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海。夜晚。
怡白大酒店。
美倫美奐,手工非常精致裝修的房間,極盡意大利式的典雅復古味道和色彩,寬大的床上突然發出一聲曖昧的申吟聲。「唔——」
兩具火熱的身軀交纏在一起,女人身上柔軟的觸感讓一向很嚴格要求自己的裴傲陽整個人的控制力被摧毀,感官似乎戰勝了理智,他分開了她的雙腿,在就要進入的一剎那,他的理智又突然被拉回。
呃!不!
他不能!這是個陌生的女人,他不能被誘惑,授人以柄。
猛地起身,一把扯過絲被蓋住女人的酮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猛地閉上眼楮,待到激情退卻,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低頭看了眼在他沐浴後突然出現在他床上的光果女子,臉色一片陰霾,眼中閃爍著濃濃的凶光。
好一個主動獻身的女人,裴傲陽連被子帶人一起抱了起來,將女人丟進洗浴室的浴盆。
打開花灑,冰涼的水就這傾瀉而下。
「啊——」燕寒就這麼被冰涼的水一下子澆醒,大大的眼楮帶著茫然看向四周,這是哪里?
「說,誰讓你來的?!」男人的語氣帶著一種威嚴的霸氣,不是怒氣,但可以感覺他很不爽,很不耐,卻在極力隱忍。
燕寒呆了呆,低頭看看自己,花灑里的水還在噴涌。薄薄的絲被已經被淋濕,緊貼在身上,而她的身體正不著寸褸的被裹在絲被里。
「啊——我怎麼了?你,你又是誰?」燕寒嚇得又一陣刺耳的尖叫,刺得裴傲陽覺得自己的耳朵要聾了。
「閉嘴!」又是一聲低吼。
燕寒嚇得乖乖閉嘴,窘迫地瞪大眼楮,就看到站在浴室門口的高大男人,那個男人此刻眼中是怒意,正一臉陰沉的瞪著她。
「你,你是誰?」她又忍不住瑟縮著問了一句。
裴傲陽皺眉看著一臉驚恐的小女人,表情還真是豐富,演技不錯,可以得奧斯卡金像獎了。
「說,誰派你來對我獻身的?」裴傲陽冷哼一聲,語氣譏諷,她能配合別的男人來玩主動獻身的游戲,同樣也是心機深沉的主吧,這種女人是蛇蠍,踫不得,他深知。也慶幸自己沒有踫!
「我——齊升呢?」燕寒下意識地看看四周,今天是譚齊升跟她越好的,談了六年戀愛,齊升說今晚要來酒店開房,不開房的話就分手,想著他們不久後要結婚,她不想失去他,就決定從了他,可是眼前這是什麼情況?
裴傲陽上前一步。
「啊——你別過來,你要干什麼?」他一靠近,燕寒嚇得又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
「該死!」裴傲陽一陣咒罵,擰上了花灑。「要干什麼我早干了,不用到現在,說,你是為了誰?有什麼目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燕寒見他並不是要傷害自己,忍不住回嘴道。
裴傲陽冷哼一聲,對這個女人的裝傻感到很是不屑,譏諷道︰「是我該問你吧?月兌光了自己,跑到我的房間,你說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