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過,她可是自己死皮賴臉地要嫁給我們王爺,我們王爺愛的可是思雨小姐,所以王爺休了她,馬上就去接回思雨小姐了!」
什麼!
秦懷懷听到這里,一股無名火噌地沖到了腦門。
丫丫的死馬,她前腳剛走,那丫的就把心上人接回來了,難怪非急著把她趕出京城,估計是怕她來鬧事。
一想到這里,秦懷懷的心里似乎有些奇怪的感覺,酸酸的,在心間緩緩地流動。
「那麼王爺何時能回來?」黑子在意的是這個。
「估計兩三天後吧!」
咯吱————
秦懷懷在磨牙,死馬,你等著,你就好好護著你的心上人吧,這叡王府我芮蘇蘇會好好地替你‘維修’一番,然後拿回自己的東西馬上就走!
壓住心頭的酸意,秦懷懷在心底發誓。
「咦,什麼聲音?我好像听到了咯吱,咯吱的響聲!」白叔擰了擰眉頭,四下看著。
「哦,估計是搬東西時驚動了老鼠,沒事,我剛看到有只老鼠往那邊跑了!」黑子立刻解釋道,然後用眼神提醒還在身後磨牙的秦懷懷。
老,老鼠!
虧這丫的能想到,居然把自己比成了老鼠!
秦懷懷也狠狠地瞪了回去,卻惹得黑子一陣輕笑。
在白叔的帶領下,秦懷懷來到了位于南邊的‘思雨閣’。
那里如今是一派的新景象,來來往往的人將所有的新家具都往里搬,打點好一切,就等著新的主人入住。
而自己之前住的房間,也就是新房,早就被人拆了新婚的紅緞子,換下了喜慶的大紅字,冷冷清清的感覺,哪里還有人記起之前的那一場旗鼓喧天的婚禮。
一進一出,一新一舊!
當真是印證了那句千古不變的名話︰只聞新人笑,誰知舊人哭。
丫丫的,她秦懷懷才不會哭,要哭的可是那匹死馬!
從叡王府出來後,秦懷懷便尋了個茶樓,好好計劃一下明晚的行動。
「小姐,你都記住了?」杏兒看到她手里那一副繪制細致,卻相當復雜的地圖,表情凝重。
「恩,大致記住一些就成。」
秦懷懷主要是在想‘玉玲瓏’究竟會在哪里,排除了一些地方後,就只剩下她自己的房間,和那匹死馬的書房。
「小姐,那個…………」
「什麼事?」
「我們還是先走吧。」杏兒不知為何,神情有些慌亂。
「干嗎,不是才剛剛來嘛?」秦懷懷只顧著低頭看地圖,完全忽略了身後的危機。
在她身後不遠處,一道身影正朝她靠近。
司馬逸一身的玄黑錦緞長袍,金絲繡著祥雲騰麒,束著白玉腰帶,三千的青絲編好以同色的錦緞綁好,置于左胸前。
他步履輕快,嘴角噙著笑意,雙眸流光溢彩,,輕搖折扇,一副翩翩如玉的公子模樣。
看著眼前正埋頭苦思的女子,他嘴角的笑意愈濃,腳底的步伐在不知不覺間加快了許多。
「小,小姐,那個,我們還是快走吧!」杏兒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司馬逸。
她當然知道小姐對這位三王爺恨之入骨,也知道,小姐絕對不願意再見到他!
要是再見估計會是場驚天地的大戰!場面就不必多想了,反正很激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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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