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汗——————
鬼面人的額角再度滴出一大滴的汗珠。
這個丫頭為什麼就不能像個普通人一般,每次相見,她總是要這麼干,以前是夜晚見她,說是以為做夢也就罷了,
如今是白天見她,難道她還能做白日夢不成!
「別以為我喜歡白日做夢,純粹是因為你今天的舉動實在太令人,恩,怎麼說呢,實在是太令我受寵若驚了,所以,我還以為真的是在白日做夢!」秦懷懷直接將他心中的疑惑說出來。
別怪她太過驚訝,實在是因為之前他還對自己那麼凶,威脅自己也就罷了,還給自己喂毒藥,可如今再看看他,居然拿著藥膏為自己涂臉,這能不叫她驚訝嗎!
算她秦懷懷定力好,要換成別人,早就驚嚇過度,兩腳一蹬,直接見閻王去了,哪里還來得精神和他在這里閑扯!
鬼面人听出她話外的意思,再度郁卒,手也無力地放下,將藥瓶放在她的枕頭邊。
「你這個人,就是對你好不得,非得凶巴巴的你才甘心!」不知是不是氣話,他說的倒是有幾分賭氣的味道,「藥我擱這兒了,自己上藥吧!」
額~~~~~
秦懷懷突然覺得十分的無奈,他大爺的還發起脾氣來了,也不想想是誰把她害成這樣的!
要不是他給自己喂了毒藥,逼自己去為他找什麼玉玲瓏,她能傷成這樣嗎!
「我把玉玲瓏找到了,我的解藥呢?」秦懷懷將玉玲瓏拿了出來,她覺得還是及早地轉入正題比較好。
鬼面人指了指枕頭邊上的藥瓶,「解藥我和在消腫的藥里了,你只要每天定時涂抹,就會解毒!」
聞言,秦懷懷不解地看著他,眨了眨眼。
「我看今天我一定是傷的太嚴重了,不然怎麼會出現幻覺!」秦懷懷說完搖了搖頭,繼續躺回去休息。
「還疼嗎?」。鬼面人低垂下雙眸,似乎在想著什麼,然後低低地問了這麼一句。
「不疼,你讓我打一巴掌試試!」秦懷懷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疼才怪,疼死了才是真的!
「明知道司馬叡不好惹,你還去招惹他做什麼!」
居然還放了老鼠和貓兒去王府,這丫頭的腦袋里那些個鬼主意實在讓他不敢恭維!稀奇古怪的不得了!
「我不去招惹他,就沒事了嗎!」丫丫的,還不都是為了找玉玲瓏,要是早知道就在那廝的身上,她何必費那麼的勁,讓自己受了那麼重的傷才換的一個玉玲瓏而已,不值得!
「你認了,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也不會白白地挨上一巴掌!」
「沒做過的事,我絕對不會承認的!」秦懷懷這會兒倒是很堅定,「士可殺不可辱!」
額~~~~~~~
「你倒是挺有骨氣的嘛!」
「那是!」秦懷懷又驕傲地揚起下巴。
「那麼,對你而言,究竟是骨氣重要還是命重要呢?」他突然很好奇。
「當然是命重要!」秦懷懷想也不想就馬上回答。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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