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妖孽我收了 【72】甜蜜的感覺!三萬字啦!求月票,求紅包!

作者 ︰

無語——————

秦懷懷發現,她對司馬逸這樣的痞子行為是十分的無奈,也總是拿不出辦法來對付他,于是,她決定還是閉口少說話的好。

如果這注定只能是一場夢,那麼就當作是給自己的禮物,是夢一場也罷,醒了便煙消雲散。

司馬逸靠近她,伸出手將她攬在懷里,「我的娘子果然是可愛動人的。」

「那是因為你實在無法說出我貌美如花,美貌塞仙這麼違心的話,我是什麼樣子,我自己知道,不必你強顏歡笑地夸我!」

「你有點為賦新詞強說愁,為夫的眼光就那麼差,還是你對自己沒信心?」司馬逸笑的愈發如月似勾,「不過,娘子還是這般就好,太美了,我怕別人會來搶!娘子的美只有我看得到便可!」

「司馬逸,我能問你個問題嗎?」。秦懷懷側過臉,看著他,表情認真。

「恩,問吧。」

「你為什麼喜歡我?」貌似每個女孩子都會問心愛的人這個問題,不過秦懷懷倒不是因為他是自己心愛的人才問,最多也不過是有那麼一點的心儀,她只是好奇,純粹出于好奇。

看著自己一副平板的身材,一張還算過得去的臉蛋,除此之外,她什麼也沒有,所以她才好奇,為啥他就是霸著自己不放。

「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如果有道理可尋,那麼他也不會讓自己淪陷進去。

「那麼,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秦懷懷努力滴回憶,似乎她和他真的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為何他就是喜歡自己了。

算算,好像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在極為尷尬的場合,那時她對他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過,怎麼滴就演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不解,真的不解——————

「什麼時候嗎?」。司馬逸似乎也陷入了回憶里,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個丫頭的,是她錯把自己當作六弟休夫的那次,那一次的一吻定情,第一次吻上癮的感覺真好。

下意識地模了模自己的雙唇,嘴角的笑意愈濃。

「你相信一吻定終生嗎?」。司馬逸將她的下顎抬起,直直地看進她的眼里,帶著繾綣,纏綿著她的眸光。

「一吻定終生?」秦懷懷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畫中司馬叡的眼神,那種看著心愛之人的繾綣纏綿,那種依依不舍之情。

心猛地跳動,雙頰緋紅,眼里一片氤氳,呆呆地看著他,似乎他的眼里有著神奇的魔力,能吸引她的眼神,一旦對上便再也無法移開視線。

她的雙唇是那般的甜美,水潤的櫻桃泛起微微細柔的光澤,微微綻啟,看上去竟是在發出邀請一般,他醉了,醉在了這如花般甜美誘人的景色里。

他的眼合上,慢慢朝自己靠近,精美的五官如鐫刻般稜角分明,高挺的鼻梁投射出淡淡的光影,讓整張臉越發的英俊明朗,細柔的發絲落落下垂,在鬢邊撩動,更增添了他的邪魅。

男子獨有的氣息霸道地將她圍了個嚴實,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香味讓她迷醉,眼也漸漸地闔起。

一吻定情嗎?秦懷懷暗自偷笑,也許吧,似乎從一開始,她與他便是這般認識的,也許,這真的是緣分,也許,這也只是一場風花,一場夢中的旖旎…………

只是此刻,他確是真真實實地在自己的眼前,那種溫柔繾綣的吻也是這般的真實,管他是不是夢,她只要的是這一刻的真實,便好…………

他的吻變得很溫柔,溫柔的如水,纏纏綿綿,細細潺潺地流入她的心底,滋潤著她的心房,她也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身體靠近他,感受著他的吻帶來的繾綣纏綿。

司馬逸收緊手臂,將她緊緊地圈在自己的懷里,再一次深深地吻住。

美麗的湖泊畔,月色透過氤氳的水汽,將一切都照的朦朧,如夢幻真,月色朦朧中,一對人兒緊緊地相擁著。

哎————————

秦懷懷坐在圓桌旁,雙手杵著腮幫子,對著湖面發呆,還不住地嘆氣。

「小姐,這次是你的第一百零八次嘆氣了,有什麼煩心的事嗎?」。杏兒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小姐打從早上起床到現在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似乎還很煩惱,莫非昨晚的生辰過得不開心,不過自己早就暈倒了,所以也就記不得什麼。

