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絕洛從會議室走出來,第一眼便看到了三個女人中最不起眼的木遙遙。她會來找他,他多少是有幾分喜悅的。
同時木遙遙的話一分不差清晰的傳入自己的耳朵,他嘴邊剛剛浮起的笑意冷了下來,眼底的冷讓木遙遙脊背發寒。
似乎感受到了來自背後的一束冰冷的光線,木遙遙猛回頭。當看清身後的人時,如同蔫打的茄子再也直楞不起來。
而千絕洛眸子里的寒意更讓她覺著自己是站在冰山之上,幾乎將她凍住了,不安的步伐想逃離卻早已挪不開腳步。
「你敢再說一遍?「千絕洛慢慢逼近,隱忍著怒氣的聲音冰的如同迎著寒冷的北風,木遙遙渾身瑟瑟顫抖,四肢都僵住了。明明只有幾步距離,她卻覺著漫長的象幾個世紀,他的每一步都似壓在胸口,憋的喘不過氣來。
「我,「木遙遙嘴皮好像沾了膠,好不容易撕開,又被硬生生地卡住了。因為她看見千絕洛笑了,那樣的笑容讓她心驚,比世界末日將要降臨還恐怖。
世界末日離她還很遠,而千絕洛已經幾乎與她鼻尖蹭著鼻尖。
「真的沒有關系麼?」千絕洛對于木遙遙他們沒有關系的說詞很不樂意,不過後半句話卻是很認同,他的女人就應該有這份霸氣。然後他咬著她的耳垂用只能兩個人听見的聲音,輕聲說,「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不等處于混沌中的木遙遙有所反應,當著另外兩個女人的面,俯身吻上她的唇。他的吻有些霸道,同時涵蓋著昨天的怒火。舌尖強勢的頂開貝齒,探進木遙遙口中引誘著挑逗她的丁香小舌。
每一次挑逗,木遙遙的心都跟著狠狠的顫。然後手攀上千絕洛的脖子,毫無意識地回應著男人,早已忘了自己的處境和身後恨不得將她吃血扒皮的女人。
兩個人忘我的纏綿,嘎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苦澀將她的心掏了一個大洞,然後沿著傷口溢出直達眼底。
像千絕洛這樣優秀的男人任何一個女人見了都會為之臣服,她也不例外。可她知道自己的位置,所以這麼多年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換了一次又一次,而自己始終遠遠地看著。
曾想只要離這個男人最近就好,可為什麼自己的心會如此痛。
不過,她還是理智的,帶著傷痛轉身離去,眼角晶瑩的淚劃過臉頰。
lindsay恨得咬牙切齒,很想上去拉開兩個人,然後狠狠地甩給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一巴掌。
可惜她沒有那個勇氣,千絕洛她惹不得,更不敢惹。
那個女人?她不會讓她好過!她不會讓自己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位置就這樣被那個女人佔去!
畢竟木遙遙的吻技是生澀的,很快無法正常呼吸的她漸漸有些迷失,虛軟地靠在千絕洛身上。感覺到懷里女人的異樣,千絕洛才意猶未盡的松開,舌忝舌忝濕潤的唇瓣。
看向木遙遙的眼神里滿是**,此時他正努力隱忍著強烈的欲*火,身體的變化告訴自己他忍不住想在這里要了她。
「洛……」lindsay從未見過千絕洛這樣的眼神,就算與自己在床上翻滾她能感覺到他只是在發泄身體的需求。
她很受傷,很委屈……
她才是洛公認的女人,那個女人算什麼,為什麼被晾在一邊的是她?
當面對lindsay時,千絕洛快速退去眼底欲*望的種子。鷹眸不帶一絲溫度,渾身散發的冷氣迫使lindsay一步步後退。
「不要意圖跨越我的底線,如果還想待在這個位置,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更加陰冷的聲音幾乎讓她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