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君,趁我不在又想造謠了嗎?」墨子軒那傲慢,慵懶,邪魅的聲音響起來。
「我造沒造謠你心里清楚。」李律毫不示弱的回過去。
葉欣桐看著兩人臉色都不好,這兩人雖然是兄弟,可是,相煎何太急啊?
此時,正好金麗珠上來。
她爬到馬甲上,拿下潛水附件,對著墨子軒露出雍容典雅的笑容。
「這次我在海里發現了一個好玩的。」金麗珠柔柔的聲音插進來,化解了尷尬。
葉欣桐悄悄的退到最邊上,他們容易忽視的地方。
「哦,什麼好玩的?」墨子軒接著她的話往下講。他用余光瞟了李律一眼。
金麗珠張開手,在她的手里有一顆大約一厘米大的白色珍珠。她甜美的對著墨子軒笑著,「你看,我運氣不錯吧,我會把這個做成項鏈,圍在脖子上,紀念這次的旅行。」
她意有所指的說道。
在她說話的空隙,人陸續上船,不一會而全部到齊了。
從船艙睡完午覺的柳真出來,剛好看到金麗珠手上的珍珠,一種妒忌的心理油然而生。她看了一下地上的繩索,有一個黑暗的想法。
「殿下。」她甜甜的喊,向著墨子軒走過去,走到繩索那里,她故意一勾,假裝摔倒,看準目標向她沖去。
金麗珠支持不住,緊緊握住珍珠,往後退了幾步,拉住船帆上的繩索幸免于難。
可是,本來退到邊上的葉欣桐遭殃了,彈起的繩索嚇她一跳,她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卻真正的被繩索滑到,像海里跌去。
李律眼明手快的拉住葉欣桐,卻被她不可抗力的重力一起拉到海里。
墨子軒也一著急,立馬像海里跳過去。
跳下去後,墨子軒的腳一陣抽痛,他往下沉。
他太著急了,忘記了自己受傷的腿,他奮力一游,腳上的痛更厲害。
葉欣桐向他游過來,幫他浮出了水面。
「腳疼。」墨子軒摟著葉欣桐的肩膀嚷道。
葉欣桐露出一笑,「你還說我笨,自己的腳受傷了,你跳下來干嘛,是救我還是給我添麻煩啊?」
「你是我的警衛員,救我是你的職責。」葉欣桐笑著把他扶到扶梯那里。
柳真愧疚的過來拉他。
李律在海面看著眼前的一切,心情不怎麼好,他討厭墨子軒的耍寶。
而金麗珠的臉上也不好,她妒忌加恨得看著葉欣桐。
葉欣桐爬上船,轉身,去拉最後一個爬上來的李律。
李律一驚,正想拉過她的手,墨子軒突然拉走葉欣桐。
「喂,你干嘛啊!」葉欣桐問墨子軒。
「你幫我上藥,都是你害的。」他嚷道,用眼神瞟了一眼爬上來的李律。
葉欣桐看了一眼他的腳,紗布已經濕掉了,內心深處有些感動。她剛蹲下來。開人在太。
柳真拿著藥箱上來。
「殿下,我幫你上藥。都是我的錯。」柳真撒嬌的說著蹲下來。
葉欣桐立馬站起來,她往船艙的方向站著。
金麗珠臉上的表情很復雜,她和葉欣桐四目相對,不知道為什麼,葉欣桐對她有種莫名其妙的愧疚。就像她是有良知的小三面對正式那種羞愧,葉欣桐立馬低下頭,把目光放到墨子軒的腳上。
紗布被解開,他的腳踝還是那麼腫。
柳真細心地幫他上藥,裹上紗布。
船開動了,向著來的方向開去,船上的人各有各的心情,或開心,或郁悶,或嫉妒,或羞愧,或陰謀。
一回到別墅,葉欣桐躺到自己的床上,累的快要虛月兌,她從枕頭下面拿出李律送的那個盒子。
看著盒子嘆了口氣。
「我現在終于知道什麼是燙手山芋。這東西,我不應該收,想還給你,又怕你那多愁善感的性格受不了。哎。」
「咚咚咚。」有人敲門。
葉欣桐把盒子往床上一丟,疲倦的下床,這個時候誰來找她啊!
