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風和日麗,陽光格外的暖和。
雲舒是從慕煜北的懷中清醒過來的,醒過來的時候,男人還在睡著,睡相不丑,挺耐看的,但雲舒可沒有心思去欣賞,因為被子底下她那兩條光溜溜的長腿正被男人緊緊壓著,一股酸麻的感覺傳來,讓她花費了不少的心思才成功地擺月兌了慕某人這座大山的施壓。
雲舒算是醒得比較早了,梳洗之後便去了廚房準備早餐,然而也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那嗓子已經疼得不行了,連吸口氣都疼,她想自己現在估計說不出話來了。
當雲舒端著碗筷從廚房里出來的時候,慕煜北正悠閑的坐在客廳的沙發里看報紙,邊喝著他的早茶。
「過來……咳咳!咳咳!過來……咳咳!吃早餐……」支離破碎的沙啞的聲音傳來,帶著幾聲劇烈的咳嗽聲。
慕煜北皺著眉頭從報紙里抬起頭,望向正往下偏廳走去的女人,發現那張清麗的臉上是蒼白中帶著一些漲紅。
「不是說沒事嗎?藥吃了也不挺用?」男人有些陰沉的開口,銳利的鷹眸緊緊地鎖著女人那張臉。
雲舒艱難的咽了口氣,顯然是有些難受了,忍著疼痛,有些痛苦的蹙著眉道,「咳咳!我也不知道……咳咳!怎麼回事……以往吃藥就能好,咳咳!」
男人的眸光一暗,飛快地掠過一絲淡淡沉郁,但卻是不動聲色,「快點上去換身衣服,先去醫院再說。」
「不用……咳咳!」雲舒本能的拒絕。
「難不成你想讓父親他們看到你這個樣子?」慕煜北不以為然的瞥了雲舒一眼,高大的身子已經站了起來,一把抓起茶幾上的車鑰匙,往外面走了去。
……
醫院還是挺多人的,走過的走廊上都站滿了人,男人很規矩的去掛了號排隊,等了約莫半個小時才輪到雲舒,不用說,那個主任直接跟雲舒說病情有些嚴重,大筆一揮直接開方子掛點滴。
輸液大廳內,慕煜北找了個僻靜干淨的角落讓雲舒坐了下來,將輸液瓶往輸液架上掛了去,然後默默的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要不然,咳咳!你先去……咳咳!吃一些早餐吧,咳咳……折騰了一早上了。」雲舒偏過頭望著,微抬著清眸淡淡的望著坐在身邊的男人,有些艱難的開口。
男人微皺了俊眉,深邃如寂夜的目光掃了雲舒一眼,黑眸里浮起一絲關切的流光,語氣平淡卻依稀帶著些許暖意,「餓了?」
雲舒沉寂了一下,然後便對著他點了點頭。
「中意吃些什麼?」男人低沉的詢問。
「來點清淡,咳咳,就可以。」雲舒淡然望著他,低聲道。
慕煜北緩緩的站了起來,將手里東西擱到了椅子上,「在這里等我,不要亂跑,很快就回來,阿朔他們可能也快到了,等著就行。」
雲舒點了點頭,慕煜北這才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默默地注視男人遠去的背影,雲舒心頭隱約的拂過一道暖意,淡然收回眸光,素手一伸,在旁邊的椅子上拿過了一份報紙,漫不經心的看了起來,時不時也會輕咳幾聲。
陽光透過大大的窗戶,把幾縷暖光灑了進來,不偏不倚,正好是落在雲舒的腳上,挺溫暖的,今天是中秋節了,算是入秋的天氣了,固然錦陽城的秋意不濃,但還是隱約的能感到一絲涼意,今天的雲舒換了一身淡紫色洋裝,烏麗動人的長發也隨意的盤了起來拿根簪子固定住,額前垂落了一些細碎的劉海,雖然算不上頂級大美女,但是這般清雅淡然的滋味還是挺有看頭的,慕煜北就中意她這樣,比起她穿警服的樣子好看多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小瓶藥水已經輸送完畢,又換上最後的一小瓶,男人依然還沒有回來,雲舒手上的報紙已經換了兩份了,但她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清眸里此刻已經褪去一絲清冷,變得格外的清澈澄明,回到錦陽城第三次進醫院了吧,每次都是他陪著,其實這種感覺挺不錯的,總比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過來的要好一些,所以,她還是這麼告訴自己,選擇嫁給這個男人應該沒錯了。
陽光緩緩的西移了,腳上那暖暖的輕柔的觸感不再,雲舒也有些意興闌珊的抬起頭望了望架子的藥瓶,還有那麼一小半呢。淡然收回眼神,正想換份報紙,而那道清新而熟悉的冷香已經輕輕地拂過了她的鼻尖,她下意識的仰起頭轉了過去,便看到了清俊的男人正緩緩的朝她走了過來,高大挺拔的身軀正沐浴在那明媚的陽光之中,金黃色的暖光像一個個美麗的音符輕輕地在空氣中盡情的低吟淺唱著,勾出一個個七彩的光暈。
挺美的視覺的感受,但是卻顯得有些不真實,所以她還是有了片刻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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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通知說是十二月五號上架,姐妹們稍安勿躁哈,很快就會到來了,那樣子就可以多看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