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妖孽我收了 【107】精彩環節,必看!2萬字更新完畢!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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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懷懷被一陣喧鬧聲吵醒。

打開門,秦懷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睜開眼一看,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處處張燈結彩,每家每戶的門前都掛上了自制的彩燈,彩燈上都繪著各色的圖案,樹上都系著紅色的絲布,絲長的紅色綢帶迎風招展,一派的喜慶之色。

紅衣美人所住的是一個小村落,這里住著一些樸實的山民,懷懷第一天見到的魯大嬸和她的兒子便是住在這里的山民。

「魯大嬸,今天怎麼這麼熱鬧啊?」秦懷懷披上坎肩,走到她身邊問道。

魯大嬸手里正抱著一籃子的水果朝她這邊走來,听到她在詢問,爽朗的笑聲響起,「呵呵,懷姑娘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明日便是我們這里的乞巧節。」

「乞巧節?」

「就是我們這里男女選擇佳偶的好日子!」魯大嬸十分的喜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玲瓏嬌俏的女孩子,她的美麗在于她的氣質,那種從骨子里透出的吸引人心的氣質讓人過目不忘。

「就是情人節啊!」秦懷懷沒想到在這個世界,居然也會有這個節日,只是時間和自己的那個世界不同,這里的乞巧節是在臨近冬季的時刻。

「是啊,每年的這個時候,姑娘們都會在這個充滿浪漫氣息的晚上,對著天空的朗朗明月,擺上時令瓜果,朝天祭拜,乞求天上的仙女能賦予她們聰慧的心靈和靈巧的雙手,讓自己的針織女工技法嫻熟,更乞求愛情婚姻的姻緣巧配,逸禱自己的姻緣美滿。」魯大嬸說完朝她露出了一個失望的表情,「可惜你已經嫁為人婦,不然,今日的乞巧節,你一定是最受歡迎的那個姑娘!」

「不可惜,一點也不可惜,我不能參加,但是可以去看一看!」秦懷懷暗自偷樂,她一點也不覺得可惜,她是不能去選夫,不代表某人不能去選妻。

嘿嘿——————雙眼嘀溜溜地一轉,暗自偷樂的秦懷懷突然間有了個絕妙的主意。

「是的!」一脈低醇的聲音從屋里傳出來,司馬叡披著一頭的青絲走到秦懷懷的身後,伸出手將她攬進懷里,看著她,眼里盡是溺愛之意,「這的確是可惜了點,不過,我們還是可以去看一看,對吧!娘子!」說著他緊摟著她的腰的手拉緊了幾分。

听到她的話,司馬叡就立刻明白這個丫頭又開始動什麼心思了,他得看住她,免得她又在這里闖什麼禍!

「呵呵,是的,我們一定要去看!」秦懷懷猛地一抬身子,擠出一個笑道,「是的,夫君!」開玩笑,不過豈不是錯過一場好戲!

于是乎,兩人在各自很有默契的眼神中開始了新的一天。

「放開她!」一道冷厲的劍光劃過空氣,直逼秦懷懷腰間的那雙手而去。

司馬叡眼里銳光一轉,抱起秦懷懷側身飛起,躲過了那道冷厲的劍鋒,翩躚落地,一個瀟灑的動作帶著幾分的俊逸,讓人看呆了雙眼。

「我是她的相公,你憑什麼管我們夫妻間的事!」司馬叡挑起眉,語氣中帶著幾分譏嘲的意味。

「別忘了,你早就一紙休書把她休妻了,如今你倒是還有臉說她是你的妻子!」胡清歌手執長劍朝他們逼近。

「那個,胡清歌,這件事容我們以後再議!」秦懷懷一听到他提到休妻二字便頭疼,他們之所以會被迫扮成假夫妻,還不都是為了暫時騙過那個奇怪的紅衣美人,不然,以她那古怪的個性早就不顧司馬叡的死活把他直接扔在了流沙陣里。

「要是司馬逸在這里,听到你這番話,又當作如何想!」胡清歌依舊不依不饒地逼問道。

聞言,司馬叡的身子一僵,抱住秦懷懷腰的手卻又緊了幾分。

「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劍!」說著他長袖一揮,幾道雷厲的劍鋒便朝胡清歌飛去,胡清歌揮劍斬斷劍氣,卻被強大的氣勢逼退了好幾步,直到扶住一棵樹,才穩住身形。

