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王牌太子妃,第062章宴席(首訂啦)
紅欒點頭,花疏雪不再說什麼,又在暖雪閣內閑逛了起來,忽地想起上次讓紅欒命人回靈雀台取玉縷心經的事情,好幾天過去都沒有消息呢?
「那本玉縷心經,怎麼還沒有拿回來。嘜鎷灞癹曉」
眼下樊城內,不少的高手,一想到這些,她就覺得自已必須要練武功,她的內力太弱了,那玉縷心經便是練內力的最好心經。
紅欒想了一下,回話︰「那本玉縷心經听說有些奧妙,我想小東邪一定親自送過來了,然後給主子講解一遍。」
「小東邪?」
花疏雪抽氣,一听到那家伙要來樊城,整張臉都不好看了。
小東邪生得皮白肉女敕,倒是個雋美的家伙,可是他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個性,可是很會惹事的,。
「早知道我就不要練了。」
花疏雪嘟嚷起來,有些無力,身後的紅欒忍不住好笑,主子雖然很聰明,又有心計,可是面對小東邪只有無奈,因為那家伙的纏功實在是太厲害了。
不出意外,這一次定然是他親自把玉縷心經送過來。
花疏雪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小東邪乃是靈雀台的大管家,掌管著整座陰瞳山脈,他若是來樊城,那陰瞳山誰管事啊。
「他來樊城,那陰瞳山誰管事啊,千萬別惹出事來。」
靈雀台內鎮壓著大魔靈夜冥,千萬別出了漏子,若是讓夜冥逃走了,可就麻煩了。
大魔靈夜冥,嗜血成性,若是他月兌離了他們的掌控,天下可就生靈涂炭了。
「他離開了陰瞳山,誰掌管靈雀台的事情啊。」
「不是還有伍葉嗎?」
紅欒笑著開口,花疏雪差點沒吐血,伍葉是什麼個性的人啊,迷糊透頂,好好的一個正經事也能做出壞事來,小東邪這個混蛋,若是膽敢把靈雀台隨手交給伍葉,她就扒了他的皮。
紅欒見主子的臉色綠瑩瑩的,趕緊的又開口︰「主子忘了,陰瞳山內有四大長老鎮守著呢,還有喬泰等人呢,不會出什麼大的意外的。」
花疏雪總算松了一口氣,她是忘了四大長老的事情了,看來真是久未去陰瞳山了,使得她都忘了陰瞳山的事情了,不過也別怪她不去陰瞳山。
因為陰瞳山常年累月的薄霧繚繞,再加上建了靈雀台,靈雀台內有很多陰靈,使得整個山脈都陰森森寒冽冽的,所以她待在山上根本不習慣,這也是她一直待在肅王府的原因,這肅王府內,沒人打擾她,她便安心的待著,習五行八卦,慢慢適應自已靈雀台的身份,還有打探清楚了樊城內各家各戶的人物,因為她魂穿過來,沒有繼承了前身的思想,所以只能靠學習,要不然定會露出破綻。
好在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她也學習得七七八八的。
本來她並不急著離開肅王府,因為這里是個不錯的地方,肅王百里冰雖然對她視而不見,但好歹沒有****她,也沒來打擾她。
可是隨著花疏雨進王府,各種找碴的事情上門了,百里冰的野心也逐步的露了出來,所以她才決定離開的,。
不過離開前,她是要拿到和離書的,否則就算離開了,她還是百里冰的妻。
一日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天邊的最後一絲光輝退下去,月亮從天角爬上來。
整個肅王府內熱鬧不已,宴席擺在前面的庭院中,用各式畫鳥圖案的屏風圍建起來,滿院都是活色生香,庭院各處吊起了琉璃燈,瑩瑩亮亮,好似蒙了一層輕紗,越發的流光溢彩。
管家古成不敢大意,不時的指揮著下人檢查各處。
「那邊的花瓶擺放好了沒有?花枝插好了沒有?」
「紅毯呢,這紅毯的顏色不純,快點換了,換了。」
