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了沒一會,手機響了,接起來一看是喬語嫣的。
「那個人他今天去沒去酒吧啊?」喬語嫣劈頭蓋臉問道。
「酒吧還沒開呢,再說了,他估計是偶爾路過喝一杯的,你至于麼。」陳川無奈道。
「至于啊,還沒開?你快點去弄。」喬語嫣焦急道。
「怎麼可能啊,得招人還得裝修下,都被砸成什麼樣了。」陳川實在被這大小姐折服了。
「我不管,明天我去看,你要全部給我弄好。」喬語嫣直接下達指令。
「你這是無理取鬧啊,我給你找到人有什麼好處麼?」陳川苦笑道。
「給你錢。」喬語嫣簡單直白道。
陳川眼冒金光,錢,好東西。
「給多少?」開始談判。
「你說。」
「你給我的那張卡里的錢,弄完酒吧的事,其余全部歸我。」陳川約模估算了下能有個幾萬塊錢,這對自己可不是小數目,此時不敲詐何時敲詐。
「行。」
陳川心里樂了,反正是我,還不什麼時候想出現就出現。
感覺酒吧只能夜晚營業,白天閑著利用不太夠,于是準備去看看,能不能有點靈感擴展點酒吧業務。
夜晚的燈光有些昏暗,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影子,忽然有種孤單的沖動,心里一下閃過很多溫馨的過去,嘆了口氣,什麼時候才能搞定了一切,全身而退,也不知道慕容家那邊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走著走著,看到了停在酒吧門口的紅色車。
薔薇正在車里玩著手機,看到陳川來了,慢慢開車到陳川身邊。
「怎麼樣了,心情好點沒。」薔薇小心翼翼問道。
陳川打開酒吧門,薔薇下車也走進酒吧,里面還是狼藉一片,偌大的地方,只有陳川和薔薇兩人。
「你怎麼來了?」陳川拿起架子上的酒一邊喝著一邊問道。
「覺得無聊,來找你唄。」薔薇拿了個杯子示意陳川倒點給自己。
陳川重新拿了瓶遞給薔薇。
「自己開。」陳川心不在焉道,心里想著酒吧可以拓展什麼業務。
兩人沉默了些許時間,薔薇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漠?」
陳川听到薔薇的話,玩了會酒瓶回答道︰「我為什麼要對你熱情?」
「你對何詩顏為什麼那麼體貼?」
「詩顏是詩顏,你是你。」
「我們區別很大?」薔薇詫異道。
「從我看到曾經深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翻滾的時候,我就厭惡所有交際上游刃有余的女人,她們沒有什麼不好,只是不招我喜歡而已,喜歡你的大有人在不是麼,何必在乎我一個可有可無的。」
「你……」薔薇激動的說不出話。
陳川笑著看著薔薇道︰「我怎麼了,說的不對麼,其實你眼中我或許很灑月兌,但是我也有離不開的,也有無比珍惜的,也有難以啟齒的軟弱,我受不起再一次的欺騙或者背叛,而除了我真正把他當朋友或者當愛人的人,別人很難騙到我,我是人,不是神,說了這麼多,你听得懂吧?」
薔薇咬咬牙道︰「陳川你太自負了,你以為你真的了解別人麼。」
說完薔薇轉身小跑推門而出,一抬頭看到朦朧的月光,終于忍不住眼淚布滿了整個臉。
听著車離開的聲音,陳川喝了口啤酒,忽然想起了吳欣,這個一開始就撩動自己脆弱給予自己安全感的女人,不由得苦笑一聲,真是個有魔力的女人。
喝的貓步連連,推開出租房的門,听到里面有一群女人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掃了下前面,額,好多女人,好多白花花的大腿,這是溫柔鄉麼?
方晴一看是陳川,而且喝醉了的樣子,連忙幫陳川打開臥室門,把陳川扶到床上。
方晴旁邊站著幾個女人,顯然是方晴的同事。
那幾個同事看著狼狽的陳川捂著嘴笑道︰「晴兒你這鄰居怎麼這麼丑,還有這麼長一個刀疤好嚇人。」
方晴站起身來,跟同事們走出臥室,關好門嚇唬同事道︰「你們可不知道,這個大叔的刀疤可有來歷了,九八年大洪水的時候跟葉孤城在紫禁之巔決斗時候留下的,他還會無劍神功呢。」
幾個女人笑著數落了幾下方晴道︰「臭丫頭,還耍起我們來了,不早了,我們回去了,你別忘了上好你自己臥室的鎖,這個大叔萬一沖進去把你那個了。」
「說什麼呢,小心我明天不幫你買早飯了。」方晴說著送自己同事離開了。
臨睡前推開陳川臥室門掃了一眼,看著四腳朝天躺在床上的陳川自言自語道︰「很丑麼,我看著還行啊。」
第二天的陳川起的很早,餓醒的……
坐在學校里仔細分析著每個學生的弱科強科,準備對癥下藥,好歹在自己離開之前混個倒數第二吧。
中午想起招工的事,趕緊去醫院找王五。
王五看到陳川就遞給陳川一個紙條道︰「俺把俺村能來的都喊來了,這是他們一個人的電話,他們一起坐車來的,估計下午就到。」
陳川道了聲謝連忙走出醫院打通號碼。
「請問是王五的朋友麼?」
「俺們已經在酒吧門口了。」
陳川連忙掛了電話,駕駛著西風雪鐵龍一路狂奔,喇叭狂按,橫沖直撞,勢如破竹。
嚓,一個剎車,速度控制不住,差點把陳川匡出去。
酒吧門口密密麻麻站著一群人,拎著大包小包。
「陳老板好,俺們都是王五的親戚朋友。」一個貌似代表的人過來跟陳川介紹道。
陳川打眼一看,各個都長得五大三粗,太贊了,這回西口的來,對拼都行了,先一人發一把菜刀再說。
「我可不是老板,喊我阿川就行了。」說著打開了酒吧的門。
「大家收拾一下這里,行李東西先放倉庫,我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
一群人忙的不亦樂乎,不多會酒吧已經有點樣子了。
陳川點了支煙去酒吧外面透口氣,忽然看到一亮很大的運貨車往酒吧駛來。
運貨車停下,走下來一群人。
陳川心想,我剛湊齊人,你就準備開干啊。
結果那群人只是打開貨車後門,然後拖出來一個大鐵籠子。
陳川看到籠子的第一眼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了,黑色的身體,發紅的眼楮,半張開的翅膀,搖擺的尾巴,吳家的激素還真是熱銷大江南北,到底還有多少余留貨在那群人手里。
就在陳川猶豫的時候,那群人已經打開了籠子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