「記住,我不管以前如何,只是如今,她是我的娘子,而我則是她的相公!」司馬叡突然間,語氣發生了轉變,帶著無比的肯定,「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聞言,秦懷懷不解地側揚起頭看著他,為何在一瞬間,他竟變了語氣,疑惑地朝他所看的方向看去,她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們剛才聊的很開心!」紅衣美人一襲暗紅色的長裙,配以同樣色系的短襦上衣,雪白色的狐裘小坎肩,帶著盈盈的笑意,款款而來。

「額,是的,我們聊的很開心!」秦懷懷立刻甩開了司馬叡的手,沖到胡清歌的跟前,拉了拉他的衣角道,「我們是朋友,許久不見了,自然會聊得多了點,呵呵,是不是!」

她死命地拉著胡清歌的衣角,低聲罵道,「听好,不準在她的面前提起休妻一事!」

秦懷懷覺得眼前的這位美人似乎對‘休妻’這兩個字十分的敏感,秦懷懷有種預感,要是讓她知道司馬叡和自己對她說了謊,以她那火爆的個性,會把他們倆直接打包再扔進流沙陣!

胡清歌剛想問她是怎麼一回事,一道冷寒的目光便朝自己,轉頭看去,卻是那位冷艷的紅衣美人。

「懷姑娘,昨夜你似乎睡的不是太安穩,我這里有包安神靜氣的香囊,你帶在身上這樣晚上就能睡的香!」紅衣美人轉了臉卻是朝著秦懷懷笑著,將一包繡著金絲蓮花的寶藍色香囊遞給了遞給秦懷懷。

「多謝!」秦懷懷訕訕地笑了笑接過那包香囊,放進衣袖里,轉頭便朝司馬叡射去冷光,丫丫的死馬,都是他害的,要不是他,她怎麼半夜都睡的不安穩,不過,話說回來,為啥最近死馬的態度變得很奇怪,似乎有些曖昧,連著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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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巧節在這里十分的熱鬧,主要的原因是在這一天里,許多來自附近山村的人會聚集到這里,一起過這個對他們而言意義重大的節日。

這個節日之所以對他們很重要,是因為這片森林里的人口稀少,為了繁衍後代,每個村落間會進行相互之間的通婚,他們主張自由戀愛,一夫一妻制,故而這樣一年一度自由尋找真愛的節日變得異常隆重,這里的每個人都盛裝出席乞巧節。

司馬叡一身黑色金絲錦緞長裳,腰間束著白玉腰帶,頭發隨意地編號至于左胸前,顯得隨意灑月兌,飄逸出塵。

秦懷懷整了整衣裳,今晚她也得盛裝出席,紅衣美人特地為她準備了一件淺藍色碎花長裙,腰間系著她給自己的香囊,頭發綰起,束成髻,點綴著珍珠,頭發末端以天藍色發帶束著,細長的發帶落落下垂,隨風飄動,更加增添了她的靈動之美。

「懷懷,這身衣裳很適合你。」司馬叡很滿意地看著眼前靈動萬分的秦懷懷,眼里浮起笑意。

「呵呵,你的也不錯!」秦懷懷看了看天空,「節日要到晚上才開始!」

黑森林上的天空,金黃色的余暉洗染了天邊,整個森林籠罩在一片朦朧的金色暈光中,顯得恢弘而安寧。

「看樣子,你似乎很高興?」一脈清越的聲音傳入耳朵。

秦懷懷轉過頭,看向來人。

胡清歌依舊一身的緋紅妖嬈,襯得如玉般淨白的肌膚愈發的雪白嬌女敕,精致的五官如鐫刻般完美無瑕,讓人看了都移不開眼。

「我當然高興了,乞巧節是這里一年一度最盛大的節日,听說這里的乞巧節十分的有趣,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我能不高興嘛!」呵呵,最讓秦懷懷感到高興的是,她還能順便把兩大帥哥直接打包送人,她倒是很樂意做這個月下老人。