整個宴席上一派忙碌,小丫鬟們更是各種的激動,听說今晚王爺要招待的人是名聞天下的雲國太子和夏國太子等人,這些人可是人中龍鳳,比起自家的王爺更要出色得多,所以她們豈能錯過一賭為快的機會。
各種的議論聲響起來,熱鬧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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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除了宴席這邊熱鬧,王府後院的明月軒內也是十分的熱鬧,百里冰的妾侍們三個一群,五個一黨的圍聚在一起,討論著今兒晚上即將出現的人物,心里各種怨恨,因為以她們的身份,根本沒資格出席宴會,所以自然見不到那些重量級的人物,這可是一件憾事,其中有不少人不禁羨慕起王府丹桂樓中的歌姬們,因為今天晚上可是這些歌姬們大展身手的時候。
肅王府的這些歌姬便是用來陪各個客人的,如果有客人看中了她們,便是她們一躍成為人上人的時候,所以丹桂樓里的歌姬,從古管家派人送了口信進來,各人便忙碌起來,從妝容到衣著,發式的選擇到珠釵的挑選,每個人都忙忙碌碌的。
今兒晚上可是個機會,若是她們能被雲國太子和夏國太子等人看中,哪怕是為妾,從此後也有個安定的居所,而不是一直在這里空等待著,原來她們還指著能讓肅王百里冰看中,而一躍成為百里冰的妾侍,但這一段時間,大家心中已有數,百里冰的妾侍們都是有來頭的,像她們這些無權無勢無來頭的人,要想成為百里冰的妾侍是不可能的。、
所以今天晚上是個機會,若是她們被那些人中龍鳳相中,從此後便可月兌離苦海了。
因此,整個肅王府都揚溢著喜氣,唯有暖雪閣這邊安靜異常。
花疏雪早早便用了些點心,正在暖雪閣的房內看書,對于晚上宴席的事情,她並不操心,這百里冰拉攏那些太子關她什麼事啊,何況她對于雲國太子和夏國太子等人有所忌撢,還是遠離他們一些為好。
不過身為肅王妃,有些事卻是她避免不了的。
花疏雪正看書,門外,紅欒領著管家古成走了進來,明亮的燈光下,花疏雪的臉上沒有戴面紗,黑色胎痣的一側朝里,所以古管家看見的便是她完好的面容,那精致的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深邃明亮的眼瞳,周身上下冷冷的氣質,都是那樣的出眾,古管家不由得微愣,這就是他們的王妃嗎?除卻了那一只黑色胎痣的眼楮,竟是如此的出色。
那種從內到外的神韻,就算讓人模仿,都模仿不出來,是那般的聖潔高雅。
古管家看著這樣的花疏雪,不由得有些恍惚,不知道哪一種才是真正的王妃。
花疏雪久久沒听見古管家的說話聲,不由得奇怪的放下手中的書,抬眸望了過來,那眼瞳漆黑得就像無邊的蒼穹,令人防不及防便被吸咐進去,只覺得心慌慌的連手腳都沒處放了。
花疏雪卻奇怪的開口︰「古管家,有事嗎?」
古成一驚,總算醒了過來,臉下意識的紅了,沒想到他這麼一把年紀的人,竟然還被王妃迷惑了,若是傳出去可就被人笑死了,趕緊的垂首回話。
「回王妃的話,今兒個早上王爺離府的時候,讓奴才晚上通知王妃一聲,今晚上招待雲國太子夏國太子等人,讓王妃也出席,不能失了禮數。」
花疏雪立刻嫌厭的一挑眉,沒想到她竟然要出席,不過既然古管家來通知了,她就沒有逃避的理由。
必竟百里冰很重視雲國太子和夏國太子等人,自然不希望讓他們說他失禮于人。
「我知道了,待會兒會過去的。」
「是王妃,老奴先回去忙了,」古成彎腰,緩緩的退出了暖雪閣的偏廳,他的腳剛出了暖雪閣的門,便听到里面王妃的話響起來︰「古管家這是怎麼了?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樣呢?」
