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一偏,清眸里閃動著淺淡的微光,小手輕輕地拉了拉男人的衣袖,聲音壓得很低,「喂,你生氣了?不會就這點度量吧?」
說著,雲舒又伸長了脖子,隱約可以看到他那線條十分柔和的側臉,然而,她剛剛不說話還好,這會兒就這麼說了一句,那男人干脆直接閉上眼楮,安靜的睡覺去了,那呼吸聲倒是挺均勻的,真是看不出到底是不是真的生氣了,反正他現在不搭理她就是了
瞧著男人這架勢,雲舒便有些郁悶了,你說,這生氣歸生氣,別人問你話你總要回答才是最基本的禮貌吧,怎麼就這素質啊?想著就覺得有些不滿了,干脆干巴巴的直接躺回去,但是看到他那樣子,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又有點想笑,可是她笑不出來,要她笑出來,這男人等下保準又會別扭得厲害了。
想想他剛剛說的話,雲舒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這空氣里正在飄蕩著一股莫名的酸味,雲舒再笨,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了,當下這心里便覺得暖洋洋的一片,秀麗的容顏上,一抹淺月般明澈的笑容緩緩地綻放了,心里竟然也生起了一些要捉弄他的想法。
輕咳了一聲,沙啞的聲音再次傳來了,「董事長?」
旁邊的男人听到她這樣的叫喚,那張清俊的臉,臭得更厲害了,大爪一伸,很不留情面的拍掉了雲舒抓在他手臂上的小手。
看到他這個反應,雲舒終于還是忍不住微微輕笑了,那手又抓了過去,「慕董事長同志?你說你這算不算是在莫名其妙的吃了醋了?」
男人那俊臉一沉,大手一伸,又再次拍開了雲舒的手,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寒意,「別異想開了,就瞧你那樣,有讓我吃醋的本?放開,拉扯著做什麼?」
知道這女人的那雙小手就好像有魔力一樣,一踫著他,他就忍不住輕輕一顫,不過這被他控制得很好,雲舒自然是看不出來的,可是,他這心里躁動不安了,手心都浮起了一些微熱,這折騰得有些難受,尤其是剛才女人伸頭過來,他不經意間看到她胸口的睡袍大開的情況下,兩團潔白晶瑩的柔軟,還有那股淡淡的清冷的屬于她特有的香氣襲來的時候,還真就是想不顧一切的直接撲倒算了。
口是心非的男人!
雲舒淡淡一笑,不禁嘆了口氣,伸手關上了燈,只留下一盞微弱的昏黃的壁燈,淺淡柔和的光線如同都落了滿地的星光,飄蕩著一股爛漫的斑斕,那柔軟的身子悄悄的挪了過去,輕輕貼上了男人的後背,緩緩的放開了男人的手臂,細臂往下一滑,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大手,拉過來,清眸里的流光絢麗如皎潔的月色一般,淡淡的望著他那只無名指上的戒指,昏黃微弱的柔光之下,那戒指正綻放著淺淺的光華,如同一抹明媚的春光,一下子就照進了雲舒心底的那陰暗的一隅。
輕輕地吸了口氣,雲舒才淡淡的開口,「這些話我只想說一遍,所以請你听清楚了,我跟喬宇陽之間早就成為了過去,在我很小的時候,也就是跟小時候的你分開之後沒多久,我母親就丟下我跟哥哥跟別人走了,那時候父親還遠在邊防,也沒有隨軍的條件,所以無奈之下,父親只好把我放在冷家,哥哥則是跟他回了部隊,過的,也是寄人籬下的生活。冷家跟喬家還有付家都是世交,所以喬宇陽他們就經常到冷宅里玩,我那時候很不合群,冷宅里都沒別的小朋友願意陪著我玩,只有他願意跟我玩,後來,我們也在同一所貴族學校里念書,我沒有什麼朋友,就是跟他走得比較近而已,後來,慢慢的長大了,也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一個意外之下,成為了所謂的情侶,並且……後來,為了所謂的理想,我報考了警校,喬宇陽也出國了……說來,那些回憶都不算得是什麼美好的回憶,我本來也不想說,也不願意去想的。」
雲舒將一切都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可是慕煜北卻能隱隱約約的察覺到她語氣里的那股落寞與憂郁,胸口微微疼了一下,而他卻沒有說話,只是之前被她抓在手里的大掌一翻,迅速的反抓住了她的手。
其實他也是想好好的安慰她的,可是他卻不知道從何開口,不是沒有見過她像現在這樣一臉沉郁憂傷的樣子,但是有時候你認為的安慰,對別人來說,也許更是會揭起那傷疤,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握緊她的手,如此而已。
