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妖孽我收了 【78】救救她!求月票!求紅包!

作者 ︰

「我自然是你的夫君咯…………」說著他又吻了上來,那一吻如同一個導火索,將秦懷懷心底的那把火一下子引了出來。

身子不由自主地開始蠕動,燥熱將身體軟化得如同一團棉花,癱軟在他的懷里。

「不,不,你不是…………」秦懷懷咬緊牙根,嘴唇都咬出了血,她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讓那種感覺將自己的意識磨滅。

「我不是,那誰是!」胡清歌猛地將頭抬起,捏住她的下顎,「是他,司馬逸嗎,我告訴,他從來都不是,過去不是,將來也不會是!」

「過去?」秦懷懷擰緊眉頭,他這話什麼意思,不過,不管什麼意思,她現在真的是有麻煩了,身體內的那股熱流越來越強烈,炙熱到要將她的意識徹底融化,融化在這個男人的懷里。

「听話,把自己給我,這樣你就不會難過,恩…………」如同蠱惑般的話語在耳邊響起,是最後的催化劑,將體內的那股火徹底引爆。

唔————————————

救我,司馬逸,救救我………………

秦懷懷在心底喊出,她此刻腦海中出現的是他,只有他,可是司馬逸,你這會兒又在哪里!

司——馬——逸!!!!!

 當!!!的一聲巨響,門被人踢開,一道身影佔據了大門。

秦懷懷睜開蒙蒙的雙眼,月色中,一張朦朧的臉晃晃地映入眼里。

是他!鬼面人!秦懷懷此刻的心里卻是說不出的悲涼,為何,每次都是他,每次當她有難時,似乎都是他在自己的身邊,總是他第一個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那個她一直想的人呢,他又在哪!?

「秦懷懷!」鬼面人看到床上的人後,一對寒眸里迸射出無比銳利的光芒。

「救…………我…………」秦懷懷漲紅的臉頰上卻是晶瑩的淚花。

看到她的淚水,心底猛地一揪,一股怒火沖到腦門。

「你…………」胡清歌在看清來人後,眸底閃過一抹驚嘆,為何是他!

二話不說,鬼面人便朝他揮去一劍,劍光如同這夜的勾月般銳利,冷寒。

刷刷的撕裂聲劃破這一室的旖旎,緊接著,磁瓦碎裂聲斷斷續續地傳出。

胡清歌與鬼面的武功不分上下,打了幾十招卻不分上下,鬼面因為擔心秦懷懷,分神過多,總是防御有余,進攻不足,一不留神,便被胡清歌虛幻一招,擊中左肩。

長劍劃過肩頭,一道長而深的劍傷處立刻血流如注。

「住手!」秦懷懷突然大喊了出來,鬼面和胡清歌同時朝她看去。

只見她拿著一把小短刀,抵住自己的脖子,雙眼通紅,狠狠地盯住胡清歌,「放我們走,不然,你得到的會是一具尸體!」

胡清歌斂起妖眸,眼里的怒火翻騰,「放下刀!」

「我不會再說第二遍,放還是不放,你決定吧!」說完,那把刀又壓緊了脖子里,血如絲絲流出。

「好,我放你們走!」胡清歌丟開手中的長劍,讓出了一條路。

鬼面人立刻用衾被裹住秦懷懷,抱起她朝外飛身離去。

「帶我去湖邊…………」秦懷懷此刻卻是氣力全無,剛才那一下用盡了她最後的力氣。

「好!」鬼面人立刻足尖輕點樹葉,一個旋轉,朝另一個放向飛去。

「到湖邊了,你撐著點。」鬼面人見她的臉色愈來愈差,心頭焦急不已。

「去湖中心…………」體內的那把火已經將她全身燃燒了起來,她只有不斷地將滾燙的臉頰貼向他冰涼的面具才能稍稍緩和那種難耐的欲~火。

唔,唔,唇間斷斷續續逸出的申吟,就像是一只無形的手,撩撥著他心弦,看著她慘白的雙唇,那種痛苦不已的表情,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手緊緊地捏住,猛地一緊。

將她放入冰涼的湖中,他立刻解開了秦懷懷的紐扣,衣裳一件件褪去,泛起光暈的湖水中,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段在湖水里若隱若現,痛苦仍在繼續,秦懷懷半睞著的眸子里流溢出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嫵媚,一種清純的嫵媚讓他的心也跟著莫名地變得燥熱起來,似乎這水不再冰涼,而變得滾燙不已。

「很痛苦嗎?」。他掬起水往她的身子上澆去,一抔,一抔,那般的細心,仿佛他正對著的是一個易碎的女圭女圭。

秦懷懷神智開始渙散,體內叫囂的灼熱讓她痛苦不已,緊緊地纏住他的身子,往他的身上磨蹭著,似乎只有那樣才能減輕一點痛苦,明明很想卻不能,她的眼淚模糊了雙眼,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