帶著疑惑,葉欣桐開門,在門口卻看到帶著甜美笑容的金麗珠。
葉欣桐一驚,她覺得和她沒有什麼話可以說。
「不請我進去嗎?」金麗珠帶著和善的笑容,高貴典雅。
「哦!」葉欣桐立馬恭敬地讓出一條道。
金麗珠進屋,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盒子,她的眼里閃出一絲陰郁,拿起盒子,打開來。
看到里面的黑珍珠,她情緒不穩定的露出嫉恨的目光。但是她深吸一口氣,偽裝出笑臉,可是那個笑臉很難看,因為她的呼吸無法平靜。
「這個鏈子好漂亮啊,是葉欣桐小姐的嗎?」她背對著葉欣桐問,內心深處不斷的平靜自己的怒氣。
這條珍貴的鏈子不是墨子軒就是李律送的,而這兩個人都是她在乎的男人。一個是她愛的,一個是她自以為會永遠愛著她的。
「啊?啊!」
「啪!」金麗珠關上盒子,轉身,帶著優雅的笑容。「是這樣的,下周五在我家有一場聚會,我想邀請你一起來。」
「我嗎?我就不去了,下周五我可能還在工作。」
「那就選一個你不工作的時間吧。」金麗珠繼續帶著迷人的笑容。
「啊?」葉欣桐很疑惑,她怎麼有是鴻門宴的感覺。
「我的意思是想和葉欣桐小姐你做一個朋友,所以想舉行一場聚會,邀請我的一些朋友一起來,會熱鬧一點。」金麗珠解釋道。
和她做朋友?葉欣桐覺得很不靠譜。
「這個就不用了,我是中國人,到韓國來出任務,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回去的,而且,應該再沒有什麼機會來韓國了吧,您的盛情我心領了。」
金麗珠打量著葉欣桐,這個女的表面傻乎乎的,似乎不笨。
金麗珠擴大笑容,「你的意思是我不夠做你朋友的資格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金小姐你是金枝玉葉,我高攀不起。」葉欣桐謙虛的說。
「咚咚咚。」又有人敲她的門。
葉欣桐心里一緊張,她不想金麗珠看到墨子軒或是李律來找她,她現在很想撇清和他們的關系。
金麗珠眼里閃出恨意,她走過去,打開門。
柳真很奇怪金麗珠怎麼會在?她皺起眉頭看著松了一口氣的葉欣桐說︰「現在該走了。」
金麗珠看到是柳真恨意消失。她走出房間。
「她為什麼來找你?想和你合作排擠我嗎?」柳真站在葉欣桐的門口問。
葉欣桐現在覺得自己特別的無力。女人之間的斗爭太復雜。
「不是,是想邀請我去她家參加一個聚會什麼的,不過我拒絕了。」葉欣桐轉身整理東西。
「那就是想拉攏你,對付我。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柳真憤恨的看著金麗珠消失的方向說。
葉欣桐實在是無可奈何。他們都在搶墨子軒,她又不搶,把她扯進來干嘛。
出去的時候,金麗珠挽著墨子軒的手臂進了車子,柳真也擠了進去。
這種場面,她趕快躲。
葉欣桐等著上第二輛車子,李律的車子停到了她的面前,他柔情的說︰「上來。」
葉欣桐想起他剛才奮不顧身的救她,可是,她上了他的車,只會讓關系變得更復雜。葉欣桐只是像他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表示禮貌,但是她走到李律後面的那輛車那里,進去。
墨子軒一直在後車鏡里看著,他勾起開心的笑容,很滿意葉欣桐的做法。
他心無旁騖的靠著椅背休息,任憑車上的那兩個女人暗斗。
車子先送金麗珠回去。
「殿下。」柳真嬌滴滴的從副駕駛位置上回頭喊道。
墨子軒睜開眼楮,他淡淡的勾起嘴角,眼楮深處如一潭平靜的湖水,等著柳真說。
「你真的會娶金麗珠嗎?那我怎麼辦?」柳真帶著哭腔,眼淚呼之欲出。
