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潛規則,總裁猛如虎 078︰霉運連連

作者 ︰

拉著夏傷走了半天,硬是沒讓他們瞧見一輛順風車。駱夜痕依稀地憑印象記得,前面好像有個紅綠燈。到了那個紅綠燈,應該車輛就多了。正想拉著夏傷往紅綠燈邁進的時候,誰知夏傷突然間拽著他的胳膊,哽咽地直嚷︰「我腳好痛啊,我不走了,不走了……」

駱夜痕本就因為一系列的破事,磨的耐性全無。如今听到夏傷的這番話,瞬間暴怒。

他今天這麼慘是誰害的,他明明可以在這個時候躺在家里舒服的大床上睡大覺的。就因為這個死女人,讓他在三更半夜,穿著一條大褲衩,在這樣一個烏漆抹黑的荒郊野嶺里,徒步散步……她,她竟然還有臉跟他抱怨,說她腳痛……

「關我屁事!」又不是他痛,管他屁事,跟他抱怨有個毛線球的關系。

「嗚嗚……我不走了,我不走了……」夏傷一听到駱夜痕的爆吼聲,瞬間一坐在地上,開始大發酒瘋。

駱夜痕一見這情形,腦袋都快要爆炸了。他森森地覺得,這女人壓根沒醉。她是故意裝醉,故意裝醉來禍害他的……——

凌晨兩點左右的大馬路上,安靜的連掉根針都能听到回聲。寒風蕭蕭,刮在身上令人身子為之一顫。偶爾草地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蟲鳴聲,配合著寒風掠過樹枝,搖曳的聲音,便是這大自然最和諧最美妙的聲音。

不過,這樣靜謐的氛圍,很快被一道嘹亮的歌聲給打破。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上亮晶晶。一閃一閃亮晶晶……」如願爬到駱夜痕背上的夏傷,這會兒已經去了睡意。興致大增的她,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興沖沖地開口唱著歌。

「吵死了,別唱了!」雖然冬天已經快要過了,可是這會兒晚上的風刮在身上鑽心般的冷。駱夜痕現在就只有一條大褲衩,凍得他身子索索發抖。他咬牙冷著鑽骨頭一般的冷風,背著夏傷一步步地向前邁進。

這會兒,他心里郁悶到了極點。早知道剛才就不把外褲月兌了的,就算髒死也比現在凍得渾身發抖來得強。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夏傷完全體會不到駱夜痕煩躁的心情,像孩子一樣,被駱夜痕冷聲一呵斥。她興頭更足了,扯開嗓門盡情地放聲高歌。

她就在駱夜痕的耳朵邊上唱,駱夜痕難受地只想趕緊把自己的耳朵塞起來。他竭力的深呼吸,若不把眼下這一肚子的怒火趕緊壓下去,他還真無法想象接下來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夠了,別唱了!」他怒吼了好多聲,都制止不了夏傷那蓬勃的演唱欲。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報,一面走一面叫,今天的新聞真正好,七個銅板就買兩份報……」

從一首《一閃一閃亮晶晶》一直到《賣報歌》,夏傷幾乎把兒歌全唱了一遍。駱夜痕都不知道怎麼忍過來那陣聒噪的噪音的,背著夏傷一直到紅綠燈的路口的那段路程。駱夜痕覺得是他有生以來走過的最憋屈的一段路,不光要忍受夏傷的噪音污染,還要忍受她時不時地發瘋揪他頭發,捏他臉皮的一系列讓他想宰了她的舉動。