古成一听這話,腳下好像被火燒到似的,趕緊撒腿直奔西挎院外面,身後的幾個下人也一臉的不明所以,叫了起來。
「古管家,等等我,等等我。」
一行人迅速的離開了西挎院,往前面的宴席上去忙碌了。
暖雪閣的偏廳內,紅欒和青欒一起望著花疏雪。
「主子,你真的要去嗎?」
「現在我身份擺在哪里呢,不去是不可能的,」而且她也不懼,雖然忌撢雲國太子和夏國太子等人,但是她又不與他們交集,所以怕什麼。
「那奴婢侍候你換身衣服吧。」
花疏雪現在身上穿的是居家服,隨意就好,既然決定去前面招待客人,就不能穿成這樣,所以說還是換身衣服為好,紅欒一開口,花疏雪便同意了,起身扶著紅欒的手走了出去,到房間去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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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不過她換的衣服也是素雅的,並不是艷麗的色彩,只是一襲明黃的長裙,白色的坎肩,頭上也是簡單的插了一枝碧玉流蘇簪,看到這枝簪子,她不禁想起被雲國太子軒轅玥取去的簪子,臉色微暗。
紅欒以為主子不滿意現在的這身衣服,不禁關心的開口︰「主子是不喜歡嗎?不喜歡就換一套。」
「沒事,就穿這件吧。」
說完轉身領著兩個丫頭出房間了,看看天色已不早了,還是去前面的宴席上招待一下,等完事了再回來也是一樣的。
一行人出了西挎院,一路往前面而去。
路上,花疏雪不時的听到丫鬟下人的嘀咕聲。
「知道嗎?听說雲國太子是個風華絕代的人。」
「嗯,不過那夏國太子長得也不差啊。」
說什麼的都有,長廊中的花疏雪不禁好笑,少女懷春啊,那些家伙雖然長得俊美,人神共憤,可是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啊,眼下他們出現在肅王府,還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呢,你們不擔心自已的身家性命,倒是關心起這些男人的丑與俊來了。
難道只有女人才是美女蛇,就沒有男人是美男蛇嗎?
花疏雪等人剛走到宴席不遠的地方,便听到前面熱鬧的說話聲響起來,不禁抬頭望過去,只見一隊人緩緩立在宴席的門前,四周的琉璃宮燈打在這些人的身上,繁華錦簇,光芒耀眼,各式美好的姿態展現出來,引吸得人移不開視線,只能目愣愣的盯著那些人。
為首的正是今天晚上百里冰招待的兩個貴客,雲國的太子軒轅玥和夏國太子諸葛瀛,雲國太子軒轅玥穿一襲紫色的錦衫,外罩金色暗花的長袍,光芒四射,風華艷艷,舉手投足更是帶著一股王者之氣,那金色使得他就像一輪光芒萬丈的太陽,讓人膜拜頂禮,移不開視線。
他不時的和身側的人說話,慵散邪魅的神態,卻又令人臉紅心跳起來,一雙深邃神秘的眼瞳隨意的掃過肅王府的小丫鬟,一個個便如遭雷擊,全都臉紅心跳的不能動彈了。
軒轅玥卻對于這些視而不見,這樣的女人他是看得多了。
夏國太子內穿一襲白衫,外罩黑色的錦袍,黑白分明,倒是柔化了他冷酷的面容,使得那份狠戾和嗜血淡化了幾分,霜雪一般冷詰,不少人望著他,傳聞夏太子毒辣狠戾,如今一看,並不似傳聞的那般令人害怕,相反的是個令人看了難以忘懷的美男子。
門前,軒轅玥和諸葛瀛二人正在說話,身側的百里冰不時的陪一句,三個人比起上一次宮宴之時,要親熱得多,這也是百里冰努力而得的結果。