墨子軒沒有回答,眼楮深處變得深沉,仿佛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像金麗珠那樣的,你別看她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等她嫁給了你,是容不下我的,在加上她爸爸的實力,我以後都不知道會是怎麼死的?殿下,不要娶她好嗎?」柳真繼續抱怨道。
「回去吧!」墨子軒淡淡的說,他似乎也在擔心這個問題一般,口氣有些沉重。深不見底的眸子蒙上一絲無奈的色彩。
「殿下」柳真還在請求者。
墨子軒舉起手,示意她不要說話了,他躺在椅子上繼續閉目養神。
等他回到月航行宮的時候,葉欣桐早就回來了。
他往葉欣桐的房間走去,韓尚宮攔在了墨子軒的前面,恭敬地說︰「李智王吩咐今晚都在紫軒殿用餐。」
「知道了。」墨子軒說著不理會韓尚宮,繼續往葉欣桐的房間走去。
「葉警衛員也會一同前往的。」
墨子軒停下,他皺著眉頭回頭,「她已經夠累了,不用值班。先去準備點吃的,她應該餓了。」
「這次是李智王吩咐,葉警衛員會一起用餐。」韓尚宮恭敬地低頭回答。
「我知道了,一會我會和她一起去。」墨子軒疑惑的走去葉欣桐的房間。
李智王為什麼也會邀請葉欣桐出席,這場宴席會有什麼樣的風波,難道是說李律被害的事被一些做文章的人拿來利用了,墨子軒緊皺眉頭,他有些不好的預感。
他把手放在把手上,卻轉不開。
他有一些郁悶,用力敲下葉欣桐的門。
「喂,在家里有必要鎖著門嗎?防誰呢?放心,我的腳受傷的,不是你的對手,快開門。」
葉欣桐開門。
墨子軒看到一臉倦容的她,她的頭發亂七八糟,衣服換了寬松的睡衣。
「吼什麼呢?我在睡覺呢。」說著,葉欣桐沒有形象的打了個哈欠,放他進來,她又往床上一躺。閉上眼楮。
墨子軒看到她,心情就莫名其妙的會好。
他拉她的手起來,「喂,別睡了,整理一下吧,李智王晚上請你吃飯。」
葉欣桐一下子睜開眼楮,驚訝的喊道︰「李智王請我吃飯?為什麼?」
「我也不清楚,或許和你英勇救李律有關,也或許還是你上次和柳真的事,皇室的規矩很多,瞧你懶散的樣子,還說我?快起來吧。」
「啊?可不可以不去啊?你們那個李智王比宇文城都恐怖。」葉欣桐委屈的煩躁。
墨子軒用手壓住她的嘴唇,臉色變得凝重,認真,「這樣的話不要說,小心隔牆有耳,傳到李智王那里,又會被居心叵測的人拿來做文章。」
葉欣桐再次看到他很嚴肅的樣子,心里閃過莫名其妙的悸動。
「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一會起來換衣服。」
墨子軒特別喜歡她乖巧的樣子,臉上露出笑容,那雙妖媚的眼楮閃耀出晶晶亮的光芒。
葉欣桐白他一眼,「笑什麼笑,莫名其妙的。」
她從床上起來。胡亂的用冷水沖一下臉。梳頭,簡單自然。
墨子軒站在浴室的門口,雙手抱胸的打量著她。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問︰「我在中國的時候買給你的衣服帶了沒?」
「嗯?嗯。」葉欣桐點頭。
「首飾什麼的帶了沒?」
「嗯,今晚讓我穿那個去嗎?好容重哦。」她一點都無所謂。
「算了,我們出去重新買一下吧。」他不由分說的拉過她的手。
「喂,拜托,你讓我穿著睡衣去買嗎?再說,不用了啊,不過就是一頓飯,我本來就是警衛員的身份,如果盛裝出席,我才覺得有點奇怪呢?」葉欣桐提出她的疑問。
墨子軒一愣,他的本意是不想她再被奚落,這麼一听果然有道理,作為警衛員的她盛裝出息的確不合適。