「所以,你根本沒有必要介意他的存在。」
雲舒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微涼的小臉,往他那寬厚的背上貼了去,臥室內,頓時又安靜了下來,恢復了一片的寂靜,然而這一次,雲舒卻感受了男人那輕輕的一顫。
良久之後,男人那低沉的嗓音才響起,「你當初為什麼不來找我,你不是知道我家在哪里嗎?」
男人的話一落,雲舒這才想起了,當初這個男人也有帶她回他家里過,那時候的她沒有進去,那是一棟很美麗很好看的別墅,想著,雲舒忽然笑了笑,「我那時候哪里還能想到那麼多?再說,你那時候也不過是一個小屁孩而已,能有什麼主意?」
「那可不一定,我要說讓你做我的童養媳,家里的人指定會把你當成祖宗一樣供著。」
「美得你,還做童養媳!」
雲舒低斥了一聲,輕輕一笑,剛剛的陰霾便消散了。
「做我的童養媳有什麼不好?你現在還不是照樣嫁給我了?你要真的做了我的童養媳,保準你現在眼里除了我就再也放不下別的男人!」
慕煜北篤定的開口,矯健的身子一翻,利落的扣住了雲舒那縴細的腰肢,兩人便是側身而視。
「你真是看得起你自己!」
雲舒欣然開口道,素手一伸,縴細的指尖往他的臉上模了去,涼涼的觸感傳來卻讓慕煜北感到一陣躁熱得厲害,頓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大手緊緊的扣住她的手腕,高大的身軀一晃,頓時就將雲舒壓在身下,密不透風的,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那張嬌麗明澈的容顏,眸光柔和又熱切,不用看她也能知道這男人又想感謝什麼事情了!
雲舒頓時臉一熱,眼底很快就浮起了一些迷離的緋色,恍惚的望著眼前的俊臉,聲音沙啞而輕飄飄的,「你……你想……」
「都這樣了,你還不知道我想干什麼?」
慕煜北微微喘了口氣,深眸里有隱忍的火花一閃而過,沙啞的嗓音中伴著一絲少有的磁性,不待雲舒反應過來,環在她腰間的大手一收,輕飄飄的吻就像一片片漫舞的雪花一般,沁涼中伴著一絲火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溫熱的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從那精致的鎖骨一路往下探了去,靈活的指尖迅速的找到那很細細的柔軟的腰帶,輕輕一扯,有魔力般溫熱的大手往衣里探了去,所到之處都不禁讓雲舒輕輕一顫,心里大罵自己不淡定,連這樣的撩撥都受不來
美麗絢爛如星辰般的眼眸一抬,透過那迷蒙的眸光,她可以看到他眼底沉澱著那一道微染著**色彩的火花,恍惚之間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輕飄飄的,好像踩在雲端一般。
秀麗美麗的長發鋪滿了枕頭,像一朵黑雲一般,柔順的劃過了他的指尖,清淡的暗香襲來,慕煜北所有的理智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幾下子將兩人身上的束縛褪盡,一把扯過被子,將一室的春光遮住了,但是這房里的溫度卻一直在飆升著。
「舒兒……」
慕煜北忽然有些艱難的低低的喚了她一聲。
「嗯?」
雲舒淺淺的吸了口氣,應道。
「我好像心不由初衷了,你要記住,你永遠是我一個人的。」
男人的嗓音雖然低柔沙啞,但是卻這樣堅定的宣誓了自己對雲舒的擁有權。
「不,我是我自己的……嗯!」
雲舒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肩頭下方的鎖骨忽然傳來了一陣撕咬的疼痛,這男人竟然咬她!然而還不等她掙扎,狂野肆虐的吻便如同夏日的驟雨般的雨點,急促的落了下來。
「那你就看清楚你現在是誰的!」
語畢,高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大手緊緊的扣住她的指尖,十指相扣緊緊握在一起,狂野霸道的氣息襲來,讓雲舒絲毫動彈不得,只能吸了口氣去承受。
「你,你先別急……我有些話還跟說,我想……我想安排幾個人去你們賭場看看情況……這段日子有些情況還得需要你幫忙……」
雖然是這樣撩人的景色,但是雲舒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听說男人在這時候通常是最容易松口的,要他怎麼樣,相信他都會答應你!