鬼面人的身子先是一僵,隨後也跟著變得緊繃而燥熱。

「我幫你…………好嗎?」。他低低地逸出沙啞而略帶性感的聲音。

不忍心看著她這般痛苦,那樣含媚而哭泣的模樣深深地烙印進了他的心底,竟是那般的疼。

他的手開始撫上她的肌膚,手尖所觸模到的地方,她的身子均是微微的戰栗,眼淚在不知不覺間又涌了出來,囈語低低而出。

「司……馬……逸……」聞言,他的迷離的雙眸一張,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捶打了一下。

秦懷懷在半醒半昏迷時念著的竟然是他,是他,原來,她的心里裝著的是他…………

心有些苦澀,他微微自嘲一笑,手無力地垂下,那一剎,心頭的火像是被人當頭一盆冷水澆醒。

嗚嗚,秦懷懷依舊在欲火中不停地掙扎,迷離的眼里卻是淚,哀求地看他。

「我幫你,好嗎?」。他終究抵不過她那苦苦哀求的眼神,心頭縈繞著一種奇怪的感覺,看著如此堅強的她,心的一角有什麼開始慢慢地融化。

「只要扎上四針,你就會好,但是,這個很疼,很疼,你能忍得住嗎?」。以前,他也試過,但是沒有人能忍住那種烈火炙心的錐心之痛,沒有人能夠在他的針下熬過四針。

看懂了他眼底的猶豫,秦懷懷咬住慘白的嘴唇,眼帶堅定地點了點頭。

苦澀一笑,他輕柔地說道,「把頭靠在我的肩上,如果你很疼的話,就咬,不必害怕,用力地咬下去!」輕柔卻無比的堅定,帶著那種寬慰的語調給了她莫大的鼓勵。

淚又涌了出來,秦懷懷艱難地將頭移上他的肩頭,靠在那里,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刺鼻的味道讓她暫時從迷離中回過神。

鬼面人從袖子里抽出一根銀針,精準地扎入她的穴道。

啊————————

秦懷懷猛地喊出,痛苦中帶著申吟,低低地逸出。

「還有三針,你要是實在撐不住,咬吧!」那種痛楚的淒喊讓他心猛地一揪。

說完,他又往她的穴道扎去,這回秦懷懷實在忍不住了,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她的痛,他也一並體會。

恩!鬼面人咬緊牙根,額角的青筋爆出,但是他為了不讓秦懷懷擔心,愣是咬緊牙忍住。

「很快就好了,再忍忍,疼就咬,使勁地咬!」她疼著,他也疼著,她疼一分,他便疼二分。

一針一針地扎下去,秦懷懷痛得只得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才能熬過去,臉色不再通紅一片,轉而慘白,白得駭人。

「好了,你還好嗎?」。四針都扎完了,秦懷懷卻如月兌了線的女圭女圭,朝湖底滑去。

「懷懷……」他伸出手將她拉回懷里,緊緊地抱著,她的痛苦通過肩頭一並傳給了他,那般的疼,她一個女孩子居然可以忍受住,她的堅強讓他動容,她堅強的脆弱讓他心疼。

心疼!

他的心底騰地驚起這麼一個詞,驚覺之時也驚詫,為何,何時,他開始對她上了心,何時,他對她開始有了心疼的感覺!

不可!他對她不可以有這樣的情感,他一二再而三地提醒自己,眼前這個女子,不是他可以踫的,更加不可以愛!

用衣裳裹住她,抱著一臉慘白,早已陷入昏迷的秦懷懷上了岸,她的手咯到自己的腰,低頭一看,她的手里似乎還緊緊地握著什麼東西。

究竟是什麼呢?

似乎剛才從胡清歌那里抱她出來時,她就一直緊握著,究竟是什麼能讓她如此的珍惜?

小心地將她的手掰開,一個指頭一個指頭地掰開,眼光在觸及掌中物時,凝滯住,心頭陡然一窒。

這是,這是…………

竟是一把極為普通的木梳,一把極為舊的木梳,這把木梳她竟一直緊緊地握著,剛才那麼的痛苦,她也是一直握著才撐得過去吧,她一定很珍視這把木梳,只要握著就能給她力量。

她一定很珍視送這樣東西給她的人吧,是他嗎!

又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泛起一陣的酸意,他能得你如此的珍視,真是幸運!

汽氤氳了一切,他的心也跟著迷茫輕輕將木梳放回她的手里,溫柔地抱起她朝寢室走去。

「又是你,放下她!」司馬逸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當他看到秦懷懷一臉慘白地被鬼面人抱在懷里,他們渾身都是濕漉漉的,似乎明白了什麼,立刻飛身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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