除了雲國和夏國,還有其他四國的皇子,也都被百里冰請了進來,這些皇子雖然比不得軒轅玥和諸葛瀛,但個個都是皇室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尊貴之人,舉手投足自有一股灑月兌自信,所以一時間,宴席門前,光華逼人,光團荼緋,看得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肅王里冰正客氣的把人往里面讓︰「雲太子請,夏太子請,各位請。」
軒轅玥和諸葛瀛二人微點頭,一人慵懶而邪魅,一人冷酷冰寒,同時的往里走去。
這時候花疏雪已走到了門前,古管家看到了她,領著幾個下人趕緊的開口︰「見過王妃。」
門前,雲國太子夏國太子等人听到此話,紛紛停步,掉頭望過來。
一時間,花疏雪倒成了中心人物,所有的視線皆停留在她的身上,只見她一襲明黃的長裙,白色的坎肩,臉上罩了一張白色的面紗,周身上下令人賞心悅耳,就是肅王百里冰也微微發愣,不過一想到這女人臉上碩大的黑色胎痣,還有她最近所做的事,臉色微黑,不由得狠狠的瞪了花疏雪一眼,隨之再次開口。
「雲太子請,夏太子請,大家請進。」
這一次軒轅玥和諸葛瀛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進去,只不過各人的眼里紛紛攏上了色彩,緩緩而進。
花疏雪跟著別人的身後一起走進去,宴席擺布得十分的豪華,不但如此,還請了不少闌國大臣作陪,可見百里冰十分重視這次接待雲國和夏國的人,那些大臣都是和百里冰走得近的臣子,此時一看到王爺陪著雲太子夏太子進來,紛紛起身行禮。
百里冰請了雲國太子和夏國太子走向高座,自已陪坐在兩人的身邊,花疏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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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在百里冰的下首坐了,其余國家的皇子也在雲太子等人的下首坐了,闌國的大臣便坐在了花疏雪的下面,一時間,所有人都歸座了,百里冰一聲令下,宴席終于開始了。
不過眾人還沒來得及舉杯,便听到宴席外面響起了一聲太監的尖叫︰「太子駕到。」
頓時,宴席之上,人人張望,不用看也知道,這太子自然是闌國太子百里潭。
闌國太子百里潭與肅王百里冰一向不和,這在闌國人人皆知,現在肅王舉辦宴席,百里潭竟然不請自來,眾人面面相覷之後,一起望向百里冰,百里冰的臉在一瞬間的陰驁之後,便恢復了過來,飛快的起身迎向門前。
肅王起來迎接,闌國的大臣自然也紛紛起身,整個宴席都中斷了。
除了雲國太子軒轅玥,夏國太子諸葛瀛等人坐著沒動,其他人全都起身,離席走到正中的位置,隨了百里冰的身後迎接太子百里潭。
花疏雪身為肅王妃,自然不好坐著,也起身隨了別人一起候著。
門前,沉穩的腳步聲響起,幾道身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為首的正是闌國太子百里潭,百里潭身著明黃的錦袍,腰束同色系的腰帶,吊著白色的羊脂玉,舉手投足更是溫雅動人,那俊逸的五官上攏著溫和的笑意,春風般和煦,一走進宴席,便有一種令人溫暖的感覺。
百里潭的身側緊隨著的竟是一個白衣勝雪的少年,這少年別人不識得,花疏雪一眼便認出來了,竟是錦衣司的御衛統令元湛,沒想到太子竟然與元湛一起出現了,這意味著什麼,惠帝的眼中,太子乃是不二人選,他恐怕從來沒有動過廢太子的打算,所以百里冰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妄想罷了。
花疏雪想著,忍不住緩緩的勾唇淺笑。
宴席上,一時沒人說話,雖然百里冰領著人去恭迎太子殿下了,但是有眼的人都可以看出,他並不歡迎這位太子殿下。
