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秦懷懷看著伊水蓮那副齜牙咧嘴的表情,搖了搖頭,「我懶得理你,不過,我也告訴你,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本小姐也不是好惹的!」
「好,我們走著瞧!」伊水蓮甩了袖,怒氣沖沖地朝外走去。
秦懷懷看著她臨走時那怨毒的眼神,心底打了個寒戰,這個女人是蛇蠍心腸,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如今她倒是真的惹怒了伊水蓮,雖然剛才她信誓旦旦,信心十足,但是要真的和這個女人比起狠毒來,她還真有些擔心,畢竟,女人一旦瘋起來,什麼瘋狂的事都做得出來。
「懷懷,你怎麼了?」夜冷剛好經過園子,看到秦懷懷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里,走了過去,卻發現她的臉上有道紅掌印,「我剛從看到伊水蓮了,是不是她打你!」
「我沒事。」秦懷懷斂起臉上擔憂的神色,轉過頭時卻是一片的笑意連連,「對了,你身上的傷勢如何了?」
夜冷伸出手輕輕撫模了一下她的臉頰,秦懷懷身子一僵,卻沒有躲開,對于夜冷她有的只是虧欠和內疚。
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直,夜冷只是會意地笑了笑,「我沒事,倒是你,如今徹底地和那個女人撕破臉了,今後你有什麼打算?」
秦懷懷剛想回答,身子便被人拉了過去,撞進了一個寬闊的胸膛里,耳邊回響起司馬逸低醇的聲音,「我會保護她,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夜冷微微一怔,隨即又展顏笑道,「是我多慮了,逸王爺,如今你已經和天閣對立了,下一步你要如何做?」
司馬逸看了看秦懷懷,他本不想在她的面前說這些,但是今日听了她說的那番話,他被深深感動了,她說要和自己站在一起,共同面對未知的將來,她說要與自己同進退,不逃避,不躲藏,只是為了他,她願意付出一切。
這樣情深的她,他怎麼能不感動,怎麼能不深深地愛上!
司馬逸伸出手,將她擁進懷里,然後抬起頭看著夜冷,「父皇和天閣之間的交易我不會予以理睬,我不會為了得到江山而將心愛的人拱手相讓!」
聞言,秦懷懷疑惑地看向他,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夜冷卻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只是微微笑著,然後朝司馬逸點了點頭,「那就最好,我還擔心,怕你會左右為難,如今看來,卻是我多慮了!你早就做好了決定,既然是如此,我也會傾盡全力幫助你!」
夜冷的身後就是整個冷月堡,即使冷月堡被胡清歌的紅衣大炮轟了個底朝天,但其實冷月堡真正的實力卻被很好地隱藏保護了起來,因此若是夜冷傾盡全力幫司馬逸,也就是意味著,他將出動冷月堡最強大,最秘密的武器,這麼一來,司馬逸獲勝的機會又大了很多。
秦懷懷滿懷感激地看著夜冷,對于他默默無聞地付出,她除了感激再無法做出任何的回應,這讓她十分的內疚,可是她又想不出什麼方法來彌補對他的虧欠!
似乎是看出了她心底的愧疚,夜冷馬上開口道,「其實冷月堡與天閣向來不和,即使逸王爺不出手,冷月堡也要與天閣決一勝負,如今有了逸王爺相助,我想會順利很多!」
司馬逸揚起爽朗的一笑道,「我還得多謝夜公子的鼎力相助!」其實他也十分的感謝夜冷,要不是他,自己與懷懷也不能走到今日!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啟稟王爺,門外有一名叫秦如月的女子求見!」
「是如月,快請她進來!」秦懷懷連忙說道。
沒多久,秦如月一臉的疲憊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她一看到秦懷懷,便淚如雨下,撲跪倒她的腳邊,哭喊道,「秦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如歌,他怎麼了?」秦懷懷急忙扶起她,問道,「你別急,把事情說清楚!」
「我哥哥他,他,他被人抓走了!」秦如月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剛說完這句話便昏厥了過去。
「她怎麼樣了?」秦懷懷焦急地站在床頭看著夜冷為秦如月施針,她的額頭冒出了很多的冷汗,眉頭緊蹙,似乎在忍受著什麼劇烈的疼痛,秦懷懷萬分的擔心,她都什麼沒說清就昏過去,到底如歌發生什麼事了,他如今在哪里,安全嗎?