「好吧,你換衣服出來,我在門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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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欣桐跟隨著墨子軒去了紫軒殿。
李智王坐在殿中正和太後有說有笑的閑聊著。餐桌上,金麗珠和柳真也來了,他們個個花枝招展,盛裝打扮。
墨子軒和李智王打了一下招呼後便坐下,他們坐在李律的對面。金麗珠的旁邊。
「咳咳!」李律的臉色不太好,一直在咳嗽。
「就出去玩了兩天,沒想到我們兩位殿下都生病了。」太後關懷的問道。她說的是韓文,葉欣桐並沒有听懂,正襟危坐著,不敢出聲。
「但是對我來說,很有意義。感謝子軒可以有這樣的安排。」李律平復了一下咳嗽,用中文說道。
「哦,看來有我不知道的很好玩的趣事哦。」太後很有興趣的用中文接到。
每當這個時候,葉欣桐就特別感謝李律,听懂了他們在說什麼,不至于讓她特別的尷尬和無趣。
她朝李律微笑,李律又忍不住的咳嗽。
他的咳嗽是因為她掉下海里嗎?葉欣桐听著他有些孤單的咳嗽聲心里有些難過。
等李律平復後,他帶著淺淺的微笑對著太後說道︰「在這個不長的旅行中,我感覺到了人心的可貴,和那一份珍貴的感情,讓我覺得我不在孤單。」
听到孤單這兩個字,李智王的臉色不太好。uzel。
葉欣桐低著頭,他說的是她嗎?她有些受寵若驚。可是他的說辭有些奇怪。
「哈哈哈,律君是找到了愛情嗎?」太後疑惑的說,臉上都是慈愛的微笑。
噗,葉欣桐差點吐血。
「是友情!」葉欣桐沖動的接話。
所有人都看著葉欣桐。她突然地出聲很唐突,墨子軒看了葉欣桐一眼,眼里是滿滿的怒氣和警告意味。
他的那樣子嚇她一跳,她就說了一句話,有那麼嚴重嗎?
她閉嘴總可以了吧。葉欣桐尷尬的垂著腦袋,這種飯局當讓人胃疼。
李律柔情的看了葉欣桐一眼,接著說道︰「那個人可以主動的接受孤單的我,義無反顧的接受我的禮物,可以不顧別人看法的和我靠近,總是帶著體恤的心情和我接觸,在危急中更是不顧自己的安危,讓我覺得自己被重視,被關懷,二十多年來,知道了什麼是珍貴。」
他越說,墨子軒的臉色越不好,他氣呼呼的瞪著葉欣桐,葉欣桐感覺到他那炙熱的要把她烤的外焦了里女敕的目光,她偷偷的看了一眼李律,她哪有那麼好,說的她特別偉大一樣。
「咳咳!」李律說完就咳嗽。
「我的孩子好像長大了。是我疏忽了你,按你的年齡,是該給你安排一個親事了。」李智王突然沉重的說道。
太後也點點頭。
「我不需要。我不接受皇室安排的任何婚姻,已經在冷清的韓宮里夠沉悶的了,如果婚姻都要受人擺布,這樣的韓宮真的讓我沒有再留下去的理由。」李律憂傷的直言不諱。
葉欣桐抬頭看李律,他太給力了,為了自由的愛情當著李智王的面當面駁回,葉欣桐欣賞他的那種魄力,那是和他外表完全相反地勇氣。
「說的太好了。」葉欣桐露出笑容,低聲嘟嚷道。
「啊!」剛嘟嚷完,她的腳被墨子軒重重的踩了一腳,發出在沉悶的氣氛中很不和諧的大叫。
她的出聲緩解了尷尬。
當所有人奇怪的看著葉欣桐的時候,李律突然開心的笑出身來。接著說︰「有她在的地方總會讓沉悶變的有意思,她有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總是能讓人會心的一笑。」
太後疑惑的接著問︰「那你的意思是你說的那個人靠近你,關懷你,體恤你的人是葉警衛員?」
葉欣桐一驚,她不喜歡被關注。她著急的喊著︰「不是,不是我,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作為警衛員的職責。」
