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儒的這一局打的是相當輕松,及時他失敗了,雙方也不過是平局而已,事先可是說好了三局兩勝的。看現在的樣子,他的獲勝幾率還是很大,心里暗自想道︰「女子的體力就是不能和男武者相比啊!這才過了多久的功夫,她已經開始氣喘吁吁了,嗯,額頭、鬢角處都已經滲出了密密的汗水!我再攻擊的猛烈一些,讓她這一輪就敗了下去,我們眾兄弟也可以早些回去,擺酒慶功。」
想到這里,張子儒在原來的基礎上,又增加了攻擊力,這樣一來,李婉茹左支右撐,抵擋的更是吃力了。
突然張子儒一劍向著李婉茹的斜前方削去,平平中突然轉了一個圈到了李婉茹的身後,李婉茹吃了一驚,急忙側向閃身,饒是她反應迅速,還是被張子儒砍下了一片衣角來。
蕭如天也是大吃一驚,很是怕李婉茹真的遇到了危險,卻看見李婉茹對著他微微一笑,心中放下了心來,「原來是故意使計,可差點連我也騙過了。」
李婉茹如蝴蝶般的後退到了幾米開外,說道︰「小妹技不如人,這就認輸了。子儒大哥可是威猛得很吶!」這一番話倒是把張子儒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是平日里的切磋,張子儒還會有心想讓,可這是雙方有賭約在前,他可不能手下留情了。
拱了拱手,張子儒說道,「我這一局也是僥幸,勝之有愧、勝之有愧啊!」
虯髯客听到這話以後,在旁邊嘟囔了一句什麼,大家都沒有听到,可是他身邊的申景樓卻是听得一清二楚,虯髯客說的是︰「的確有愧!」
張子儒道,「既然三局中我們勝了兩局,小兄弟你之前說過的話可還算數麼?」
蕭如天果然有大將風範,說道︰「自然作數。這車鏢物就是你們的了,我們返回。」看到旁邊的李清突然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指著蕭如天的鼻子說道,「你們怎麼就這樣讓我的東西都被截了?我要讓你們按照事前的約定十倍的賠我。」
蕭如天冷冷的說道,「眼前的事情你也是看到的了,不是我們兄弟不賣力氣,外面還有這麼多散修包圍著我們,難道你想讓大家都送命在這里不成?」
張子儒對著眾散修揮了揮手,立刻上來一群人來將這十幾大箱的鏢物都抬走了。看到物品已經全部被散修搬走,蕭如天來到了張子儒面前說道,「還請張兄近一步說話。」
張子儒也是性格豪爽之人,剛才看到蕭如天如此爽快的認輸,沒有任何反抗,按照事前的約定讓自己的兄弟抬走了鏢物,對他也存有幾分好感,當下說道,「好。」
距離眾人二十余米,蕭如天說道,「還請張兄實言相告,你們是如何得知我們要走這一趟鏢?這可是我第一次走鏢,就出了這麼大的閃失,回去之後,也不知道會受到家主什麼樣的懲罰。」說完一副喪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