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我找到水源了,你看我的靈壓,我現在就給你補充靈壓!」
經過兩天的恢復,卯之花烈已經恢復最佳狀態。
「浮竹,以我和你的關系,都不能告訴我麼?」
「你難道還想說找到水源麼?」
卯之花烈擺起一個捧心狀,看得我很為難。
眾所周知,能夠吞噬虛的貌似只有虛吧?在那天後,我就找到一個練級的快速方法,那就是獵殺虛,魔域吸收之,一段時間下來,我的靈壓突飛猛進,就連曾經我到達隊長級別時所感受到的死神的界限也消失不見,但數月下來,隨著靈壓的進步,我也逐漸發現不對勁了。首先,被吸入的大虛們的暖流我已經不再感覺暖了,就越來越像白開水一樣,靈壓的進步也沒那麼快了,非亞丘卡斯的話,一般基利安和在家喝水沒啥區別,都只是補充體力而已,完全不能提高靈壓。這點隱隱在意料之中,
但是其次,我身體出現了一些變化,在與各種亞丘卡斯的對戰中,我難免受傷,但現在傷口至受傷開始就緩慢愈合,到現在我的皮膚表面上看上去還是這樣,實際上已經不是普通的一擊能傷得了的了。另外我也不在像正常死神那樣依戀水源了,很久一次出去就夠回來補充卯之花烈,更重要的是,前天一次獵殺了一頭稀少的成熟期的亞丘卡斯,那種暖流的感覺又回來了,怎麼形容呢?就好像美味一般。
「美味」當我腦海里出現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就驚呆了,我想起自己覺醒時候的靈帶,一半紅色一半白色。紅色死神。白色虛麼?
望著卯之花烈的雙眼,只見眼淚在她美眸中打轉,心中一軟,我只好把自己的狀況和想法告訴了她。她不會是想為了捍衛死神的榮耀,謀殺親夫,滅了我這個雜色品種吧?
正在我擔憂不已的時候,卯之花的一句話把我愣住了。
「突破死神的界限,半虛半死神?太好了!」
「額?什麼?太好了?」
抬頭一看,卯之花烈哪還有什麼眼淚在眼楮里打轉,她雙眼冒出熾熱的目光,看得我起一陣雞皮疙瘩,這個,這個眼神就好像科學家找到合適實驗材料小白鼠的眼神!
「半虛半死神,這對于研究死神和虛的靈子結構,還有靈子的新陳代謝,多麼重要啊,現在的醫療能力,大多參考現實的資料,但是靈子結構和現實的身體結構在微觀上還是區別的。資料室的資料都是講解虛和死神的要害,如何如何最大殺傷,都是根據歷代經驗積累下來的記錄,而靈子細胞和生物細胞」我是沒听懂她的漫天長論,實在受不了她的目光,只好問道,「你到底是想我怎麼樣?」
卯之花烈甜甜一笑,可是我看在眼中好似惡魔微笑一般,尤其是她伸出舌頭一舌忝,看在我眼里就好像是青色吐信一般,沾者中毒!
「蘇醒吧,肉?唼!」卯之花烈解放了她的初解,「我的能力是用它進行治療,它除了治療外,還能解析和收集靈子生物的生命信息,長期以來,我在醫療部用它收集了大量虛和死神的資料,但是死神和虛畢竟不同,資料上很多地方難以解釋,」
「不過半虛半死神就不同了,可以馬上使很多地方的疑問解開,只要解開這些疑問,依靠資料為媒體配合靈壓成長的肉?唼就可以快速成長,而不是現在這個小個的樣子了,肉?唼就是我的能力具體化,只要肉?唼順利成長,到時候我可以一路順利的直達隊長級別死神」
「浮竹,你不會不幫我的忙吧?」
就這點事,我還以為是什麼可怕的事情,幫自己的女人而已嘛~,結果我做出了這輩子唯一一件讓我後悔的事情;「沒問題,你有什麼需要盡管說,為了你的醫療事業,我一定全力支持你的,這就是約定啊」
「謝謝,呵呵,說好了是約定哦,攜帶著完整生命氣息的東西就是血液,半虛半死神的血液,只要你讓肉?唼咬上你一口,吸足血量,肉?唼就可以解讀大量信息而快速成長,而且我也會用瓶子多裝一些供實驗使用」
什麼?抽我血,我靠,你這草帽魚雖然說是小個,但是胃口相對我的血液總量也夠大了吧,一個成年男子的血量也就4000-5000毫升,誰知道你這草帽魚是多少,如果是像蚊子那樣吸成體積相當的量,我這5000毫升不是還不夠喂飽??
不再听卯之花的解釋,我趕忙施展瞬步離開山洞,不想撞到兩團柔軟,赫然是卯之花烈的兩只大白兔,卯之花烈雙手緊握住我的頭,不讓我抬起,幾乎要將我窒息,「別忘了這是約定哦,不用擔心,肉?唼的牙齒是很鋒利的,即便是真正的虛的鋼皮也能穿透,而且它還可以分泌出一種液體,讓你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和暫時防止血液凝固」
完了,要被吸成人干了,這是我在窒息邊緣唯一的念頭。
還好卯之花烈沒有謀殺親夫,那次我如枯木大師般從洞里出來,估算一下,居然去了上千毫升,失血過多的我,立刻將災難轉移到了大虛之森的亞丘卡斯們上。不得不說,血液確實是攜帶生命信息的重要東西,每次抽血,我的靈壓都要倒退,所以每次我都要獵殺足夠的亞丘卡斯來補回我的靈壓,在反反復復之下,我隱隱感覺,我的靈壓似乎更凝練了。
不是我沒想過逃離抽血,但是每次都被月復黑的卯之花烈用那對大白兔把我抓住,而且數十年過去了,卯之花烈靠著我的半虛半死神血液的幫助,突破到了隊長級別,成為了一名醫療型的隊長,同時還練就了一身強悍的劍道和瞬步,我更加難以逃月兌了,她的體力更是遠超常人,要不是誠哥我天資卓絕,每次那個時候她說出「我還要」的時候,只怕無數男人要羞憤而死。
同時肉?唼成長到大虛的體積,還好它的食量沒有跟著增長,每次看到這只草帽魚拉風的樣子,我心里就在滴血,那可是我的血汗鑄成的啊,雖然卯之花烈一再強調我這是公益的人道主義獻血。
而數十年的靈壓抽取和窒息的日子讓我的記憶和童年時候的那次溺水記憶相重合,現在的我只要一旦想起獻血,就會咳嗽不止。
現在的我終于明白為什麼浮竹會咳嗽不止了,這完全是心理陰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