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等人在這里總是不太好,于是蕭如天便是說道︰「白城主,我們幾個人先回去,至于如何到達九幽魔島,路線的問題,就等到城主安排好了城中的事物,咱們再仔細商量也不遲。」
白少淵笑道︰「好,好,反正咱們已經決心要去了,這些問題總是能夠得到解決的,如果走水路的話,至于出行的船只的問題,便交給我來籌辦吧。」
蕭如天等人拜別了白少淵,便是回到客棧中。
回到客棧,蕭羽說道︰「這一趟咱們如果能夠拿到了血淚組織的寶藏自然是好,但是如果得不到的話,也切莫強求,務必要以性命為重,我們八個人同去,一定要八個人回來,至于白家的主僕二人,咱們不必放在心上,他們自然也有他們的打算,雖然同行,咱們只是盡到同行的義務罷了,倒不必被他們二人的行蹤牽制。」
眾人听了蕭羽的話,都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申景樓突然問道︰「如天,對于這個白少淵,你怎麼看。」
說實話,對于白少淵,蕭如天還真的拿不準,按理說,這個人能夠統領整個飛駝嶺,在如此青年時期便成為了這扼制西域和中原的咽喉的霸主,定然不是一般的角色,但是目前為止,這白少淵對于自己一行人的種種決定,卻是始終處于被動的地位,反而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十分容易輕信別人的主兒。
蕭如天對于白少淵的禮遇,實在是覺得模不著頭腦,但是如果說白少淵對自己一行人有什麼歹意的話,他又為什麼如此坦蕩的只帶著自己的心月復霍炎出行,而且,如今自己一行人身在飛駝嶺,周圍全部都是他白家的勢力範圍,他如今已經得到了胚胎,組成了地圖,完全可以在這個時候將自己一行人一網打盡。
但是這白少淵現在的行為,卻是著實讓人捉模不透了,現在的情況看來,對于白少淵的行為的種種解釋,似乎只有一種,就是,這白少淵是一個大俠大義之士。
蕭如天將自己的所想和申景樓說了,申景樓也點頭說道︰「不錯,現在看來,似乎只有這一種解釋了。」
萬雲樓卻是冷笑道︰「我看未必,你們想,咱們如此獅子大開口,要的是四六分成的價碼,而從種種跡象都可以看出來,這白家垂涎這個寶藏已久,可以說是歷經了幾代,所以,對于繼承了祖輩們意願的白少淵而言,怎麼可能將這即將到手的寶藏,當下便是將接近一半的財富,送給別人?」
蕭羽也是冷笑道︰「不錯,雲樓說的有道理,別的不說,難道他就不怕受到祖輩們的埋怨?難道他就不怕無顏面對自己的先輩們?」
蕭如天說道︰「既然如此,這個白少淵,到底應該如何處置?」、
蕭羽嘆了口氣,說道︰「我看咱們現在也是沒什麼辦法的,畢竟這白少淵對咱們十分禮遇,就算是他有什麼圖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