果然,雲舒的話一落下去,慕煜北立馬就啞著嗓音有些隱忍的回答道,「你今晚要是能滿足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此話當真?」
雲舒那迷蒙的星眸頓時一亮,微微弓起了身子,男人忍不住又狠狠的吸了口氣,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我見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謊?」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的大爪也是不安分的,刷過了胸前的柔波,時刻撩撥著雲舒那僅僅殘存著一絲的理智,而在听到了他的回答之後,雲舒便也松了口氣,這才拉出被他握住的小手,緩緩的圈上他的脖子,將他往下一拉,柔軟的紅唇送了上去。
隱約之間還能听到他在她的耳邊喊著自己名字,他的動作狂野而不失溫柔,滿腔的熱情幾乎能將她盡數的淹沒了,有那麼一瞬間,雲舒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沉淪了。
支起的月白色的床帳微微垂下了,如同一陣清風拂過了,透過那還沒有來得及盡數拉上的落地窗簾,隱約可以看到那兩個纏綿的身軀,落地窗外的世界到處是漆黑一片,遙遠的際上一絲星光也沒有,更沒有那溶溶的月亮,微弱的幽光是院子里留下來的路燈,然而,落地窗內的世界是溫情脈脈一片,一陣涼風襲來,滿室的簾子微微起舞,卻沒有辦法將這室內的溫度降下半分。
後來,雲舒的意識早就模糊了,臨睡過去的時候就知道他還在他耳邊喊著她的名字,動作依然亢奮異常,約莫著這場戰斗也不知道要進行到什麼時候了,還是先睡一覺再說吧,反正出力的是他。
唉,都是夫妻別扭,床頭吵著,床尾和,這話還果然是真的!
第二醒來的時候,慕煜北早就不見了人影,拖著一身的酸痛起身找衣服去浴室泡個澡的時候,當然發現了自己那潔白的身軀上留下了他不少的痕跡尤其是那精致的鎖骨還有那脖子處,幸虧此時正值冬季,系上一根絲巾還可以遮住。
收拾好一切,提著公文包下樓的時候,剛好看到鄭伯正從外面拿著幾支花進來,是很清新的淡紫色的小花,雲舒也不知道那叫什麼花。
「鄭伯早上好!」
雲舒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小客廳的沙發邊,將手里的公文包往沙發上一扔,隨手倒了杯茶喝了下去。
「少夫人早上好!」
鄭伯笑了笑,抓著一把花走了過來,微笑的插花瓶里,一邊笑道,「少爺說讓家里多幾分生氣,我瞧著今早這花園的花開得挺不錯的,所以就剪了幾朵過來,裝花瓶里了,少夫人餓了吧?少爺今難得心情好,一大早就起來說要親自準備早餐,這會兒正在廚房里忙活這呢,這早餐應該很快就好了吧!」
其實鄭伯卻是是感到十分意外的,他今早才剛剛起床,按著平日里的習慣,先到院子里耍幾招,然後再回去準備早餐,等待慕煜北還有雲舒他們起床,好吃早餐上班去,可是,沒想到他今跟往常一樣,剛剛耍幾招回來,正想進廚房準備早餐,卻看到一大早的,少爺正一臉微笑的從樓梯上下來,還微笑的跟他打了一聲招呼,說今的早餐他來做就可以,還非常匪夷所思的掃了這房子一眼,說什麼這房子有些冷清,讓鄭伯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弄些生氣出來,嚇得鄭伯愣了好久,他好像不認識今的少爺了!
