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人講不講理?香港也是講人權的——」許安卉忽然被他凌厲且深邃的眼眸嚇得噤了聲。
「人權?哈哈——」樊擎宇仰頭大笑。「這個社會有錢便有權,如果你不想一輩子找不到你生父的話那你大可以離開。」
許安卉掙扎了兩下冷哼一聲︰「哼,想不到你也挺卑鄙的,竟然用他們同樣的手段逼迫我?你以為我還會再上當嗎?」。
「信不信由你,你父親叫許彭雲,二十年前突然離開香港,至今都沒有他的下落。如果單憑你一個人的力量簡直就是大海里撈針。」樊擎宇猛然松開她的手腕轉過身背對著她。
許安卉揉著疼痛不已的手腕扁著嘴說道︰「你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是否真的能幫我找回我爹地?」
「如果你听話,我想應該不難。」樊擎宇唇角露出邪惡的笑容,聲音鬼魅異常。
許安卉忽然蹲了下去,捂住的抱頭痛哭,哽咽的吼道︰「你們為什麼都要如此對待我?上天究竟長沒長眼楮?」
這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讓樊擎宇有一絲絲心動,只是瞬間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漠。「拿著,在上面簽個字。」
「這….這是什麼?」許安卉從樊擎宇的手中接過文件,掃了一眼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
「簽了這份合約無論你走到哪都只能是我樊擎宇一個人的,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為我的女奴找生父了。」樊擎宇不知何時已經走到許安卉的身邊,魅惑的聲音在她耳旁輕輕響起,幽寒直逼人心。
「不…我不能這樣做。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的。」許安卉嚇得後退兩步跌坐在地上。
樊擎宇听到許安卉的話忽然間大聲嘲笑道︰「和我這樣的人在一起?哈哈,許安卉我想你搞錯了吧,你只配做我的奴隸,甚至給我舌忝腳趾頭都不配。我要讓你看著我娶妻生子,卻還要夜夜蹂躪你,我不僅要折磨你的人,更要侵蝕你的心。」
「你就是個魔鬼——魔鬼,我是不會同意的。」許安卉搖搖頭跌撞的站起身往門口的方向跑去。
大門剛一打開卻被樊擎宇的手下拖了回來。
「哈哈,我說過即使你不同意,你也是我的。」樊擎宇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來到許安卉的面前,忽然俯在她柔軟的紅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嘶——」許安卉吃痛的吸氣,鮮紅色的血液順著唇角緩緩的流淌下來,那樣的觸目驚心。
「把她帶回房里去,從明天開始我要你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樊擎宇背著手,臉上千年冰霜不化的神情依舊不改。
「這只是對你的一個小小懲戒而已——」冰冷的聲音飛掠向後,人影漸遠。
瑪麗的突然造訪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氣氛。「擎宇哥,你們這是在干什麼?」當她的目光踫觸到許安卉那張滴血的紅唇上忍不住問道。
樊擎宇回到沙發上淡淡的回應一句︰「只是教訓一下不知所謂的奴隸而已。你們帶她先回房吧。」
他的話音剛落,許安卉便被兩個大漢架到了樓上。
「擎宇哥,以後再有這種小事情你大可以叫我來做嘛,你也知道我整人的招數可是有很多哦。」瑪麗走過去緊挨著樊擎宇坐下,雙手不安分的在他胸口處來回模索。
「你不是去面試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樊擎宇說話間故意將她的手拿開。
「是呀,只是簡單的例行公事而已,我這麼出色當然很容易過關了。」瑪麗露出洋洋自得的笑容。
「我來是想通知擎宇哥,明天有個公益舞會,到時候會有很多名人在場的,我想邀請你做我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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