根據當地的習俗,只要是在乞巧節上搭配成功的男女,他們都必須接受眾人的祝福,凡是接受了祝福的這對新人,他們就必須不離不棄,相守到老。

夜晚下的黑森林,顯得格外的寧靜神聖,靜穆的樹林散發出令人生畏的肅氣。

柔橘色的燈光閃爍著朦朧的光芒,映襯著飄揚的紅色絲帶,暈出一種和諧柔美的光芒,和諧了青色的肅氣,讓整個森林看起來有了種柔和之美。

「哇,今晚真的很熱鬧!」秦懷懷看著一下子便逐漸被人潮填滿的一片的廣場空地,感嘆著,「看樣子,今晚會很有趣!」

朝人群里看了看,秦懷懷立刻發現了目標,前面一整堆兒的年輕貌美的女子,正提著自制的燈籠,眼帶羞澀地朝這邊看著,那種愛慕的眼神始終不離她身邊的這兩位大帥哥。

「咳咳…………」秦懷懷低頭咳嗽了幾聲,「那個,我想去更衣!」說完,她便不等司馬叡他們的回答,腳底一抹油,溜之大吉。

「這個丫頭很有問題!」司馬叡看著她飛速竄逃的背影,擰起了眉頭,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胡清歌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拉到一旁,「我覺得你才是有最大問題的那個人,說,你到底為何要接近她,有何目的!」

他對懷懷的那種曖昧的態度,讓胡清歌很是惱火,他總覺得眼前的司馬叡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讓人模不著頭腦。

「我有何目的!」司馬叡瞬間變得冷肅無比,拉下他的手道,「我只是要回本該屬于我的東西,倒是你,你憑什麼在這里對我指手畫腳!」

「我警告你,離她遠點!」胡清歌斂起眸子,狠狠地盯著他。

「這句話我原樣奉還給你!」司馬叡逼近他,冷銳的目光與他的對視,「你記住了,她是我的娘子!」

「你…………」胡清歌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今晚的司馬叡有些不一樣,他擰眉囔囔自語道,「這家伙究竟是怎麼了!」

夜,靜謐幽深,一如墨色的長袍,點綴著如鑽的繁星,隨著徐徐的晚風緩緩而優雅地鋪展開來,將整個黑森林籠罩在一片的靜幽的墨色中。

月色似水,透過斑駁的樹影,柔柔地傾泄一地,為這一地的青墨色披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遠遠地看去,整個黑森林似乎都浸入了似水的銀白中,枝頭泛起點點閃爍的螢光,與蒼穹中那一幕的繁星如鑽,遙相呼應,相映成輝,讓著原本靜幽的夜晚有了星點的情趣。

秦懷懷擠出人群,閃身進入了森林里,運氣丹田,腳底一蹬,飛身躍上一棵大樹。

站立在粗大的樹干上,秦懷懷凝眸看向廣場正中央。

站在廣場的正中央,司馬叡揚起頭,遠看著四周,模樣焦急,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人,那道碩長的身姿挺立四周熙攘的人群里,格外的引人注目,周圍的女子都朝他投去愛慕的眼光,然而他似乎沒有察覺般,目不斜視地從她們的面前走過。

夜風撩起他鬢邊的青絲,輕輕地舞動著,襯著他那俊朗的面容,竟是說不出的俊雅飄逸,一對琉璃眸里漾了朦柔的燭火,越發的柔情似水,如碎金般迷亂人眼。

這樣的司馬叡對任何一個人而言,無疑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秦懷懷不得不承認,他的確很優秀,不僅僅是那俊朗的外形,更加是他那骨子里透出的高貴襲人的尊雅的氣質,讓他無論走到哪里,都能成為眾人的焦點。

但是,今夜的他卻讓人不解,讓她感到不安,一種從未有過的焦急之氣從他的身上隱隱地透出,他眼底時而閃過的溺愛之意讓她深感憂慮。

她所知的司馬叡從來都是個冷靜自持的男子,何時見過他像今夜般如此的焦急,亂了方寸。

「對不起了司馬叡,今晚要委屈你一下!」秦懷懷提氣運功,飛身下了樹,閃身躲進旁邊的矮樹叢。

不消會兒,一位青衣少年提著一盞燈籠,從樹後走了出來,揚起頭,望向遠處,那簇簇不斷涌動著的星火,抿成一條線嘴緩緩地勾起了一個弧度,映了朦朧月色的眸子里漾出靈動的光芒。

提著燈籠朝涌動的人群走去,目光四下搜索著,果不期然,她在廣場的一角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緋紅身影,秦懷懷輕抿一笑,提著燈籠朝他走去。

