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見到萬雲樓手中明晃晃的匕首,也不禁十分膽怯,只好盡數說來︰「我,我,我叫蕭廣利,是蕭家的遠支旁系,我,我,我是奉了嘉少的命令,來將這個東西,送,送給天少。」
「送?什麼意思?」申景樓拿著手中的銀票,仔細的查看,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些可是蕭家酒樓中兌換的銀票,是上一個掌管酒樓的掌櫃留下的。」
「是,是,所以,這是天少的東西,所以要送給天少。」蕭廣利狡辯道。
「我倒是沒听過有這樣的道理,明明是如天哥的東西,卻在你的手中,你還要把如天哥自己的東西,送給他?真是可笑!你當我們是傻子啊?」周止恆從房間中出來,冷笑道。
蕭廣利說道︰「我,我,這,這……這是天少弄丟的,嘉少撿到了,讓我送回來!」
「放屁!如天做事情向來十分謹慎,怎麼可能弄丟?況且,既然如此,你為何偷偷模模的?」申景樓厲聲喝道。
此時,萬雲樓已經把匕首抵在了蕭廣利的咽喉,看著這人依舊嘴硬,索性揮起了匕首,在蕭廣利的手臂上劃了一道!
「啊呀!」蕭廣利叫道。
萬雲樓隨即便是晃動著明晃晃的匕首,說道︰「說罷,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這個東西進入到你的咽喉的話,你怕是連叫喊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說罷,沒必要為了你那樣的主人去死。」申景樓說道。
蕭廣利此時已經嚇得哆哆嗦嗦了,轉頭看向自己流血的手臂,不禁又是一陣發抖,只好說道︰「我我我,是,奉了嘉少的命令,來嫁禍給天少,他,他,嘉少只讓我這麼做,要悄悄的做,沒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申景樓知道這人說的倒是實話,蕭嘉沒有必要把自己的計劃告訴給這個人,于是說道︰「行了,我們知道了,可是,如今蕭嘉不是在家族會議中嗎?他如何能夠知道,你事情做得成不成功?」
「成,成功了,就是成功了,不成功,就是不成夠,他沒法子知道的,況且,我做是切糕鬧,從來不會失手,這是第一次失手。」蕭廣利說道。
申景樓和萬雲樓都以為蕭嘉是一個草包,倒還真沒在意蕭廣利說的話,只以為這是真的,但是,由于蕭廣利過于緊張,身體控制不住的哆嗦,袖子中袖著的那個炮竹竟然露出了一角來,而他卻是渾然不覺。
申景樓和萬雲樓倒也是沒看到,不過,他們都認為,既然這人是蕭嘉派來加害蕭如天的,現如今還沒有到對峙的時候,自然不能夠放了這個人。
可是周止恆眼尖,早就看到了那個炮竹,這人話音剛落,周止恆便是三座並作兩步,自窗前來到這人身邊,迅速的從這人袖子中抽出了炮竹,搖著炮竹,說道︰「雖說是接近年關,但是你也不必隨身帶著炮竹吧,而且這炮竹……」
申景樓結果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