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烈這個時候來找他,自然不是約他去賭錢或者喝花酒,而更難得的是,今天的蕭烈居然對他露出一臉笑意,沒有了往日那種傲慢。
蕭如天模了模自己的額頭,自語道「不燒了啊!」然後使勁揉了揉眼楮,「這眼也沒花啊!」然後他也改變了往日對蕭烈那種冰冷的語氣,道︰「原來是二少,真是稀客啊!」
蕭烈雖然態度上不再傲慢,但言語上還是與他有些極不投機,蕭烈道︰「大家心照不宣,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是受人之托,不然你八抬大轎請我,也自是不來。」
蕭如天听言,心奇道︰「哦?卻不知是誰有這麼大面子,請得動二少的尊駕!」
「看過便知!蕭如天,你走運了,是前雲山趙家小姐看上你了!」蕭烈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怪笑,然後把錦盒交到他手上,便起身離開。只有背影喃喃嘆道︰「唉,可惜啊,趙夢嬌這樣一朵鮮花插在蕭如天這堆牛糞上了。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蕭如天打開錦盒,面部僵直的呆立良久。——很明顯,他也不敢相信這一切。
「流雲墜!」他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冷氣︰「唏……原來此物真的落入趙家!」
自己猜的沒錯,蕭嘉為了加害自己,居然不惜聯合趙、李二家,看來一個月後的內部選拔賽,他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更出格的事情來。他這樣做,把家族的置于何處?真是不肖子弟,蕭家怎會出此敗類!
他看到錦盒里面的字條,那行字跡工整的蠅頭小楷,只是這趙家小姐,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呢?如果趙家也覬覦兩個月後的世家聚會?那麼她這樣做的目的就很明顯了。
蕭如天正自猜測著趙夢嬌的用意,卻听身後蕭嫣的聲音傳來,「如天哥現在看起來是春風得意啊!」
蕭嫣卻因何大清早便來此處?原來昨天她一個人傷心的離開了武場後,回家後才一進門就被蕭清訓斥道︰「真是不孝女啊,我蕭清活了這把年紀,不想今日顏面盡失,你想氣死爹啊!」
「爹,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蕭嫣雖然此時心中對蕭如天充滿了幽怨之情,但還並沒有到恨的地步,她當然不明白那種感覺,怨一個人有時比恨更讓人糾結,所以她極力辯解著自己剛才的所為。
「不是什麼?不是都在你那里!你,你好意思做,我都不好意思說,光天化日之下,咳!咳!」蕭清已經被氣得干咳起來。
蕭嫣見狀急上前輕撫父親的背上,小心的捶打著,蕭清一把將她推開道︰「不用你管,罰你明天不準出門!」
「爹,你听我解釋,其實……」
蕭清並不听她的解釋,只是甩了下衣袖,離開了。直到傍晚時分,蕭清才听到族人議論今天的事情。族人里面不乏頭腦精明人,今天之事早就有人看破。
「今天如果不是蕭嫣用激將之法,怕是蕭如天也一時無法下狠心,也就無法識破那騙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