听完了慕煜北的吩咐,鄭伯這才暈乎乎的回過神來,看了客廳一眼,這才想到今早出去的時候看到花園里的花開得好,就弄了幾朵回來。
「怎麼樣?這花是不是挺不錯的?」
鄭伯非常滿意的看著花瓶里剛剛放進去的那幾朵花,看著很是覺得滿意。
雲舒側目望了過去,望了幾眼,然後便點了點頭,「嗯,是挺不錯的。」
鄭伯欣然一笑,「就知道你會說不錯,這花種可是少爺去荷蘭出差的時候,特意從荷蘭捎回來的,這花可不容易養活呢,剛剛回來的時候,種下了一大片幾乎都沒有存活,後面是有少爺親自打理了,這花才好不容易存活了下來,還慢慢的長成了一小片,稀有品種的小花,花瓣還可以做藥材或者調料,阿雅經常直接摘了做菜的配料來著!」
鄭伯一邊滿意的欣賞著花瓶里的花,一邊滔滔不絕的開口道。
這麼多的用途!雲舒不禁挑了挑眉,忍不住又看了那花一眼,有些感興趣的開口問道,「嗯,是挺好看的,也能用,這是什麼花?我好像還從來沒見過這花。」
雲舒也不見得有多麼的喜歡花,所以平時對花的關注也是很少的。
「我也在不知道這叫什麼花,少爺也沒有說,後來馨兒小姐管它叫思念的紫色,少爺沒有反對,于是我們就都叫它思念的紫色了,這花的花期跟梅花一樣,都是在冬的時候才盛開的!」
鄭伯慢慢的解釋道,十分的耐心。
「思念的紫色?馨兒小姐?」
雲舒微微蹙起了眉頭,不免覺得這花名還真是怪異,還有,這什麼馨兒小姐又是誰?
鄭伯一時也沒有察覺到雲舒的疑惑,于是便接下話了,「是啊,思念的紫色,這可是馨兒小姐最喜歡的花了,而少爺還說……」
「鄭伯,嫂嫂早上好!」
這時候,一個清冽的嗓音從樓梯上傳了過來,雲舒抬頭往上一望,只見慕思雅正一身筆直利落的女士西裝,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神清氣爽的。
「早餐還沒做好嗎?怎麼都這麼看著我?」
慕思雅很快就走下了樓梯,看到了鄭伯手上的花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開口道,「鄭伯,這花別放在這里,換別的花吧,改我讓人再從荷蘭那邊捎一些花種過來,你把那片花拔了,開春了再把花種撒下去,我看,就種一片藍色妖姬算了。」
聞言,鄭伯卻有些奇怪了,但看到了慕思雅眉宇間的那股沉郁,便也知曉了幾分了,于是便點了點頭,「好的!」
雲舒雖有詫異,但也不願意追問,有心講的話自然就會告訴你了,又喝了一口茶,這才擱下杯子,正說要去廚房看看,而這時候,一個挺拔的身軀已經出現了,端著一小盆的粥,從廚房里出來了。
現在的他就穿了一身黑,銀黑色的西褲,黑色的襯衫,衣袖半挽起。
「難得啊哥!竟然是你親自給我們做早餐!比中了特等獎還讓人稀奇了!」
慕思雅那眼楮就好像看怪物一樣的盯著慕煜北看,禁不住喊了幾句出來。
聞言,鄭伯連忙將花瓶里的花拿了出來,折了一下,便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籃里,然後才走了過去。
「去廚房里準備碗筷,把菜端出來。」
低沉的男聲傳來,將粥往桌上一放,取過紙巾擦了擦手,一邊吩咐道。
鄭伯跟慕思雅立馬就朝廚房走了去,不一會兒,便將菜還有碗筷都準備好了。
小米粥外加幾份清淡而精致的小菜,這是慕煜北跟雲舒他們最習慣的早餐。
「哥,今公司那邊我就不過去了,要是王經理他們送資料過來就讓他派人直接送到帝都2吧,我等下先去看看姐姐,然後就直接去帝都了,過幾是個良辰吉日,有好幾對想在我們的帝都大酒店舉行婚宴,我還得過去監督一下。」
慕思雅喝了一口粥,便抬頭對著慕煜北道。
「隨你,東方謹今也會過帝都2那邊看看,你把我辦公室第三個抽屜里面的那份文件拿給他看看。」
慕煜北淡然回了一句,眸光卻是落在坐在自己身旁那個低著頭喝粥的女子的身上,平淡的視線在掃過雲舒脖子上系著的絲巾上,目光竟然變得有些柔和了。
雲舒當然能感受他投過來的那溫熱柔和的視線,但是卻沒有抬頭,依然還在喝她的粥。
「哥,你今去公司嗎?」
慕思雅又問道。
「公司沒有什麼事,我過去做什麼?等下我把文件給你,你直接拿給東方謹就行。」
「可憐的東方謹,跟我一樣命苦!」
慕思雅禁不住哀嚎了一聲,「那你今有什麼節目?不會又在家里喝喝茶,看看雜志吧?」
慕煜北抬眸又瞥了她一眼,卻沒有說話,然而看到慕煜北那投過來的眼神,慕思雅頓時也就憋下氣了,再也不敢問了,默默的低下頭去開始安靜的享用著她的早餐,其實,她倒也覺得她哥的手藝還是可以的。
雲舒一直沒有說話,可是身邊的男人就一直給她夾菜,這樣的情況出現過太多次,她也懶得拒絕了,有人給你夾好吃的,不吃就是傻瓜!