「哎…………」秦懷懷又長長地一嘆氣,「沒有,我只是覺得麻煩。」

是的,她遇到麻煩了,天大的麻煩,都是醉酒惹的禍,還有月亮太朦朧了,讓她在那麼稀里糊涂的情況下,把自己的終身幸福輕易地許給了某只月復黑的猴子。

而且,還被他強行塞了兩個,貌似,好像說是聘禮的東西,一個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木梳子,一個是如水晶般晶瑩剔透的冰花,冰得奇美,冰的玲瓏剔透。

看起來似乎後者更加珍貴些,不過不知為何,秦懷懷卻有點喜歡那個木梳子,可能是源自她一向奉行的——實用主義的信條,秦懷懷覺得那個木梳子上的紋路很特別,仔細看下,有些像是細細的符咒,經過她的再三確認,的確是符咒之類的文字。

這讓秦懷懷大感意外,一般的木梳都是點綴些花飾上去,為何獨獨這個木梳上刻畫的是符咒。

那時她曾問過司馬逸,他的回答是,這個木梳是他的傳家寶,是他的母親傳給他的,如今他把這個具有代表性意義的木梳,也就是傳家寶又給了自己,意味著他將自己的心也一並交給她。

秦懷懷那時那個無語,強塞的東西也能叫做交給?!

更讓她無語的是,為啥古人的傳家寶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先是這個便宜將軍老爹留給自己的‘玉玲瓏’,也說是傳家寶,可是,傳給她的卻是禍根;如今這個有著詭異紋路的‘木梳子’也是傳家寶,直接傳了個月復黑的猴子給她,而她還沒反駁的權力。

不過還好,這個木梳子比起那個虛有其表的‘玉玲瓏’要好的多,至少它實用。

見秦懷懷把木梳子納進懷里收好,卻把冰花放在桌上,好奇地問道,「小姐,這個冰花,你不喜歡?」

「這個嘛,杏兒,你幫我收好它。」秦懷懷收拾好行囊,「到燕門關,我們也得和古小姐告別,打攪她這麼長的時間,再賴在這里,挺不好意思的。」

這幾天,她們一行四人,吃喝住都是靠她提供,可是她又不收任何的費用,這讓秦懷懷挺過意不去的。

「喂,女人,別說風涼話,我沒干活啊,那個不是補償啊!」秦如歌(黑子)不滿地嘀咕著,「我都沒收工錢,白干了那麼多天!」

「那是你應該做的!」秦懷懷挑了挑眉,「誰叫你虛報年齡!」

于是為了補償,秦懷懷愣是讓黑子當了n多天的童工。

「切,那是你眼拙,愣是把一個明明十四歲的少年看成八九歲的孩童!」秦如歌哼哼了幾下,朝秦懷懷投去不屑的眼神。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的十四歲的少年,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點像個成人啦!」別怪她眼拙,眼前這個瘦小的人,橫豎看都不像是個有十四歲年紀的少年。

當然秦懷懷死也不承認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她這副身軀的主人,也就是燕飛雪,也就不過十五歲,只比他大一歲,要是她承認了,那麼以後她還那什麼來壓這個臭小子!

「哼,我那是營養不良,沒吃啥好東西,所以才長得不高,等再過個兩三年,我一定長得比你高!」說完,秦如歌還不服氣地仰起頭,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身高。

「那等你長高了再說吧!」秦懷懷一副‘你現在能拿我如何’的表情。

「你…………」

「你什麼你,等會兒去把臉洗了,老是弄得自己黑乎乎的,很好看嗎!」秦懷懷發現,他的妹妹長得是雪白如玉,沒道理她的哥哥長得這麼黑吧。

秦懷懷的好奇心又在作祟了,她很想看看,真正的秦如歌究竟長的什麼樣!

「你要走?」古月依舊是一身的緋紅如血,只是少了些媚色,多了幾分的冷魅。

不知是不是錯覺,秦懷懷總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很怪,每次她看自己時,總是會莫名地想起那晚做的夢,那雙冷媚的眸,那脈清幽如天邊飄來的聲音。

「恩,討饒了這麼多天,不好意思,等我們在燕門關落腳後,我會再告訴你地址,倒時候我做東請你去胡吃一番。」

「呵呵,其實我也有事到燕門關一行,不如我們一道如何?」古月的眼里幽幽掠過一絲精光,淡淡地笑著。

「這樣啊…………」秦懷懷倒不是不同意,只是某只月復黑的猴子老早就發話了,他要自己一到燕門關便離開船,離古月遠遠的,要是讓他看到自己再和古月一道,那麼他就會狠狠地懲罰自己。

不知為何,那丫的就是不喜歡這個美女,不是說男人都很色嗎,為何他就是不喜歡這樣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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