忽地一道爽朗的聲音率先響了起來︰「大皇兄這里好熱鬧啊,我們不請自來,大皇兄不會不歡迎我們吧。」
說話之人乃是與太子交好的慶王百里澤,百里澤母妃早死,他便是在皇後的身邊長大的,皇後武凌君對他十分的照顧,所以他長大後,一直跟著太子。
百里澤的話落,百里冰再不說話是不可能的,便笑著開口︰「澤弟這話可是說笑了,太子能來我肅王府,是本王臉上有光了,又豈會不歡迎呢。」
「那大皇兄是不歡迎我們兄弟幾個了?」
百里澤又話里帶刺的來了一句,百里冰臉色微暗,眼瞳攏了一層冷霜,不過並沒有發作,又接了一句︰「澤弟一向會說笑,你大皇兄難道是這等心胸狹隘之人嗎?」
百里冰說話間,已走到了太子百里潭的面前,恭敬的開了口︰「見過太子殿下。」
百里潭手一伸溫雅的扶了百里冰一把︰「大皇兄請起,別客氣了,是本宮唐突了,听說肅王府有盛宴,便想湊湊熱鬧。」
「太子請。」
百里冰一揮手,讓了開來,領著太子百里潭往上首的位置走去。
此時,一側的大臣,皆有些不自在,因為他們都是和百里冰平日走得近的臣子,可是太子才是闌國的主子,肅王必竟還是差了一著,他們此時公然在肅王府赴宴,這總歸是不太好的,若是太子日後順利登基,他們這些人恐怕落不得好,如此一想,不由得越發的慌恐。
不過眼下已容不退各人退縮了,只能齊聲行禮。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
百里潭一邊和百里冰往里走去,一邊溫雅的笑著開口︰「大家都起來吧,好好的一個宴席,別因為本宮的到來,而弄得不自在。」
「謝太子殿下。」
眾臣起身,太子身側的慶王百里澤,可沒有太子那麼好說話,一雙森冷的眼楮不時的瞪過那些大臣,唬得那些人紛紛垂首,誰也不敢抬頭。
太子百里潭突然駕臨,使得本來好好的宴席,一下子攏上了曖昧不明的因素,各人的神情都有些復雜。
不過這只是闌國的事情,與雲國太子和夏國太子等人無干系,他們看到百里潭走了過來,便笑著點頭打招呼。
「百里太子可真是聞香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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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不是肅王府的酒肉香飄到太子府那邊去了。」
軒轅玥懶散邪魅的開口,一側的夏國太子諸葛瀛立刻附和著︰「肯定是了,要不然為何恰恰是在開宴的時候呢?」
這兩人雖然私下斗得你死我活,但明面上還是一唱一合的,配合得很佳。
太子百里潭臉色微暗,不過很快便展現了笑意︰「聞香而動的恐怕不是本宮,而是雲太子和夏太子吧,本宮再怎麼樣,也沒有雲太子和夏太子來得快啊。」
三人展開口舌之爭,宴席上別人也不敢隨便插嘴,百里冰則指示了肅王府的下人,立刻安置幾個座位上來,就擺在他的位置前,太子百里潭無需置疑,肯定是要坐在他的上首的,至于其他的人,則順著他的座位往下排。
位置一安排好,百里冰便招待了太子和慶王等人坐下。
這一挪動,倒把花疏雪的座位移到下面去了,而這正是她樂意的,她才懶得摻合到他們男人當中去呢?這幾個人哪一個是好的,個個都有著詭異莫測的心思,每說一句話,每做一件事都是有深意的,她可不想那麼累。
所以能躲多遠便躲多遠。
不過她的上首位置緊挨著的竟然是錦衣司的御衛統領元湛,元湛坐好後,側首望了花疏雪一眼,然後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花疏雪也點了一下頭,想起上一次宮中之事,元湛竟放了她一把,至今她也想不出來,他當時究竟為什麼要放她。
