拿一張看一張放一張,對于此刻趴在桌子上郁悶的鐘意妮,他只能送去附和的笑,然後繼續看她把他畫出來的畫像,邊看邊沉迷在畫中。
「呃,我說男友殿下,你疼疼你的小皇妃好不?」鐘意妮埋怨道。
聞到火藥味,陌逸識相地放下手中的紙張,一臉獻媚地看著鐘意妮,眨巴兩下俊眸,笑道︰「男友殿下正听著,小皇妃有事就說吧。那個沉寒那麼美,武功又那麼高,搞定個纏兮小菜一碟,務須多擔憂。」
鐘意妮略微笑笑,道︰「也對,那現在我們該去哪呢?」
陌逸站起身,整整自己的衣衫,笑道︰「當然就是去找秦雄和塵遠他們了,那個血教和王叔說的黑暗組織還沒有破呢,現在去會會他們,好挑毀那些組織。」
「好,走吧,去整蠱人了。」
打定主意,陌逸和鐘意妮兩人再次滅燈走出西廂院,當然,他們前腳一出,後面便有八雙腳也悄悄地跟在他們後面,鬼鬼祟祟的一幫鬼祟男女,定是想去探探陌逸兩人到何地逍遙去,這才使他們也跟著偷偷模模當起跟屁蟲——
傳說中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是這樣形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