「她被人下了毒!」夜冷臉色並不好看。
「下毒,是什麼人這麼狠心,居然對一名弱質女子下毒!」秦懷懷沒想到會這麼的嚴重。
「看來,是有人不想她活著來報信!」夜冷神色凝重,他為如月擦去額角的汗珠,眼底的擔憂卻顯而易見。
「她會不會有事?」秦懷懷擔心,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的狠心!
「看今晚,她如果能挨得過去,那麼就沒事,要是挨不過去,那麼…………」夜冷不敢再說下去。
「可惡,要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定扒了他的皮!」秦懷懷握緊拳頭,萬分憤怒。
「我知道是誰下的毒!」夜冷將銀針從如月的身體里拔出來,放在一碗水里,沾了沾,水里立刻現出一團的紫色。
「這是?」秦懷懷和司馬逸都探出頭,看向碗里。
「紫芙蓉!」夜冷收起銀針,放進消毒水里。
「我知道是誰抓走秦如歌,給秦如月下的毒!」司馬逸立刻明白過來。
「是誰!」秦懷懷抓住他的手,激動地問道。
「紫芙蓉源自水月國,從紫芙蓉里提取毒液研制成的毒藥是水月國的特長!也只有水月國才有這種毒藥!」司馬逸突然想到之前遇到的那個名叫冷夜皇的男子,不知為何,他眉宇間那股冷銳讓他總是感到不安!
「水月國!」秦懷懷不解,「他們抓如歌干嘛?」
「一切只能等如月姑娘醒了才知道,我們如今也只能等!」夜冷坐回床榻上,伸出手為如月擦拭去她額角不斷滲出的汗珠。
「我也在這里陪著她!」秦懷懷也不放心,打算和夜冷一起等如月醒來。
「懷懷,你的傷口才剛剛恢復,需要好好休息,我會派人在這里陪著夜公子!」司馬逸有些霸道,又有些心疼。
「可是,你也受了傷,不適宜熬夜,你的傷…………」秦懷懷剛想開口,卻被夜冷攔了下來。
「逸王爺說的有理,懷懷,你還是先去休息,這里有我在就行!」
在夜冷的勸說下,秦懷懷才勉強答應回去等消息,當她一進門時,身子卻騰空被司馬逸抱在了懷里。
「逸?」秦懷懷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了?」
「懷懷,你對夜冷怎麼看?」司馬逸突然抱住她,將頭深埋進她的秀發里,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惆悵。
「他是個好人。」秦懷懷不知他為何要這麼問。
「好人?」司馬逸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的不悅,環住她的腰的手又緊了幾分,「有多好?」
被他這麼一緊拽,秦懷懷抬了抬前胸,深吸了一口氣,嘴角卻慢慢地勾起,「有多好……啊!」
當她說出‘好’的時候,司馬逸猛地收緊手臂,秦懷懷驚呼了出來,「司馬逸,你放手,我要沒氣了!」
「你說他好…………」突然他變得有些不安,之前的記憶沒有了,她與夜冷之間定也是經歷了一些的事,而自己與她在那段時間里卻沒有交集,這讓他深感不安,有時候患得患失才是最讓人揪心的事,所以當他听到秦懷懷說到夜冷好的時候,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揪起,手也不自覺地收緊了幾分。
「他是好啊!」秦懷懷嘴角的笑意卻愈濃,那知當她說完這句話後,身子被他猛地扳了過來,還未及張開,雙唇便被堵住。
他帶著些許的賭氣,些許的霸道,更多的是迷戀,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一個翻身,秦懷懷被按到了床上,肩膀一涼,他的手便已解開了衣襟,滑了進來。
嘶——————秦懷懷低聲呼出,那絲絲冷氣從領口處灌入,他的手帶來冰冷的感覺在肌膚上游走。
「冷,逸,你干嘛!」秦懷懷掙扎著想要將他的手撥開,卻反被他按在了頭頂。
「懷懷!」司馬逸突然很嚴肅地看著她。
「額?」秦懷懷從未見過如此嚴肅的他,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又怎麼了?」
「你說他好,那麼你喜歡他嗎?」。司馬逸今日倒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他要拔出心底的那根刺,夜冷看秦懷懷的表情是那般的認真,那般的情深,他不是沒看到,而懷懷看著夜冷的眼底雖沒有他那般的情,卻總是在不經意間有些的失神,他們之間似乎有某種默契,只需看著對方便可知道對方所想,他不喜歡他們之間的對視,那種眼神間的知心交流讓他不安。
「喜歡?」秦懷懷眨了眨眼,驚訝地看著司馬逸,當他听到自己說喜歡的時候,那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喜歡他?」她敢再說一遍,身體里的怒火在隱隱聚集。
「呵呵,我說的喜歡,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秦懷懷終于明白了,敢情這位王爺大人在吃醋啊!