「胡清歌!」秦懷懷走到他的面前,提起燈籠照亮了他的臉。

「是你!」聞言,胡清歌借著橘柔色的燈火看清了來人,當他看到秦懷懷一身的男子裝扮,眉頭擰起,低頭問道,「你又想玩什麼?」

這個丫頭,每次想做什麼壞事,耍什麼心眼的時候都喜歡裝扮成男子,只是不知這次她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

「你好聰明哦!」秦懷懷眯起眼,賊賊的笑意逸出彎彎的眉眼,「今晚是乞巧節,你難道就不想和我一道?」

「你!」胡清歌欣喜地看著她,「你是說你今晚想和我一起闖迷宮?」

「是!」秦懷懷點了點頭。

乞巧節上,凡是達到婚配年齡的男女,都會在一年的這一晚,手提燈籠,集中到這個廣場上,尋找自己的意中人。

女子脖子上圍上繡著自己名字的紅絲帶,若是看上哪位同樣手提燈籠的男子,女子便走上前去,將繡著自己名字的紅絲帶掛在男子的脖子上,以表達自己的愛慕之心,出于禮貌,男子即便不喜歡送紅絲帶的女子也不可以拒絕,之後,男子必須與給自己帶上紅絲帶的女子一同闖迷宮,迷宮是由一排排蜿蜒排列的樹木組成,在迷宮的兩個側面,各有兩扇門,相互心儀的男女各自從兩邊的門走進迷宮,接受上天給予的考驗。

在迷宮的正中央,有一塊巨大的玉石——三生石,相傳若是真的有緣的男女,即使他們從不同的門進入迷宮,都還是能在玉石前相遇,這樣,他們的結合才會受到上天的祝福,雖說這里推崇一夫一妻制,但若是與自己有緣的人不止一個,那麼即便是一夫多妻,一妻多夫,也都會被視為是上天的安排,而受到眾人的祝福。

「不過,你得先幫我甩掉司馬叡!」秦懷懷朝他眨了眨眼。

「怎麼甩掉他?!」胡清歌朝司馬叡那邊看了看,卻正對上他同樣巡視的目光,四目相對時,他卻感受到司馬叡寒冰般冷厲的目光。

心頭一凜,胡清歌斂起雙眸,深深地睇看著他,繼而對秦懷懷說道,「你不覺得他今晚很反常?」

「你也覺得啊,那就對了!」秦懷懷背對著司馬叡,她不敢轉身,他的眼光太過銳利,似乎能看穿一切。

果然,司馬叡似乎也注意到了胡清歌身邊,一身男裝的秦懷懷,只是燈火幽暗,而胡清歌他們又站在暗處,一時間他看得不真切,不過他很快便邁開步子,撥開人群朝秦懷懷這邊走去。

「他朝這邊走來了!」胡清歌一挑眉,看著正背對著司馬叡,彎子的秦懷懷。

「時間緊迫,我長話短說!你負責看住他,其他的事,由我來辦,你只需配合便可,記住,不許和我唱反調!」

秦懷懷將手中的燈籠塞給他,「拿著這個燈籠,我在里面點了有香氣的蠟燭,而我到時候也會提著同樣香氣的燈籠,只要你提著這盞燈,循著香氣便會在迷宮中找到我,記住,無論如何都不可以丟了這盞燈籠!」說完,她便弓著身子又躲進了人群里。

胡清歌細長的丹鳳眼半睞起,看著她消失的方向,沉思…………

沒多久,司馬叡邊走到了胡清歌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在看什麼,剛才和你說話的人是誰?」

聞言,胡清歌的心一凜,舉目看向他,這個男人好銳利的眼神,似乎什麼都躲不過他的這雙眼,不過,今晚這雙眼里卻透出了另一種不和諧的神色。

「是個奇怪的人,給了我一盞燈籠,說是能夠有份好姻緣!」胡清歌將手中的燈籠遞到他的面前,勾起嘴角道,「你要麼?」心底卻在笑著,這個丫頭,連說辭都替自己事先想好了。

司馬叡看了看燈籠,又看了看胡清歌,一貫玩世不恭的臉上依舊掛著的是淡淡的,不屑的笑意。

「不必了,你自己留著吧!」說完,他抬頭,又朝四周看了看,「你看到懷懷了嗎?」。

「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怎麼,你把她弄丟了?」胡清歌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燈籠,眼底卻不經意間流過一縷精芒。

