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陪我去醫院好不好?我在流血,我害怕!」
「霜兒,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傷身體的?」燕寒真是要氣死了。「你才剛流產啊,你才多大,你怎麼又懷孕了?連著刮宮會要命的!」
「姐,我怕!」燕霜咬住唇,咬的唇一片慘白,毫無血色。「可是已經有了怎麼辦?」
「我們去醫院!」
燕寒真的被妹妹給嘔死了。這才不到三個月,她居然又懷孕了。十九歲的小女孩,年少輕狂也不帶這樣的吧?!
「能走嗎?」。
去了醫院後,沒有遇到周啟航。燕寒也真的沒辦法找周啟航了,因為實在太不好意思再找他了,三個月做了兩次人流,這讓人怎麼看啊?!
一個醫生給檢查後,說時間短,又有小產跡象,而且之前遭受過很嚴重的性行為摧殘,造成撕裂。最後決定給吃藥。于是給開了藥,讓帶回去吃。
燕寒真的呆住了,當看到檢驗單子上寫著撕裂時,她真的呆住了。
中間,裴傲陽打來電話。
燕寒一下子想起來,小遲還在明珠廣場等她呢!她趕緊接電話。「我現在有事,去不了了!」
「什麼事?」裴傲陽的語氣很是不耐。「你知不知道人在那里等你!」
「我知道,對不起!」燕寒小聲道。「我恐怕沒辦法過去了!」
「什麼事?」裴傲陽在那端問道。
劍-人劍康人四。「我回頭再跟你說!現在不方便!」燕寒看到醫生在給開藥,實在沒辦法說了。「我先掛了電話!」
燕寒帶著燕霜回來時,已經晚上七點了,她堅持回譚齊升那里,燕寒拗不過她,只好把她送到了譚齊升那里。一進門,就指著她說道︰「你是不是想把自己作死?三個月兩次,你還要不要命了?」
「姐!」燕霜低叫。
「霜兒,你就算再愛這個爛男人也要顧及你的生命健康,你知不知道身體是自己的,你這樣子有可能一輩子都做不了媽媽,如此頻繁的流產有可能造成一輩子的遺憾!」更何況譚齊升那個爛男人根本不值得這樣為他受罪。
「姐!我下次會小心的!」
「什麼?還有下次?霜兒,你要知道,你為他犧牲的,根本不值得。別人只會暗地里笑你是個傻瓜,沒有人同情你,更沒有人祝福你,大家只是站在旁邊看好戲,包括那個不愛你的男人。你現在為他受苦,他在哪里?他管你嗎?」。燕寒看著她,恨恨的說出這些話。
因為燕霜在她眼里真的是太愚蠢了。
她再度生氣撥了譚齊升電話。「譚齊升,你趕緊回來!燕霜需要你照顧。」
「我忙!」那邊直接拒絕︰「回不去,叫她自己躺著就是了,可以打電話叫外賣!我又不是沒給她飯錢!」
「該死的譚齊升!」燕寒咒罵。
「寒寒,我告訴你,今日若是流產的是你,我可能還回去照顧你。你妹妹啊,還是算了!她樂意!」譚齊升砰地一下掛了電話。
听到譚齊升這些話,燕寒真是氣急了。「你听到了嗎?」。(」target=」_blank」>"target="_blank">就-愛網)剛才她故意把電話弄到免提上,讓燕霜听著,想要她清醒,別再執迷不悟了。
可是,燕霜閉著眼楮,默不做聲。
她愛上了譚齊升,愛的卑微,愛的日日魂不守舍,愛的不要命的滿足他的獸欲,自己身體這樣難過。
「霜兒,少女懷春的心思姐理解,可是你這樣不值得!你听到他的話了嗎?」。
燕霜緊閉的眼角流下淚來。
「你醒悟了嗎?」。燕寒沒好氣地說。
她不說話。
「你說啊!」燕寒提高了八度的音量。
她還是沒有開口。
燕霜突然從床上翻起來,對著燕寒大叫︰「姐,他愛你,他是愛著你的!你也听到了,你知道我為什麼小產嗎?就是他給你打電話,你屏蔽了他的號碼,你還不回她發的信息,他才對我肆虐!」
燕寒一下愣住了,燕霜哀哀地哭起來︰「我沒有辦法嘛,他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里,我做什麼都沒有用……沒有用嘛!可是我愛他啊!姐,愛一個為什麼這麼辛苦啊?辛苦的我想死掉,想要結束,可是我舍不得啊!我怎麼就是愛他啊?」
燕寒一下子怔在這個愚蠢的小女孩的床前,一時無話可說。也震驚了,不敢再說什麼,她怕真的說多了,燕霜想不開。
燕霜斷斷續續的講著什麼,燕寒心里更是為她難過了。
原來那天晚上,譚齊升打了燕寒的電話,一直打不進去,才知道她屏蔽了他的號碼。
後來他發了信息,可是燕寒沒回。
應該是裴傲陽刪掉的那個信息吧!
燕霜當時不知道,煮了飯叫他吃︰「譚大哥,吃飯吧!」
譚齊升轉頭冷冷的看著她,殺氣蓬勃,看樣子,是想要置人于死地!
燕霜被嚇得呆呆的,他一下上前,卡著她的脖子怒吼道︰「你真夠嗦的,你知不知道,你不是你姐,你永遠代替不了她,你再賢惠,你也不是你姐,你也沒她漂亮!沒她的感覺和氣質。」
燕霜一下子嚇呆了,眼前這一幕讓她措手不及,還未明白怎麼回事。
可是譚齊升卻一把扯過她,直接按在椅子上。
燕霜她慌了神,抓著他的手哀求︰「譚大哥,放手!」
「我不會掐死你!你是寒寒的妹妹。你這個小騷貨,去你家時,你就勾引我,如果你不勾引我,我也許不會上勾,你不過是個放蕩貨色而已!」
譚齊升赫然冷笑,俯身,拍拍她的臉蛋。
燕霜心如刀絞,「譚大哥,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人?我哪里勾引你了?」
她愛上他,有錯嗎?
她無力的閉上眼,清亮的淚珠子一串串順著面頰流下,宛如珍珠滾過蒼白的面龐。
蒼白的面容宛若天地間孤傲的一朵蒼雲,美的恍惚而飄渺,可是她不是燕寒。
譚齊升磐石一般的心微微一動,只覺得這女人的模樣已經深深鐫刻入他的心底。可他討厭死了她的卑微。
他突然失控的把她按在椅子上,強橫的壓住她縴瘦的身子,撕開她的衣裳,吻上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