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夏,名尹澤。今年二十七,家境富裕,是夏家的獨子,身為夏氏珠寶集團的少東兼總經理,人稱澤少。我夏尹澤,不僅身價高,而且長了一張絕無僅有的漂亮臉蛋。沒錯是漂亮,雖然我更喜歡別人說我帥,可這是事實。這張臉蛋,是結合我父親和母親的所有優點。例如,我的鼻子,我的耳朵,身材,全是拜我父親所賜;而我的眼楮和嘴巴則是拜我母親所賜,總之,有人說我是上天賜予人世的無可挑剔的一代美男。當然,這並不是我自戀,也不是只因一個人這麼說,而是幾百萬台灣人封給我的。曾經,由台灣的電視評選台灣十大帥哥,我就是第一名。當然,也有傷自尊的,就是評台灣十大美女的時候,我也列入第一名。
好了,不說這些陳年舊事,總之,我的容貌是無可挑剔的,這點我是自信,並深信不疑。從小,不管是在幼稚園,小學,國中,高中,大學,我都是學校的校草,收到的情書和禮物可以填滿東非大裂谷了。不知道是不是夸張,反正就是一句話,我從小就受歡迎。每天出門,必須有專門的保鏢來接我和護送,來保護我免受那些從五歲到七八十歲的女性的騷擾,當然,還有那些無聊的gay。因為,我性取向健康,只愛女人,只對女人感興趣。
我父親,是出了名的花心,從我懂事起,他身邊的女人就沒有一天是相同的,不過,除了我母親之外。我母親也是出了名的風流,她身邊的男人也是各色各樣的,所以,這兩個人並不可能在一起。結果就是,他們離婚了,我被判給父親。所以從小受家庭影響,而且身邊的女人也沒幾個是正常的,除了照顧我的老媽子,女人都爭著粘著我,取寵于我,使得我對女人養成一種不屑一顧的態度。在我的生活理念中,女人,是唾手可得,隨手可丟的東西。當然,我也愛美女,喜歡跟不同的女人交往,換不同的口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所以,我是出了名的公子。
但我的態度,只對一個女人除外,那就是我的未婚妻,黎宜。她乖巧,漂亮,雖然不是絕色,但還是上等姿色。她總會盯著我瞧,一臉的花痴相,被我看見時,就會臉紅。我們在一起快十年,每次接吻,她都會臉紅,像個剛經人事的少女。當然,她很傻,這是我的看法,但傻得可愛,只要是我喜歡的,她就會跟著喜歡,我討厭的,她也會跟著討厭。我喜歡不加糖的咖啡,明明喜歡甜食的她也跟著我喝苦的要命的咖啡,明明苦得想尖叫的她,卻依然對我笑這說甜,傻得讓我心疼。只要是我的話,她總會乖乖的的去做,乖乖的听,明明很苦,卻依然不忘對我微笑。這就是我愛她的地方,願意全心全意將自己交給她。
第一次看見她時,是我讀高中的時候。那時,我在貝斯特貴族學校讀高二。我在學校受歡迎,但也有我承認優秀也受歡迎的人,像黎宥如,他大我一歲,不是,應是半歲。他不僅外表突出,總掛著一張笑臉,深得微笑王子的封號,而且各樣杰出,成績,體育,都是第一名,成為上層貴族少爺的奇跡。
我跟他就那樣成為朋友,故事就是我看他順眼,願意和他做朋友,而且他人又隨和,所以就自然而然就是了。他一切我都覺得優秀,除了一樣,那就是在愛情方面。長這麼大,他還沒有過一次戀愛,一個女朋友。要不是確定他不是gay,我還真懷疑他性取向問題,作為愛情經歷豐富的人,當然不能不讓他開開竅。可是,不管我給他介紹多少美女,全被這家伙給cut。所以,我放棄了。
那一次,他告訴我,他妹妹要來看他,作為朋友,而且把結交異性朋友作為樂趣的我自然不忘去誘惑一下他常說的單純得跟白兔一樣的妹妹,黎宥如時常在我面前說到他的妹妹,漂亮可愛,單純天真,像個公主樣,純潔得跟清水一樣,毫無雜質。
那一次,她坐在學校的咖啡廳里,很文靜的喝著咖啡。我和黎宥如走過去,細細觀察,還不錯,典型的公主型。漂亮,甜美加可愛。黎宥如叫了她,她抬起頭,然後看到我,頓時我看見她臉倏地紅透了,一個勁的看著我,只差冒紅心,十足的花痴相。我不禁失聲笑了起來,她害羞的低下頭,躲到黎宥如身邊去,卻不忘偷窺我。那時,我對她的感覺並沒什麼特別,只是覺得跟普通的女孩一樣。
後面,她老是出現在我們學校,我想她可能是為了看我吧!因為每次都會盯著我看,所以每次走路不是撞到頭,就是跌倒,真的十分可愛。我慢慢了解到,她在貝斯特國中上學,是二年級,不過並沒有她哥哥優秀。當然,不是她的大哥,黎亞爾也是從我們學校畢業的,我們二年級,他三年級,我們三年級,他畢業了,畢業後就去國外了。他除了樣貌不錯外,其余還真比不上黎宥如。懶散至極,每次看到他時,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睡覺。不過,他們三兄妹感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