他真心地覺得,這段路要再長一點的話。他今晚上真的要被夏傷這死女人,給折騰瘋了。

「下回誰要再敢給你喝酒,老子立馬就斃了他!」駱夜痕火大地怒吼了一聲,將夏傷放下來後,他開始等來往的車輛。

如今凌晨時分,車輛很少。但這個路段比之方才來說,要好很多。不過,雖然時不時地有車輛路過,但是貌似那些司機一看見駱夜痕伸手去攔他們,立馬就踩著油門一路直沖過去。

在又一輛小轎車無視駱夜痕飛馳而過之時,駱夜痕火大的沖著車,大吼一聲︰「你載老子一程老子送你一百萬!」

可惜那輛小轎車卻鳥都不鳥一眼駱夜痕,發了瘋的朝著前頭狂飆而去。

「送你錢都不要,傻x!」駱夜痕的耐心徹底沒了,這會兒粗口一個接著一個地曝。像是跟全天下的司機有仇一般,非要詛咒的人家斷子絕孫不可。

其實,駱夜痕是錯怪那些司機了。眼下他這造型,實在是太嚇人了。

這大冬天的,還深更半夜,一個魁梧的大男人穿著一條大褲衩,還拖著一個女人,站在這麼一條人煙罕至的大馬路上攔車,這畫面本就奇怪。稍稍有點安全意識的司機會認為這一樁有預謀有組織的搶匪,一旦停下車來勢必會跳出一幫同伴,那到時候別說劫財了,可能連命都沒有。

這年頭,大伙兒的安全意識都特別強,自然不會有司機願意給一個陌生人隨便停車了。

停了車的,才是傻x呢!

駱夜痕在路上徘徊了一圈,都沒有攔到一輛車。拽著夏傷的小手,正想往前繼續走的時候。沒想到,這女人柔軟的小手竟然如冰塊一般的冷。

駱夜痕皺了皺眉頭,也沒多想就把身上的外套月兌下來,拿外套把夏傷給裹嚴實了。緊接著,正想拉著她繼續往前走時。

寬大的馬路上,突然間駛過來一輛轟隆隆的小型柴油車。駱夜痕在刺眼的路燈投射過來的時候,方才醒悟過來,竟然還真有人給他們停車了。

「喂,小伙子,你們咋回事啊?」車子還在轟隆隆地響著,一個老大爺從車窗戶的下面探出腦袋,看著前面的駱夜痕大聲喚道。

駱夜痕這會兒,完全褪去平日里,金光閃閃的駱大少爺的形象。現上就穿了一件白襯衫和大褲衩,懷中還抱著一個醉的慘兮兮的瘋女人。

真是要多跌份,有多跌份!

駱夜痕此刻已經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听到有人為他和夏傷停車,連忙拉著夏傷跑到那輛小柴油車前。這回,生計所迫,駱夜痕收斂起平日里的囂張,抬頭看向開車的那位大爺,禮貌地問道︰「請問你們去京都市嗎?」。

眼下一車難找,駱夜痕也識時務,知曉這個時候再大少爺脾氣發作的話,可能要一直熬到天亮才有機會回去。

現下他又倦又累,再加上身上保暖的衣物太少,夏傷又醉著。他熬不到明天了,必須想辦法趕緊回去。

「不啊,我們回孝北村那邊!」那老大爺一听駱夜痕要去京都市市中心,連忙搖頭,說道。

「那不是方向相反嗎?」。駱夜痕依稀地記得,京都市市中心和那個所謂的孝北村,好像是截然相反的路。

「是啊!」老大爺好心地點了點頭,回道。

「那我給你錢,你開個數,隨便多少都行,把我送到家就成!」駱夜痕想了想,索性利誘對方。反正他現在要趕緊回家,多少錢他都付得起。

「小伙子,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我這小柴油車,上不了高速,也進不了京都區域!」老大爺嘆了口氣,近幾年交通越來越四通八達,這落伍的柴油車,也被淘汰下來。很多大路都禁止通行,他當年還是他們村里唯一一個買上柴油車的人。如今,也被時代的浪潮給卷下來了。

