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個什麼東西,老弟你只要一出馬,那是橫掃一大片,他不是你的對手,放心吧!在吳家的青年子弟中,第一高手是吳一夢,已經被你打敗了。再往下就是吳一醒了,也被你蹂躪的夠嗆。這吳松拷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運氣,居然在吳家之中月兌穎而出,不過他不是你的對手,這可是不變的事實,你就放心好了。」
蕭如天道,「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好,既然哥哥有雅興,今天晚上我就陪哥哥淺酌幾杯,聊表歉意。」
唐杰的眼楮瞪的大大的說道,「看,你又來了不是?」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下了比武台,就要分別走到各自家族的席位中了,兩個人這才道別。
卻說這一次,蕭烈也像往常一樣把賭注下到了蕭如天的身上,不過卻沒有把全部的家當都壓上,他可再也受不了那喜悅狂來的感覺了。這一次雖然是贏了,不過贏得也不多。
吳家設立賭局,可也不會是全憑一腔熱血的隨意接受別人來下注,看到現在的蕭如天正是如日中天、氣勢正旺,也把他們對決時的賭博比例調了下來。盡管如此,投注蕭如天的人,還是大有人在——
到了晚上,蕭如天如約而至,身邊還帶著兩個如花似玉的跟班︰蕭嫣和吳榕遠。
蕭嫣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了習慣,只要蕭如天走到哪里,她就會跟到哪里;吳榕遠也養成了一個習慣,只要蕭嫣走到哪里,她也會走到哪里。就這樣,二女寸步不離的跟著蕭如天。
按理來說,就算是不跟著蕭如天,她們自己來到唐家來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吳榕遠就不說了,柳煙姑娘也算她的救父恩人之一,蕭嫣也不止一次的來到過唐家,對這里可是熟悉得很。
晚宴由唐御親自作陪,唐新煥卻沒有到場。也難怪,他是唐家的家主,如果蕭鵬在這里的話,他露臉也是應該,既然是一個蕭家的晚輩,他自然是沒有出來陪同的道理了。
在場的沒有外人,出了唐御之外,都是和蕭如天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大家敘上一番之後,便觥斛交錯了起來。唐杰的酒量甚宏,左一杯右一杯的輪番勸酒,幾輪下來,不僅是蕭如天,就連吳榕遠和蕭嫣都有了幾分醉意。
唐杰勸酒勸的好,說是「不論男女,來到唐家都是客。可是這客,不是普通的客人,而是熟悉至極的故交,如此一來,不喝就是不給唐杰面子。不給唐杰面子也就罷了,那更是不給唐氏家族的面子。」這個帽子扣的可是大了,就憑這個理由誰敢不喝?
隨著晚宴的進展,蕭嫣的酒喝的也是越來越多,最後滿臉通紅,好似嬌羞到了極點一般。接著酒勁,蕭嫣問道,「如天哥,你現在可是聲名在外了。以後,必定還要有越來越多的事情要做,可是古語有雲︰一家不掃,何以掃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