宴席再次在百里冰的招呼下開始了,肅王府的婢女陸續的走上來,斟酒的斟酒,上菜的上菜,等到一切準備就緒,百里冰一拍手,外面候著的歌姬翩翩而入,這些歌姬人人打扮得艷麗無雙,眉眼如畫,一進來便臉色緋紅,動作俐落的按照等級,徑直往各個大臣身邊走去,然後歌姬里最妖嬈美麗的女子往上而行,跪在了雲國太子軒轅玥和夏國太子諸葛瀛等人的身邊侍候著。
整個宴席,放眼望去,人手一個美姬陪伴著,說不盡的彩繡輝煌,花團錦簇。
宴席正中,歌舞翩然,悠揚的樂曲聲響起,繚繞著肅王府的上空。
花疏雪的身側也無例外,陪跪了一名歌姬,這歌姬手執玉著不時的挾一些菜放在花疏雪的碗里,抬眼看別的歌姬,人人笑面如花,盡心盡力的陪著身邊的男人,極盡溫婉,可自已倒好,竟然陪了一個女子,頓覺委屈萬分,嘴巴微微的嘟起,心不甘情不願,心情極端的低落。
花疏雪自然看到了這歌姬的委屈,不由得挑眉,這些女子的心理,她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不就是想攀附上大樹好乘涼嗎?她們的命運確實悲苦,可是把希望寄托在男人的身上,又有幾個能成功的呢,這些有野心的家伙,哪一個把女人當人看了。
花疏雪正想著,忽地听到上首傳來一道陰驁的冷哼。
「大膽。」
雲國太子軒轅玥發怒了,那張俊美不凡的面容上攏著冰霜,冷冷的瞪視著他身側的歌姬,那歌姬生得極是妖嬈,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此時一片赤紅,而她的一只手還放在雲國太子軒轅玥的胸前,正有往里探的打算,本來這歌姬有勾引雲國太子的打算,這樣一個天上地下無雙的人物,哪怕沒有被他相中,只落得一夜**也是甘願的。
卻誰知道,她剛有此打算,便被當眾呵責。
歌姬的眼里攏上了淚珠,輕咬著櫻花似的紅唇,此時的她,當真是我見猶憐,令人忍不住心生憐惜之意。
可是那雲國太子,偏就臉上一點暖色都沒有,眼神毫無憐香惜玉之意,陰沉沉的冷睨著那名歌姬,歌姬眼看著自已的柔弱之態打動不了軒轅玥,不由得害怕的滾下了高台,撲地哀求起來。
「妾該死,請雲太子饒恕。」
宴席上,一下子死寂下來,正中位置翩翩起舞的歌姬,不知道是該跳還是不該跳,僵在了當場。
整個宴席上的人都望著雲太子和那名女子,看到那樣美艷的女子,此時嚇得花容失色,不少人便憐香惜玉起來,心中紛紛的責怪雲太子大驚小怪,一個男子竟然如此拒泥,難道這雲太子真的如傳聞的一般有龍陽之好不成?各人的眼色中便多了深意,不過軒轅玥卻似毫不在意,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瞳隨意的掃向了肅王百里冰。
百里冰此刻的心情本就極差,好生生的一個宴席,竟然被太子百里潭攪合了,現在太子在場,很多大臣都不能盡興,再加上太子百里潭出現,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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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的上首,和雲國太子夏國太子互相舉杯熱談起來,倒把他這個主人擱到一邊來了。
本來就心情極端的郁悶,沒想到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百里冰的臉色陰沉一片,冷冷的朝宴席外面叫了起來︰「來人。」
肅王府的侍衛飛快的奔了進來,恭敬的候命。
肅王百里冰一指那歌姬,直接下命令︰「把她拉下去,打二十大板,攆出王府去。」
