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剛才問什麼不讓我和擎宇哥說話?」出了樊擎宇的別墅,瑪麗即刻掙月兌柳一凡的束縛大聲質問道。
「你難道沒看到他那張臉已經黑成什麼樣了?難道這麼多年你還不了解他的脾氣嗎?」。柳一凡著實有些受夠了,同樣咆哮著。
瑪麗郁悶的低下頭,「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
「這種事情你還是親自問擎宇吧,你一個人回酒店應該沒問題吧?我現在有事不能送你了,很抱歉。」柳一凡轉身消失在暮色之中。
「真是可惡。」瑪麗用力跺腳,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那個該死的女人我一定要將你從擎宇哥的身邊弄走。」
別墅里,樊擎宇坐在大廳里慢慢的品著咖啡。「想不到你煮的咖啡味道還不錯。」
「再此之前,我在咖啡廳打工。」許安卉淡淡的說道,忽然響起自己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去學校了,畢業在即,這種事情是不能耽擱的。
「那個….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許安卉低下頭緊抿著唇站在樊擎宇的身邊小聲說道。
樊擎宇冷笑一聲︰「哼,沒得商量。向來奴隸都沒有人權可講。」
「算我求求你了,這件事情對我來講真的很重要。讓我回一趟學校好嗎?」。許安卉忽然緊緊的抓住樊擎宇的衣襟,大眼楮迫切的望著他。
樊擎宇厭惡的皺一皺眉頭,凌厲的眼眸正看著她那雙白皙的手冰冷的說道︰「拿開。」
許安卉不安的抽回手,自己好不容易熬到現在,如果到最後沒能畢業這麼多年的辛苦就全都白費了。「算我求你了,不管是什麼條件也好。」
樊擎宇斜著眼楮打量著許安卉,許久之後才緩緩開口問道︰「不管是什麼條件都好嗎?」。
「恩。」許安卉緊抿著雙唇不安的絞著手指,雙頰微紅用力的點點頭。
「那好啊!我在房間里等你,洗好了來找我。看你今晚的表現如何。」樊擎宇放下咖啡杯,嘴角處牽扯的惡魔般笑容,讓她有些想要退縮。
許安卉呆怔的看著樊擎宇的背影,有些猶豫,腦海中卻出現了另外一種聲音。「上去吧,只要能畢業。那樣逃離他手掌心才更有把握。」
許安卉月兌掉衣服走到浴室里,溫熱的水沖刷著她白皙的皮膚,黝黑的長發垂到腰間。拿起馨香的沐浴液輕輕揉搓著自己的身體。
許久之後當她敲開他的房門,便一眼看見躺在床上赤果的男人,筆挺的身材,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讓她突然心跳加速,漲紅了雙頰。
「還愣在那里干什麼?還不快過來。」樊擎宇輕佻的語氣夾雜著鄙夷縈繞在她的耳旁。
「我….我…你一定要答應我。」許安卉向前邁了兩步。樊擎宇似乎已經聞到了她若有若無的體香。
「我說過,奴隸是沒有人權的。」樊擎宇伸出手,一把扯過她圍繞在身上的浴巾,浴巾滑落的瞬間,似乎听到他喉嚨處滾動的聲音。
那雪白的肌膚正泛著微微的潮紅,胸前的豐盈圓潤而堅挺。濕漉漉的發絲垂在眼瞼,混合著昏暗的燈光更像是一種誘惑。
「啊——」許安卉尖叫一聲俯撿起浴巾想要逃跑,卻不想已經被樊擎宇帶入懷中,彼此的溫度毫無隱瞞的傳達到對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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