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曉月的舉動讓許安卉的眉頭又緊皺了一些,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忍。「你先起來再說話,別以為這樣我們便會同情你,因為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值得人同情。」
但是她冰冷的話語在梅曉月的耳邊回旋,讓她听起來分外刺耳。
「安卉——安卉,媽咪是真的想求得你的原諒。媽咪是真的有心想悔過!」梅曉月又往前爬了兩步,雙手死死的拉住許安卉的手腕。
許安卉有片刻的錯愕,只是一瞬間眼里的冰冷目光是她以前從未見過的。猛然揮開她的手冷冷道︰「你省省吧,以前那個懦弱無能的許安卉已經死了,從我蘇醒的那一刻起,這顆心不會再輕易的相信任何人。」
她說著從床上強忍著支起身體,冷眸劃過她詫異的臉。「更何況,二十多年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性格,你怎麼又會輕易改過?」
「安卉說的對,你還是趕緊離開這里,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趕你出去——」許彭雲走過去從地上強硬的拉起梅曉月,毫不客氣的將她往外推。
就在這時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何天霸和何采萱兩個人高傲的抬起頭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媽咪,爹地猜的一點錯都沒有,你果然在這里!」何采萱尖酸的語調,讓梅曉月渾身一個激靈。
「你們——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你們跟蹤我?」梅曉月驚慌失措的看著何天霸那冰冷的眼眸,一臉呆滯。
「梅曉月,你太讓我失望了,怪不得你這兩天總是怪怪的,原來是在這里偷會老情人!」何天霸走過去毫無預警的扇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許彭雲看到何天霸那張肥大的臉,臉上浮起一絲黑線,並不是因為他打了梅曉月而感到憤怒,只是想起過往,讓他雙拳緊握。
「何天霸,好久不見,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帶著你們的野種趕緊離開這里!」
「哼,許彭雲,想不到二十年不見,你的脾氣和膽子倒是長進了不少,二十年前我可以將你趕出香港,如今也一樣!」何天霸毫不示弱的往前走了兩步,與他四目相對,迸出無限的火花。
許彭雲听到他的話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無比的攝人心魄。
「何天霸,你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毛頭小子嗎?二十年了,我們的恩怨早該一筆一筆的算清楚了。」
「好啊,你要怎麼算?想打架嗎?」。何天霸忽然拍拍手,從門口一下子沖進來十幾個愣頭青的小伙子,每個人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揮動著手中的鐵棍子。
「哼。」許彭雲見狀冷哼一聲,眼里絲毫沒有畏懼之色。
「天霸,你這是要做什麼?這里可是醫院,你不要亂來!」梅曉月走過去拽了拽何天霸的衣角勸道。
何天霸揮開她的手,大聲呵斥。「閃一邊去,這里沒你的事,等回家了我再跟你算賬!」
「今天爹地是早有準備,你還有你的女兒恐怕就要去見閻王了。」何采萱囂張的冷笑著。今天這一切無疑都是被許安卉和樊擎宇逼出來的。如果她再不下手,樊擎宇就更沒有機會回到她的身邊。
「給我好好教訓這個男人,讓他滾出香港……」
「都給我住手!」一道凜冽的聲音劃破蠢蠢欲動的囂張氣焰,只見醫院的門口處古諺夕板著臉站在那里。手中拿著電話——
「我剛剛報的警,如果不想被逮進局子里,識相的就立馬滾出這個房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仍舊握著手中的鐵棍,杵在原地,,沒有半點想要離開的意思。忽听醫院的外面響起一陣警笛聲,這些人終于驚慌了。
「還愣著干什麼?帶他們趕緊從後門走。」何天霸看了一眼何采萱大聲的說道。
何采萱點點頭,一臉憤怒的看著突然殺出的古諺夕,帶著一群人慌忙消失在病房中。
「你還愣在這里干什麼?別告訴我,你想要和他復合?哼哼,你省省吧。」何天霸拉著梅曉月大聲問道。
梅曉月回過頭看了許安卉一眼,眼中有些不舍,在何天霸的推搡下離開病房。
「安卉,諾威爾你們沒事吧?」古諺夕走上前去問道。
許安卉搖搖頭,臉上露出疲憊的笑容。「看來,真的不能在這里待下去了,諺夕幫我辦理出院的手續吧——」
「安卉,你是害怕了嗎?你放心有爹地在,一定不會讓被人傷害到你一根汗毛的。」許彭雲走過去看著女兒慘白的容顏保證到。
許安卉搖搖頭,眼里流露出堅定的目光。「不,早晚我要讓他們得到應有的報應,只是眼下我們還不宜硬踫硬~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我同意安卉的看法,那就這樣說定了,我現在就辦理出院手續。」古諺夕說著匆匆離去。
許安卉伸出手,望著手上那枚精光璀璨的戒指,心里涌上一抹惆悵的神情。
韓家的墓園,韓林站在一個許安卉的身旁。「安卉,你真的要離開嗎?其實我可以保護你,一如當年哥哥保護你那般——」
許安卉望著墓碑上那張妖媚的臉,牽扯出一抹苦笑搖搖頭。「韓林,你的心意我心領了,可是我不能害了你哥哥再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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