駱夜痕一听,快要郁悶死了。好不容易等來一輛車,沒想到竟然連高速都上不了。fuck,fuck,fuck……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這三更半夜的車也少。要不,你們跟我一起走,到了我們村里再想辦法!」老大爺看這兩個年輕的男女身形單薄,尤其是說話的男人,褲子都沒穿。身上的衣服也全給了懷中的女人,心里料想著若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也不會落魄至斯。所以,善良的老大爺提議,先回他們村再說。

畢竟,這邊回孝北村也不遠了。

駱夜痕聞言,心里有些排斥。他並不想去什麼孝北村不孝北村,只想回家。沉吟了一下後,抬頭看著車里的老大爺,大聲問道︰「那你有電話嗎,借我手機用一下吧!」

「有啊,不過如果你們要回京都市的話,也不合算。市中心離這邊,起碼也要兩三個小時的車程,你們要在這邊等嗎?」。老大爺說話間,掏出兜里的老式手機,遞給駱夜痕。

兩三個小時的車程,那豈不是天要亮了嗎?

駱夜痕在心里哀嚎了一聲,要不要這麼慘!

最後,駱夜痕索性沒接手機。他總不可能一直抱著夏傷,在馬路挨冷等到天亮,才有人來接他們把!

「大爺,你帶我們兩個回你村里吧!她醉了,受不得涼!」駱夜痕說著,指了指懷中暈暈乎乎的夏傷。

那老大爺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一下駱夜痕的身形。指了指身旁的副駕駛座位,說道︰「車兒小,兩個人擠不進去。要不,姑娘留副駕駛座,你就坐後面!」

「那不成!」甭管這位老大爺是不是好人,駱夜痕是死都不樂意把醉酒的夏傷跟個陌生男人關在一處。他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老大爺的好意,接著又說道︰「我兩一起坐後面!」

「好吧!」老大爺也沒有拒絕,伸手推開車門後。下了車,領著兩人走到後面的載貨的地方。

駱夜痕跟在老大爺的身後,只聞到一股濃重的臭味。他蹙了蹙眉頭,在寂靜的夜色中,只听到幾聲「 嚓 嚓」開插銷的聲音,然後就是一陣「哼哼哼」地畜生嗷叫聲。

「這是什麼?」駱夜痕一臉嫌惡地皺著俊眉,轉頭瞪著那老大爺大聲問道。

「豬啊!」那老大爺一臉鎮定地說道。

「什麼?」這後面竟然裝的是豬?有沒有搞錯,竟然要讓他駱夜痕跟一群豬坐在一起?

「是啊,這幾只可都是上佳的種豬!」老大爺笑呵呵地轉過頭,一點都沒看出駱夜痕一臉便秘色,開懷地說道︰「馬上就要春天了,這畜生也到了發情期。我就是去別的村里拉了幾頭種豬,送到我家的養豬基地去配種!」

「配種?」駱夜痕這回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自己的心境了,簡直就是大晴天里被到霹靂給劈中,他徹底被雷到了!

讓他堂堂駱大少爺去跟一群去配種的種豬待在一輛車上,這若是被他們的一群狐朋狗友知道了,他還怎麼見人?他面子,這是往哪里擱啊?

他死都不會坐的,死都不會坐的……

這回,駱夜痕的大少爺脾氣徹底被激發出來了。他現在寧可砍頭,也絕對不會跟群發情的禽獸同處一室。

就在駱夜痕扶著夏傷,面無表情地轉身要離開。寧可選擇凍死的時候,也不願意上車的時候。原本倚在他懷里,一直都很安靜的夏傷突然間抓著他的手臂,彎腰對著他的又是一通嘔吐……

「啊……」感覺那骯髒又粘稠溫熱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褲衩,一直掉在他的大腿上,然後一點一點地往下滑。那惡心又犯臭的觸感,讓駱夜痕徹底瘋了,抱著頭疼欲裂的腦袋失聲痛吼……——

