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請起身了。」
小蘭站在林若馨的床邊,她手拿著一把水果刀對床上熟睡著的林若馨說。在知道林若馨不見的時候她不知多高興,卻沒想到沒幾天又是她回金家的消息。
她恨透了這個漂亮的女人,為什麼她暗戀了金灝那麼久卻一點結果也沒有,而她卻輕易的嫁入了金家當起了人人羨慕的金夫人。
全身酸痛。
本要起身的林若馨感覺兩腿根本就動不了,腰好象就要斷掉的樣子。她拉緊身上的被子,看著床邊那個手拿著小刀的女子。
「夫人,已經是中午時間了,主人請您到大廳。」小蘭握緊手中的刀子,她有意無意的對著林若馨傻笑。
「呃你想干嗎?」。
眼前這個陷害過自己的女人又出現在她的房里,手中拿著的那一把小刀讓她驚得手心出汗。原本以為金灝會將她調走,沒想到既然又是她,這個女人不得不防著點。
「呵呵,夫人,僕人只是想要將床上的紅字給割掉。」她拿著那一把鋒利得閃光的刀在林若馨面前閃來閃去的,手指著床邊那一個大大的喜字。
林若馨拉緊身上的被子,她的身上有著昨夜金灝落下的吻痕。
「你先出去。」她對著小蘭說。
「是,那麼請夫人小樓時換上這套禮服,這是主人交代給小蘭的事。」小蘭拿過一旁那一套蓬松的黑色晚禮服,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險。
林若馨手一把搶過禮服,她示意小蘭趕緊出去。
小蘭鄙了她一眼,意昧深長的走出房門。
她拖著酸痛的身體將禮服穿上,走出房門。
「夫人好。」
「您好。」
「夫人好。」
在長達十米的走廊不斷有在打掃衛生或者的路過的僕人向她問好,這一切都讓她覺得不習慣,在林家時候整個林家就只有她一個人打掃,而來到這里卻是被人服侍著。
「下次速度快點。」
金灝已經坐在長板桌上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動作優雅的吃著桌上的牛排。
「」林若馨只是站在他面前,她看著桌上的食物肚子「咕嚕」一聲響。
「以後每天都會有好多的應酬,等一下就要去一個酒會。」金灝仿佛當她是透明的,他低著頭吃他的東西,完全不理會站在大廳中間的林若馨。
他抬起頭來,眼前穿著他幫她挑的黑色禮服的林若馨宛如刺手的黑玫瑰,黑色蓬松的長裙將她身上的每一個傷痕都遮住,黑色的禮服將她直白的皮膚襯托得完美無比,長長的頭發有一點點的波瀾卷。她站在他的面前,臉色有點蒼白,看起來卻更加的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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