「不許笑,回答我!」他的神情嚴肅。
「哦!」秦懷懷吐了吐舌頭,卻差點被他咬住,「你吃醋了?」
司馬逸凝視了她一會兒,才道,「恩,我是吃醋了!」吃了好大的一缸子的醋,只是因為他看她的眼神,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很不可理喻,卻又說不出什麼道理來,這種感覺讓他不安,讓他覺得就像是有只手在心間不停地饒著,渾身難受。
秦懷懷撲哧笑了出來,將手環上他的脖間,「我說夜冷好,那是從客觀的角度出發,以客觀的態度來評判他,事實上,你也不能否認他不好,如果我說他不好,那豈不是更加的可疑,對不對?」
「恩…………」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可我問的是你對他的感覺。」小妖精,到能轉移話題。
「我說的正是對他的感覺,不過,我也只是賞識他的為人,僅此而已,我真正喜歡的人是你,永遠都是你!」
「這還差不多!」司馬逸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唇,滿意地勾起嘴角,「那麼你對他是有愧意?」
「恩,我欠了他的情,這是我最不知要如何回報的。」
「這好辦!」司馬逸笑道,只要不是這個丫頭喜歡他就好,至于如何補償,他會盡全力補償夜冷。
「好辦?」
「恩,只要你相信我,我會幫你把那份虧欠之意都補償清!」司馬逸得到她的答案後,心里的那塊巨石終是落了地,他輕輕地撥開她額前的那幾縷發絲,「懷懷…………」
「恩?」為什麼今天這個家伙這麼的長情?
「為我生個孩子吧!」
「咳咳!………………」秦懷懷驚詫得連呼吸都出了岔,連連打了好幾個咳嗽,「你,你說什麼!?」天啊!但願是她耳背了!
「我說,我想要個孩子,想要你生的孩子!」司馬逸看到她一臉的窘困,心底偷樂,難得看到懷懷如此驚慌的神情,收起了爪牙,猶如一只失措的小兔子,通紅的小臉上盡是羞澀。
「那個,那個,現在不是說這個是時候,我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秦懷懷急得臉色漲紅,連忙用手推開他緊逼的胸膛。
拜托,生孩子,好痛的!雖然她沒生過,不過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她也曾到醫院幫工,那時看到那些孕婦生孩子時的痛苦,扭曲的表情,還有那如同殺豬般的吼叫聲,都是她的噩夢!她才不要!
「懷懷!」司馬逸這回卻異常的堅定,神情變得深沉凝重起來,不過嘴邊那抹笑意卻愈發的邪魅,「我們目前的確是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比如…………」
他重重地壓了下去,吻上了她即將張開的唇,用力地吮吸著,舌頭霸道地闖入她的嘴里,掠奪每一處,與她的丁香糾纏在一起。
低喘聲此起彼伏,手滑落腰間,用力一扯,衣裳如花散開,露出了她如雪般嬌女敕的肌膚,看著身下滿臉通紅,嬌羞的女子,他的眼底,高漲。
「懷懷…………」#已屏蔽#「你說什麼!」陰暗的角落里,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爹,逸他為了那個妖女還打了孩兒一巴掌!」伊水蓮沒想到司馬逸會絕情至此,婆娑的眼淚便這般流了出來。
「好了,蓮兒,你也別難過,只要時機成熟,為父保證,司馬逸那小子還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鬼面人安撫道,「不過,如今是非常時期,你最好別去惹司馬逸和秦懷懷,一切听為父的安排!」
「可是爹…………」
「沒有可是!」鬼面人聲色俱厲道,「為父籌劃了十八年的事,誰也不許破壞,包括你!蓮兒!」
從未見過父親如此的震怒,伊水蓮也只得強壓下心中的不滿,委屈地低下頭,「是,孩兒知道了!」
「蓮兒,為父知道要委屈你一陣子,不過為父答應你,一定達成你的心願!」
「恩,是!」伊水蓮不知爹說的計劃到底是什麼,不過,她也知道父親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忤逆他的下場比死都可怕,年幼時她曾親眼見過父親懲罰一名叛逆者,那種生死不能的恐怖叫聲至今都回繞在腦中,揮之不去,即使是他的女兒,她也依舊對父親懷有深深的敬畏之意。
「這就對了!」鬼面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窗外,「蓮兒,相信為父,那日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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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一輪明月當空,如水的月色輕輕柔柔地傾瀉而下,鋪滿了一地的碎銀,閃耀著點點細光的青石路,一路冰涼如水,秦懷懷光著腳,踩在青石路上,那透心的沁涼直鑽腳底而上,她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好冷!」秦懷懷雙手抱肩,抬頭望月,冷意從四面八方涌來,那股寒意縈繞在心頭,入冬了,可是這里的天氣卻沒有多大的變化,不知漠北的燕山關如何了,杏兒已先行回去,還有水如月,還有思鄉園的大家,不知她們是否都還好?好想念老頑童和村里的人!