鋪著干草的鐵皮地上,感覺不到冰冷。駱夜痕拿著老大爺遞過來的干毛巾,快速地將大腿上的嘔吐物給擦淨。看著內褲上濕了的一塊,駱夜痕忍不住地直犯惡心。

他真的想把內褲也月兌了,可是一旦連內褲也月兌了的話,他可就是露jj的狂了。強忍著那不適的惡心感,駱夜痕捏著鼻子重新坐回到干草堆上。

身旁,夏傷吐過那一通後,再一次恢復安靜。蜷縮著身子,小手枕著腦袋,恬靜著睡著。一點都不知道,駱夜痕此刻心里淤積著的殺意。

「小伙子,外頭天涼,拿這個裹著!」沒一會兒,老大爺又從駕駛座上,拿了一件一條老式的軍大衣伸手遞給駱夜痕。

「謝謝大爺!」駱夜痕雖然滿月復怒火,但是這位老大爺卻實在讓人感動。他伸手接過那件厚重的可以當被子的軍大衣後,扯了扯唇角,感激道。

「沒事,小兄弟,那我就開車了啊,坐穩了!」老大爺囑咐了一聲之後,就又回到了駕駛座上。

緊接著,只听到一聲轟隆隆的引擎發動聲。這輛老式的早該被時代淘汰的小型載貨柴油車,開始慢吞吞的行駛在大馬路上。

車上,駱夜痕將軍大衣蓋在夏傷和自己身上後。便摟著熟睡的夏傷,一塊躺在干草堆上。鼻尖的惡臭驅之不散,駱夜痕捏著鼻子又怕把髒東西吸到嘴巴里,這樣貌似更惡心。松開鼻子,又實在受不了那股味道。

這樣周而復始的糾結,讓他有些氣急敗壞。下意識地翻了個身,入眼就是隔著鐵籠的二師兄。此刻,二師兄似乎也睡醒了,正睜著眼楮,好奇地打量著車內的一男一女。

看著鐵籠里的種豬們,駱夜痕真心覺得自己活得,真他媽的淒涼。

駱夜痕瞪著那頭眼珠子直溜溜地盯著自己的種豬,這會兒他心里有怨氣。看什麼都覺得不爽,尤其是此刻二師兄用這般赤果果加鄙視的眼神看著自己。仿佛是在嘲笑他,被個女人玩到這地步。哪像它們,馬上三妻四妾,隨便怎麼發情都沒問題,一豬圈的母豬都是他的。

「你再瞪我,老子從小到大只在餐桌上見過你。你再瞪老子,你再瞪老子明天就叫人把你給烤了……老子可是駱夜痕,京都城里沒人不知道老子駱夜痕的名頭!」

我操,倒霉的時候連喝涼水都能塞牙。他駱夜痕今天,竟然還被一頭種豬給鄙視!

二師兄並沒有因為駱夜痕凶悍的眼神攻擊中而顯示出任何的害怕,它緩緩地轉過身,直接拿著自己的大白對著駱夜痕,然後悠閑地甩著他的豬尾巴。

二師兄以這樣的方式,表示對駱夜痕的鄙視和不屑。

「畜生!」駱夜痕看著微弱的光下,那頭豬白花花的大。氣的差一點吐血,他發誓明天找到人來接他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人切了它jj,讓它一輩子別想有高潮。

跟二師兄生了一會兒悶氣,駱夜痕重新躺會在夏傷的身旁,伸手將夏傷這個自動發熱的暖爐摟緊。

這會兒,駱夜痕才體會到,什麼叫做暖床?這天寒地凍的天氣,懷里摟著一個女人的滋味,可真不是不一般的舒服。尤其他發現,夏傷身上很香,尤其是她的頭發,即使這會兒車廂里臭氣燻天,可是夏傷的頭發卻仍是香噴噴的。

「真是個災星,遇到你開始就沒好事過!」駱夜痕將整個面孔都鑽進了夏傷的頸脖間,心里一陣舒服的喟嘆的同時,嘴巴上卻忍不住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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