那名歌姬的臉色一下子白了,難以置信的咬著下唇兒,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等到肅王府的侍衛把她拉出去的時候,她才驀然的回神,尖叫了起來︰「王爺,妾該死,妾知道錯了,饒妾一次吧。」
那歌姬尖叫連連,前一刻還是艷麗無雙的人,這一刻披頭散發的被兩個侍衛拖了出去,她先是拼命的求著百里冰,等知道沒用了,便改求起軒轅玥來了。
「雲太子,你饒過妾吧,你饒妾一次吧。」
可惜軒轅玥不但沒有幫她求情,還低頭望了望自已的胸前,然後一臉嫌厭的輕撢了撢,似乎剛才那歌姬踫過的地方有多麼的髒似的。
歌姬被帶下去,很快,宴席上又恢復了熱鬧,先前的一切就好像一個小插曲。
上首夏國太子諸葛瀛調笑起軒轅玥來︰「你說你至于嗎?不就是模一下嗎?難道你真是?」
他唇角勾出意味深長的淺笑,言下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
宴席下面,經過了剛剛的一出,那些大臣只管著喝酒吃菜,和身側的歌姬偶爾調笑一句,絕對不敢參與到這些心狠手辣的家伙中,稍不留意只怕便會遭到他們的殺戳。
雲國太子軒轅玥忽地舒展長眉笑了起來,俊美的面容一瞬間綻放出耀眼的光華,懶散邪魅的開口。
「本宮是有潔癖之人,不似夏國太子來者不拒,本宮只是嫌她髒了。」
一聲髒了,使得宴席上很多歌姬的臉色皆齊齊的變了。
歌姬本來就是陪客的,其中不少人更是陪睡過的,此刻雲太子一句髒了,立時讓很多人心頭刺痛,不過還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強顏歡笑的陪著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
闌國太子百里潭溫雅的一笑,端起酒杯︰「來,本宮敬你們一杯,喝酒喝酒。」
宴席上這件事終于過去了,奏樂聲再起響了起來,歌舞翩翩而起。
上首的大人物和大人物推杯換盞,下首的各國皇子之間也是相互的敬酒,和身邊的美人調笑,整個宴席上言笑晏晏,一片歡樂之氣。
花疏雪冷眼望著發生的事,不由得對雲太子夏太子等人的心狠手辣有了更高一層的認識,越認識這些人的殘忍,便越要和他們保持著距離。
剛才那歌姬被拉出去之時,不管是雲國太子還是夏國太子,抑或是闌國的太子,只要他們其中的一人張嘴饒恕那歌姬,那人定然可免二十板子,偏偏這三人誰也不去開口,可見三個人的心是同樣的冷酷無情。
當然,他們能有今日的成就,也和他們的冷酷無情月兌離不了,如若做不到這份心狠手辣,便成不了大事,便不會高高在上,成為人人敬畏的三國太子。
花疏雪身側陪坐著的歌姬,經過剛才的事情,此刻竟難得的松了口氣,不再覺得委屈,終于安下心來細心的照顧著花疏雪。
整個宴席上,人人言笑晏晏,唯有肅王百里冰這個主人,臉色總有那麼一點化解不開的陰驁,只要有太子百里潭的地方,他的光芒便不會展現出來,所以今兒個他根本沒打算請這太子,沒想到他竟然不請自來了,而且一來便好像主人似的和雲太子夏太子相談甚歡,倒把他這個主人完全的忘了。
百里冰無心吃東西,酒倒是一連喝了幾杯,坐在他下首的慶王百里澤,看到百里冰被太子刺激到了,唇角一勾不禁露出得意的笑來,這就是他們來的目的,想著心情極好的端起酒杯,望向肅王百里冰。
「大皇兄,臣弟來敬你一杯,別總是一個人喝悶酒了。」
百里澤眼中掩飾不去的笑意,使得百里冰心里恨意陡增,百里澤,你給本王登著,若是有一日本王奪了太子之位,第一個饒不過的便是你。
不過臉上卻微微的露出笑意︰「來,四皇弟,六皇弟,本王倒是慢怠了你們了,這是本王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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