太後更加疑惑,她看了一眼深沉的李智王。兩人對望一眼,意味深長。
「咳咳咳!」李律又開始咳嗽。
「我在旅途中也很有感觸。」金麗珠柔柔的聲音突然出聲,轉移了大家的視線。
「說來听听。」太後最敢興趣,年紀大的人太無聊,總是會更八卦一些。
金麗珠柔和一笑,甜美乖巧。
「在旅行中終于理清了之前一直在煩惱的一個問題,人心時遠時近,不可琢磨,有些東西想兩全似乎不可能,有舍有得,放棄一些,才會真正擁有的更多。」
她說的很隱晦,但是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她在說的是關于李律之間的問題,看來她是要徹底放棄李律了。
太後似懂非懂,把目光放到墨子軒的身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問︰「這次是你組織的,你傷的最重,你有什麼感觸呢?」
墨子軒邪魅一笑,用一派輕松愉悅的語氣說道︰「外婆,我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一直想著外婆怎麼沒有來,腳就扭傷了。」
「哈哈哈哈。」他的調皮引得太後咯咯咯直笑,「那有什麼趣聞沒有?」
「趣聞嗎?就是有些自作多情的家伙,還有些多情善感的家伙,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家伙,讓我看了一場非常好看的大戲,改天我到外婆那里詳說,這些話實在不登大雅之堂。」墨子軒笑嘻嘻的調侃道。
「哈哈哈,好,用餐吧。」太後說道,餐點一個個上齊。
總算可以吃飯了,葉欣桐餓的肚子咕咕咕叫。
「其實這次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金麗珠柔和的說道。
葉欣桐看了她一眼,都吃飯了,還說,這些人都不餓嗎?
「說吧。」李智王慈祥的點頭。
葉欣桐才不管他們文縐縐的到底在干嗎,吃她的先。
「在這次旅行中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人,我想和她做朋友,在周五準備了一次小型的聚會,我希望可以邀請她參加。」
葉欣桐又看了金麗珠一眼,她要不要啊?這麼想她去她的聚會嗎?她可不覺得她是可以和她和平相處的關系。
「你說的是葉警衛員嗎?」太後又詫異的說。
「嗯,我很有誠意的邀請,到時律君,子軒也要一起來,也正好慶祝我從電影藝術學院畢業。」
「不用特意邀請,她是我的警衛員,你的慶祝會我肯定會參加,她也肯定回來。」墨子軒帶著奇怪的笑容,對金麗珠有些警告的意味。
金麗珠低頭淺笑,放在桌底下手緊握著,指甲使勁的掐進肉里。
柳真笑嘻嘻的吃飯,她等待著看好戲。
在回去的路上,葉欣桐坐在副駕駛位上,金麗珠和墨子軒坐在後面,兩人都不說話,臉色都極差,仿佛之間有著男女之間的隔閡。
葉欣桐從後車鏡中看他們,那種莫名其妙的冷戰讓車上的空氣降到冰點。害的她也有些寒冷。
她順手開高了車上的冷氣。
把金麗珠送回去,金麗珠直接下車,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就直接走掉了,頭也不回,那樣子雖然不怒不說,但一看就知道生氣了。
墨子軒還是一言不語,直接讓警衛員開會月航行宮。
一到行宮,墨子軒就轉身,冷冰冰的對著葉欣桐,他怒氣更加的強烈的伸出手,「李律送給你的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