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葉堵住了永曦小嘴,這樣的第一次不是他想要的,但是他知道,曦兒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夏侯晟配出的藥沒那麼好解,就當是上天補償他這些年來的堅守,他也舍不得她再受任何煎熬。
蕭葉用纏綿悱惻的長吻徹底化被動為主動,開始了他的珍藏了三十年的美好初夜。
蕭葉很快將自己的衣衫褪去,永曦炙熱的肌膚不停的摩擦著他的身體,像做夢一樣,蕭葉挑逗,撫模,親吻,情話,所有的一切都在急切的**中不緊不慢的進行,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永曦的第一次,所有他要珍惜每一個細節,不讓永曦有任何遺憾!
時間在慢慢流逝,屋里的兩人盡情的舒展自己的**,共同譜寫一曲歡愛之歌!
永曦動情的承受著,感覺體內一波接一波的**感覺,這一切都像是在做一場春夢,而在這場夢里,她一直叫名字是「公孫明朗」而蕭葉在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只是不停的在她的耳邊重復說著「蕭葉」,直到後來的一場歡愛她叫了蕭葉,這場纏綿而**的歡愛才算是結束了。
夜晚慢慢退去,雨水卻還是沒停,床上累及的兩人徹底陷入深睡,而外面的眾人卻是一夜未眠,冒雨尋找。
在繞了汴京城一圈後,公孫明朗再次回到清河邊上,天色已經變亮了,晨霧在河邊縈繞著,淡淡的一股血腥味隨著秋風在河面飄散,昨夜一地的尸體如今連骨頭都沒有剩下,蛇群也早已退去,只是他的曦兒到底在哪里?又經歷了些什麼?
公孫明朗仰起頭,零星的細雨飄落在他干裂的嘴唇上,臉上露出疲憊而痛苦神情,他苦笑一聲,汴京不大,但上千人馬在尋找一夜都沒有找到他的曦兒。
細碎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公孫明朗驚喜的回頭,卻發現是同樣和他一樣狼狽的宋柏松,濕透的衣衫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頭發有些凌亂的搭在肩上,深陷的眼眶和泛紅的眸子驚訝的忘著公孫明朗,在這里見到對方,說意外其實也不算意外!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能在這里見到,那證明她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她是從這里失蹤的,卻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公孫明朗望著平靜的湖面說道,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冷意!
「只要她平安回來,以後我們和平共處吧,只要能看見她,什麼樣的方式都不重要了。」宋柏松低沉地說道,幽深的眼眸里都是痛苦。
比起她的平安無事,以後就算他受再多的苦,他都願意,他只求上天把一切苦難都降臨在他的身上。
公孫明朗嘴角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眼底有著淡淡的嘲諷,出聲道︰「我還以為你舍得下她呢?」
聞言,宋柏松沒有回話,只是選擇轉身離開,不早一點找到她,他的心就慌著,深深的恐懼包圍著他,永曦比他的命還要重要,這是他早就看清的事實。
望著宋柏松離開的身影,公孫明朗也很快消失在清河的盡頭,沒有傳回任何消失,那麼至少證明她還是平安的。
汴京城中,皇甫永霄正帶著大批人馬進行地毯式搜查,地下賭場,青樓酒館,客棧茶店,所有大小商店全都不放過,在搜到醉仙樓的時候,終于在里面找到永曦的衣物。
皇甫永霄拿著永曦那貼身的衣物,一種無言的恐懼立馬貫穿了他的四肢,他揚起顫抖的雙手,示意給宮里傳回信息,而自己則憤恨地坐在永曦昨天晚上躺過的那張大床,心里卻慌忙無措。
當消息送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公孫明朗,宋柏松,流雲,夏天,皇甫永炎,皇甫永麟,皇甫永單,皇甫永安,皇甫永逸,熬天奇,皇甫永墨全部聚集到了醉仙樓。
將手中的衣物遞給他們幾人輪流看後,明顯低沉的眾人眼里都狠狠的顫動著,如果曦兒真的遭遇不測,那麼他們如何面對他們自己。
「最後見過曦兒的人是誰?」皇甫永炎發問道,他是大哥,如今曦兒出事了,不論那個人是誰,他從小到大都舍不得傷害的曦兒要是有什麼事,他一定會讓那個人九族之內,絕無活口。
「是我!」流雲,站出來說道,公主出事最自責內疚的人是他,從昨晚到現在他都要被罵死了,如果公主真的出了什麼事,別說這些個大爺了,就是羽逍和白慕也饒不了他!
「是你,曦兒一個人離開,怎麼沒有人跟著?」皇甫永炎繼續道,心里說不出的氣憤,都怪他們的粗心大意,不然,曦兒怎麼可能出事!
流雲頂著眾人凌厲的視線小聲道︰「我最後見公主的時候是在這里,那時候她沒說要出去,後來暗衛傳回消息我才知道公主已經一個人離開了。」
「那就是說曦兒離開醉仙樓,在清河出了事,最後被人擄回來嗎?」皇甫永安猜測道,此話一出,房間里的眾人立馬想象當時的場景,一時間擔憂更甚。
「你們誰清楚醉仙樓的底細?」皇甫永單問道,曦兒最後一次出現在醉仙樓或許不是湊巧。
流雲听到皇甫永單的問話,心里也不敢在繼續隱瞞了,只得硬著頭皮道︰「醉仙樓是公主開的,所以她有空就會來看看!」
「什麼?」
「你說什麼?」
「不會吧?」
流雲的話一出,除了公孫明朗,宋柏松,熬天奇,皇甫永霄,其他人都是一副吃驚不已的樣子,要知道醉仙樓開張那年剛好是曦兒離開的那年,他們想過可能是他們兄弟幾個其中一個,也沒想過竟然會是曦兒開的。
「沒想到醉仙樓竟然是曦兒開的,流雲,你還有什麼沒說的?」皇甫永麟質問道,如今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什麼利益之爭了,能讓他們兄弟幾人齊心的事,只會是曦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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