懷中一暖,低頭看去,卻是一大團雪白的球,秦懷懷親昵地模著它柔軟的毛發,「小白,你都長這麼大了,你也想她們了吧?」
懷中的小白球親昵地用頭蹭了蹭她的手背,秦懷懷有些惆悵,輕輕嘆了口氣,「我也好想她們!」
不知為何,她想回去看看,再看一次那雄偉的燕山關,再一次踏上燕飛雪父親曾經走過的地方看一看!
正輕嘆時,肩上一沉,一股暖意從肩頭泛開,轉過頭卻看到司馬逸正站在自己的身後,抿起嘴角朝自己微微笑著,「怎麼不過加件衣服就出來了?」
「我不冷,只是想讓自己冷靜下,吵到你了?」秦懷懷將頭靠在他的懷里。
「沒有,你想什麼了?」想的如此的出神。
「我想回燕山關去。」她想念那里的一切,想念大家,轉過身,伸出另一只手抱住他,有些撒嬌道,「逸,我們一起回去吧!」
「你真的想回去?」司馬逸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長發,絲柔般的順滑感覺讓他歡喜。
「恩,你看,連小白都想了!」說著她將懷里的小白高舉起來。
「好吧,我帶你回那里去,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回去那里可以,不過你什麼事都的听我的,尤其是不可以隨意離開我的視線。」司馬逸將小白放在地上,將秦懷懷緊緊地抱在懷里。
「這算什麼,囚禁?」秦懷懷卻驚呼著要逃開,卻被他死死地抱住,「我不同意!」好歹她也是思鄉園的主子,這樣讓人囚禁起來成何體統,她還要臉面呢!
「不答應,那就不回去了!」司馬逸也板下臉。
「好!」秦懷懷回答的干脆。
「好?」司馬逸微微一怔,手稍微松開了些,她居然說好?他沒听錯吧?!
「那是自然,你是夫,夫為綱,我怎麼能不听?」秦懷懷狡黠的笑了笑,眼里閃爍著細碎的光芒。
「恩!」司馬逸很是受用,點了點頭,不過他嘴角的笑意卻有些邪,「雖然你說的很動听,為夫我也很受用,不過…………」
「不過什麼?」她都拍馬屁拍成這樣了,他還有意見,還是他發現了自己的秘密?秦懷懷眉心一跳,偷偷地瞥了瞥司馬逸,看到他臉色如常,心底才稍稍松了口氣,還好,這家伙還沒發現!
「不過,你身子才剛好,為夫不放心,而且萬一你有了身孕,更加不宜長途跋涉,反正時間也夠,不如我們先把婚事辦了,然後再一起去,如何?」司馬逸的神色如常,只是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卻越來越濃。
「誰,誰說有身孕了!」秦懷懷的一張小臉漲的通紅。
「就算現在沒有,將來也會有的,不如我們把婚事先辦了,免得有個萬一,突然有了,你要大著肚子上花轎嗎?」。司馬逸賊賊地笑著,每晚他都那麼的努力,想要個孩子絕對不會是什麼難事!
「不害臊,誰要大著肚子上花轎了!」秦懷懷被他說得滿臉通紅,小手在他的胸前捶打著。
「那就趁早,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不會大著肚子上花轎!」說著他還邪邪地朝她平坦的小月復瞄去。
「司馬逸!」秦懷懷真的很無語,這個家伙越來越色~情了!
「咦,小白呢?」秦懷懷突然發現,地上那團白乎乎的大肉球不見了。
「它早走了!」
就在他們打情罵俏的時候,小白早就卷了身子蜷在柔軟的窩里睡了。
「小懶豬!」秦懷懷輕聲道。
「懷懷,我是說真的,嫁給我,我們馬上成親!」司馬逸將她東張西望的臉擺正,「我希望越快越好!」
「我要你嫁給我,越快越好!」司馬逸捧著她的小臉,很認真地說道。
「這麼急?」秦懷懷眨了眨眼,雖然她也很想嫁給他,不過貌似他比自己還著急!
司馬逸低下頭,將她摟緊,「馬上要打戰了,我希望在出發前把你娶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