司馬叡沒有理會他,徑直朝人群中走去。

胡清歌這才抬起頭,淡淡地睇看著他的背影,苦澀地一笑,秦懷懷,你到底還只是為了這個男人,不過沒關系,只要能讓你高興,我願意當個傻子,只為了能陪在你的身邊。

秦懷懷順著人群走到一位粉衣的美麗女子的面前,作揖道,「這位姑娘,我家公子有請!」

「你家公子?」女子甚是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這位少年郎。

「正是!」說著秦懷懷朝胡清歌的方向指去,「我家公子在那邊,他特命小的來這里邀請姑娘!」

女子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卻見一身緋靡的胡清歌正倚在大樹旁,一對丹鳳眸里流轉著攝人的光芒,讓人一看便再也轉不開目光。

女子嬌俏的臉上立刻浮起一絲紅暈,看向胡清歌的眼里那抹愛慕之意油然而生。

這里的民風比較開放,這里的女子也不似京城里的深閨千金般矯揉造作,她們都會以一種最直接,最簡單的方式對自己心儀的男子表達愛意。

而這時剛好胡清歌也看向了這邊,當他看到秦懷懷時,嘴角逸出一抹俊魅的笑,那般的蠱惑人心,看得粉衣女子驚呆了雙眼,久久沒能從他剛才那一抹的笑中回過神,直到秦懷懷在耳邊提醒她。

「姑娘,別讓我家公子久候。」趁著女子愣神的瞬間,秦懷懷從袖子里抓了一把藥粉撒入她的燈籠里。

女子這才驚呼著,回過神,朝秦懷懷靦腆一笑,隨後提著燈籠朝胡清歌盈盈走去。

胡清歌擰眉看著眼前的女子,當她想為自己掛上紅色的絲帶時,他怒了,冷光朝秦懷懷這邊掃去,秦懷懷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又朝司馬叡的方向指了指,示意他接受。

「公子…………」女子有些疑惑,抬頭看著他。

胡清歌沉沉地嘆了口氣,勾起嘴角朝她露出絕魅的笑,然後低下了頭。

秦懷懷繞回到樹後,換回原來的衣服,手里提著兩盞燈籠,朝人群走去。

「懷懷!」司馬叡看到秦懷懷手提燈籠,朝自己走來,連忙迎了上去,「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呵呵,我去做了這個!」說著她將手中的燈籠遞給司馬叡,「送給你,喜歡嗎?」。

微微的燈火映照在她的臉上,泛起了一層細柔的光芒,讓她的輪廓愈發的柔美,原本靈動的雙眸耀了星火的瑩亮,閃爍著動人的光芒,此刻的她看起來竟是那麼的讓人心動不已。

「喜歡!」凝視良久,司馬叡揚起溫柔的笑,指尖輕輕地拂過她的鬢邊,為她撫順紛亂的鬢絲,眼里泛起似水的柔情。

秦懷懷仰起頭,微微笑著說道,「那麼我們來玩個有趣的游戲吧!」

「什麼游戲?」

「在迷宮的正中央,有一塊巨大的玉石——三生石,我和你比賽,看誰能最先到達那塊玉石前!」

「那麼得勝者,會有何獎勵?」司馬叡看了看她手中的燈籠,又看了看她遞給自己的燈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輸的那一方必須無條件地答應對方一件事,如何,夠有吸引力吧!」

司馬叡的身子微微一怔,擰起了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怎麼,不願意啊?」秦懷懷張大雙眼,故作驚訝地看了看他,眼里略帶了微微的失望,小聲嘀咕道,「那算了,我原以為你會喜歡。」

「呵呵,你若是喜歡的話,我就陪你玩這個游戲!」司馬叡淡淡地笑著,眼底卻蒙上了一層的迷霧,讓人看不仔細。

「恩!」秦懷懷彎起眉眼,笑的純然,然,一道精光卻在瞬間劃過眼底,又悄然無聲地消失。

秦懷懷成功地甩掉了兩大麻煩的家伙,從森林里繞道返回了紅衣美人所住的院落。

今夜所有的人都去參加七竅節,空蕩蕩的院落顯得有些寂落,秦懷懷看著這一院子的寂靜,輕輕地呼出一口氣,愈發寒冷的天氣讓這氣也結成了薄薄的白霧,更加顯得這里的寂寥。

秦懷懷借著月光模索著走到了紅衣美人的藥房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藥房里一排排的木櫃上,依次擺放了很多種的藥瓶,在藥瓶上都貼了相應的藥名,秦懷懷從腰間解下那包香囊,放在鼻下聞了聞,然後打開每瓶藥,仔細地聞過一遍,最後她終于找到一瓶與自己的香囊氣味相同的藥,拿起藥瓶放在月光下一看,秦懷懷不禁低低地驚呼出聲。

