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越想越頭疼,當即呵斥道︰「瞧你們干的什麼好事?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啊!不行,我得去制止寒月,不能讓她犯下滔天的大罪!你好自為之,明天我再找你算賬!,絕對不會輕饒」
然而,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後腦勺便挨了一記悶棍。一陣鋪天蓋地的眩暈,立刻就席卷了他,讓他頓時感覺眼前一黑,「撲通」一聲倒在了草叢里。
賈純淑把手里的木棒一扔,氣呼呼的道︰「你個王八蛋,找我算賬?!也不好好想一想,當年你若不是做了賈家的女婿,又如何可以擁有今日的榮華和富貴?!輔國大將軍?不是我賈純淑的爹爹鼎力相助的話,你狗屁都不是!」
「你,你」上官雲氣得說不出話來,眩暈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就連呼吸也覺得有了艱難的感覺。
「你什麼你?!」賈純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往地上使勁的「啐」了一口,撇嘴道︰「沒錯,當年藍兒的娘親是我害死的,那又怎麼樣?!今天,我的女兒還不是一樣,要搶她女兒的男人!還就告訴你了,這個王爺女婿,我賈純淑是要定了!」
上官雲在她那越來越尖刻的罵聲中,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徹底的暈了過去。
賈純淑手一揮,立刻有兩個高大的黑衣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閃了出來。
「快,把這個人的xue*位給我點了!然後把他給抬走,就抬到這旁邊的小庫房去!記得要把門窗都鎖好,留下幾個人看守,千萬不能讓他壞了我的大事!」
賈純淑的語氣,非常的冰冷,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似乎躺在地上那個人,跟自己毫無瓜葛似的。
黑衣人迅速出手,把上官雲身上的各大xue位都給點住了,抬起他便走。
賈純淑也立刻轉身,往自己住的牡丹園而去。
此時此刻,寒月應該已經順利的上了王府的花轎,正在穆英杰的陪伴下往王府而去。她的寶貝女兒寒月的美夢,很快就要實現了!
而那個小賤人冰藍,此刻一定正被她特意安排的轎夫抬著,以最快的速度,抄小路去往江南展家!
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今天她終于可以隨心所欲,可以揚眉吐氣了!
牡丹園,溫泉浴室。
賈純淑月兌掉了全身的衣物,微微的閉了雙眼,美滋滋的泡著溫泉。她那依然白皙粉女敕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神采,笑意盈盈。
今天,終于把上官雲給制住了,這讓她的心里極為的爽快!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自從爹爹從高位上退下來之後,上官雲就公然背棄了當初不納妾的誓言。五年之中,竟然接二連三的,娶了六個小妾!
而且,那些小妾一個比一個年輕漂亮,最小的那個今年才十四歲!這一年以來,他到自己房里的次數,已經到了屈指可數的程度!
她記得非常的清楚,這一年下來,他統共就陪了她五個晚上。這還不算,每次都心不在焉的,簡直就是在敷衍她!
這三年以來,她一直都在尋找反擊的機會,準備給他致命的一擊!而今天,她終于做到了,在自己的寶貝女兒即將成為醇親王妃這一天,她多年的夙願實現了!
從此往後,她就是這個將軍府真正的主人!那些曾經給她的心添過堵的小妾們,一個兩個的,全部都賣到窯子里去!她要讓她們好好的嘗一嘗,跟她賈純淑搶男人,到底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寶貝,你在想什麼,笑得如此的開心?」隨著一個極其魅惑的男聲,一個三十來歲的美男子,已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表哥!你不是在邊關麼?什麼時候回京的?!」賈純淑就著昏暗的燈光,看清楚了來者的面容,不禁又驚又喜。
表哥柳如海,本是她青梅竹馬的戀人,也是她指月復為婚的未婚夫婿。不料,就在她十五歲那年,柳父卷入了皇室之爭,全家都被流放了!由此,她的爹爹便做主,取消了她和柳如海的親事。
為此,她還痛苦了很長的時間。後來她在去郊外散心的時候,遇到了歹人,被路過的上官雲所救。再後來,她便被英俊儒雅的上官雲所深深吸引了,對他心生愛戀。
那個時候,上官雲不過是一個六品的武官,上官家族也並不是顯赫的世家,不過是一般的大戶人家而已!而且,他早就已經娶妻生子了,並且跟他的妻子很是恩愛。
但是,她卻偏偏對他執迷不悟,深陷其中,念念不舍。最後,竟然到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發誓非他不嫁!後來她為了得到他,為了坐上上官家當家主母的位置,更是昧著良心,不擇手段的把冰藍的娘親給害死了!
然而,誰又會知道,這一切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場空而已!每每看到上官雲把那個年方十四的小妾抱在懷里,當眾親個沒完的時候,她就恨得牙癢癢的,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表妹,這些年,你受苦了!現在,表哥回來了,一定會好好的疼你,不會再讓你守活寡了!」
說話間,柳如海的右手,已經攬住了她的腰身,左手的握住了她的豐盈,急切的揉搓了起來。
「表哥!」賈純淑顫抖著聲音,剛剛喊了一聲,雙唇就被柳如海性*感的嘴唇給封住了。
隨即,兩個光光的身子緊緊的相擁在了一起,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般,激情的燃燒了起來
溫泉浴室的一角,賈純淑的貼身丫環綠珠伏在了濃密的樹叢後面,震驚得差點驚呼出聲。她趕緊用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掩住了嘴唇,癱坐在了地上,一動都不敢動。
郊外,抬著冰藍的轎子,正以超常的速度,不眠不休的向江南進發。而轎子里的冰藍,早已陷入了昏迷的狀態。她呀,這是被人下了迷藥,將會持續昏迷三天。
而三天以後,將會到達賈家在運城的宅院,冰藍將會被暫時的軟禁在那里,躲過穆英杰的尋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