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個賤#貨,和你媽媽一樣賤。你媽媽和自己的親姐姐搶男人,怎麼……你也想學學?」
「木珊珊你嘴巴放干淨了,誰搶誰的男人……你媽媽心里最清楚。現在為你媽媽抱不平,是不是太過了點?」
遙遙捂著發痛的臉,她不允許別人說她媽媽。她的媽媽是那樣的溫柔善良,善良到听說自己的姐姐懷了自己最愛男人的孩子,一聲不吭帶著肚子里的她消失。媽媽說因為有了她,奪去了爸爸媽媽本該對姐姐的所有愛。看著姐姐不快樂,她也不快樂,可她無法改變父母的想法。當她看見姐姐懷著自己愛人孩子幸福的表情時,她想補償姐姐,她想姐姐快樂,所以她退出了,她逃了。
遙遙心中苦澀,她為自己生活在這樣環境感到悲哀。男人,難道搶到的才是最好的嗎?
能夠被搶走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男人吧!
所以,當木珊珊大搖大擺搶走她喜歡的人時,她很快就放棄了。
「怎麼!有洛在背後給你撐腰,膽子大了是吧……我告訴你洛就是玩玩,玩玩你懂不懂?就像夜總會里的嫖客與那些小姐。你把我們家整垮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個白眼狼,我們家辛辛苦苦養你這麼多年,你就這麼報答我們的!」
賤人生的女兒果然還是賤人!
木遙遙不明白怎麼回事,她什麼時候和千絕洛扯上關系了。如果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她已經很努力地躲遠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估計說的就是她!
木遙遙揉揉被震的有些發痛的耳朵,不理發怒中的木珊珊,轉身上樓。
繼續和一個瘋子待在一起,除非她瘋了!
「媽媽,你看看……」木珊珊無處發泄,只得看向孟新。
「珊珊,算了。你還是想想你爸爸公司的事該怎麼辦吧!」孟新對于一些事自覺理虧。
「媽媽,你……」
木珊珊賭氣坐在沙發上,很不滿媽媽今天息事寧人的態度。
屋里很安靜,安靜到沒人發現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下小雨,雨點敲打著窗戶沙沙作響。這是一場有些遲到的春雨,這場雨過後萬物將開始復蘇,新的生命會是新的開始。
木遙遙靜靜的坐在窗前,眼楮空洞地望著窗外的小雨。每當這個時候她會想起媽媽,快到媽媽忌日了,她得去看看媽媽。她不知道除了她還有誰能想起去祭拜媽媽,媽媽太孤獨了,孤獨地躺在那片墓地里。
媽媽,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累,我真得很累。我好想離開,可我又忘不了你說過的話,你讓我怎麼辦,怎麼辦!
沙發上,木珊珊拿著遙控不停地換台,換台還是換台。
她不想當玩具,小心維持這份關系,可為什麼還是擺月兌不了被當成玩具的命運。那個男人不會哄她,也看不見她是否高興,他們之間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她知道他們之間談不上愛不愛,只是各取所需罷了。只是她還沒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麼,錢她不在乎,愛情是不可能的,也許只有面子吧!和這樣的男人站在一起,她會覺得自己很強大,就算只是為了面子,她也不允許木遙遙走近這個男人,決不允許!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她一個人可以決定的。
比如她對木遙遙的警告,弄巧成拙,成功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也許沒有她,木遙遙一輩子也不會踫見這個男人。
「珊珊,這件事你看著辦,否則我會凍結你所有的卡。」木少天收起沒有看進一個字的報紙,轉身上樓,是警告更是威脅。
上次千絕洛離開木家時,他雖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妥,但憑他在商場上滾爬這麼多年的經驗,千絕洛對木遙遙有興趣。只是他不確定那點興趣是多少,如果珊珊這條路行不通,他可以想想其他辦法……
他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嘛!
木珊珊很窩火,這是爸爸第一次想要凍結她的卡。
不,她不允許爸爸這樣做。看來她明天得去找千絕洛,男人不都喜歡女人的身體嗎,在床上什麼事都可以解決。
她很有這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