「果然如此!」斂起眸子,秦懷懷的心中騰起一股怒火,「果然是她在搞鬼!」

「是我又如何!」耳邊突然傳來一脈妖柔的聲音。

秦懷懷心頭一驚,差點驚顫掉了手中的藥瓶,她僵直地轉過身去,卻是一道妖嬈的緋紅映入了眼簾中。

「沒想到你還是發現了!」紅衣美人細長的眸子里流轉著寒冷的光芒,冷冷地看著秦懷懷,邁步優雅地走進屋內,她身上所散發出是冷寒的氣息在瞬間凍結了四周的空氣,讓人感到愈發的寒冷。

「這是種能讓人迷失心智的毒藥,這種毒藥輕則能迷人心智,重則會讓人狂性大發!」秦懷懷無懼地迎上她寒冷的目光道。

這幾日,她便發現司馬叡的異常之處,雖然是很微小的變化,但她還是感覺到了。

今早上她不動神色地按住他的手腕,就是在為他把脈,卻發現他的脈象紊亂,氣息不調,有股焦躁的氣脈在血脈中游走,擾亂了他的脈息,從脈象上看,司馬叡應該是中了毒,只是她不知是何種毒。

今日這個女人將金絲荷包交給自己,當秦懷懷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時,她才猛然記起,來到這里後,司馬叡曾在這個女人特制的藥水中泡過,而那時,秦懷懷也曾在藥水中聞到過相同的氣味,直到那一刻,秦懷懷才肯定,這個女人在藥水中和香包中都下了同樣的毒。

于是她才趁著今夜無人時,來此一探究竟,誰知竟真的讓她發現了這個女人的秘密。

「哈哈…………」紅衣美人揚起頭大聲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回蕩在空曠的夜空中,竟是那般的驚詫人心。

「你笑什麼!」秦懷懷警惕地後退了幾步,雙手握拳,護在胸前。

「我笑你聰明反被聰明誤!」末了,紅衣美人低垂下頭,一對冷森的眸子緊盯著眼前的秦懷懷,「你以為將他們兩人騙入迷宮就能迷惑我的視線嗎,可惜啊,你騙過了他們,終究還是騙不了我,若是你乖乖地順了我的意和司馬叡結成魚水之歡,我或許會放你們一馬,不過…………」

她森冷的目光鋒利如刀鋒,掃在秦懷懷的身上,讓秦懷懷禁不住顫抖了起來,眼迅速地掃過四周,尋找最佳的逃跑路線。

「不過,既然你不肯听話,那麼我也唯有殺了你永訣後患!」說罷,一道紅艷的長鞭呼嘯著朝秦懷懷抽去。

雷鞭帶著強勁的內力,撕裂了空氣,發出唬唬的低鳴聲,如雷霆之勢,朝秦懷懷的肩膀劈下。

不好!秦懷懷暗自大呼不妙,連忙晃動了一形,及時側身躲過,腳剛剛一著地,又是呼嘯而來的一鞭,秦懷懷慌忙用單手撐地,一個翻身躲過,不過,身體還是被她那一鞭所發出的強勁有力的內氣所傷,翻身落地後,秦懷懷連退了好幾步,直到背脊狠狠地撞上門板,才勉強穩住身形。

喉頭一緊,一股腥甜味翻涌而出,哇的一聲,秦懷懷噴出了一口鮮血。

「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臉色在瞬間慘白一片,秦懷懷強壓住胸腔里不斷翻騰的血涌,胸口卻因此而不斷地迅速起伏。

紅衣美人甩起長鞭, 啪作響的撕裂聲,清脆嘹亮卻又讓人膽戰心驚。

「哼,要怪,就怪你的這張臉!」這張臉讓她想起一個人,一個她恨之入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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