早餐就是在這樣安靜的情況下用完了,早餐過後,鄭伯便積極的收拾桌子碗筷,慕思雅接過了慕煜北遞過來的文件,就急沖沖的出了門,應該是直接奔醫院去了,雲舒也得空給給溫雅靜掛了一個電話,知道慕悠蘭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也沒有什麼大事了,心里也就放下了,收拾了一番,提起了沙發上的公文包,正打算出門。
然而就坐在她對面的慕煜北一看到雲舒起身,便也站了起來,一手抓過車鑰匙,「今我送你上班吧。」
一听到這話,雲舒立馬就停住了腳步,很是驚訝的偏過臉,抬起頭望著眼前的男人,「你沒事吧?好端端的干嘛要送我上班?不是說很忙嗎?有時間不如多幫阿雅分擔一點,人家一個女孩子,你不能總把事情往她身上推了,公司掌勢的人可是你,不帶你這麼過分的,好了,不說了,我上班了,不用你送,我又不是不會開車!」
雲舒說著腳步一抬,便往外面走了去,慕煜北皺了皺眉,大手一伸,頓時抓住了雲舒的手臂,那低沉的語氣很是固執,「我說我送你過去就是要送你過去,有人送你上班你還嫌棄!」
說著,人已經大步的越了過去,應該是去車庫提車了,今也沒有見到布諾斯跟阿朔的身影,看來,這男人今指定要很閑了,雲舒蹙了蹙眉,沉思了一下,但是還是十分利落的跟了上去,等到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慕煜北也緩緩的把車子給開了過來。
「你今很閑嗎?莫名其妙的要給我獻殷勤,非奸即盜。」
雲舒坐進了車內,關上了車門,駕駛座上的男人身子一偏,麻利的給雲舒系好了安全帶。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
慕煜北低斥了一句,踩下了油門,車子緩緩的駛出了翠園。
「你今都沒事情做了?」
雲舒蹙著眉,側著頭淡淡的望著那張清俊的臉,低聲問道。
「下午約了南宮逸喝茶,晚上跟華的莫總用晚餐,怎麼?還想知道什麼?你要跟我過去?」
男人揶揄的語氣傳了過來。
「我才懶得跟你過去,那你今早有空就跟我去一趟藍山療養院吧,藍外婆住院了,順便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好朋友阿秀,藍外婆對我很好,結婚這麼久還一直沒有帶你過去給她看看,說來是有些不應該了,今早給阿秀掛了一個電話,阿秀說藍外婆已經清醒過來了,剛好就過去看看吧,不然趕上那大家都忙著,又要錯過了。」
雲舒掃了他一眼,清淡的開口道。
「你不是要去局里嗎?」
「當然要過去,先把東西拿回局里,然後再過去,下午還得去總局那邊一趟,你先載我過去再去忙你的事。」
……
藍山療養院高級病房內。
藍秀英正一臉笑吟吟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給她小隻果的,一身帥氣威武的小郭同志,雲秀則是正在擰著熱毛巾給她擦擦臉,擦擦手什麼的,老太太今的情緒似乎很好,雖然整個人已經是瘦得皮包骨了,可是那雙眼楮卻依然還是精明得很,眸光閃爍著精銳的光芒。
「小郭啊,你剛剛說的,可都是真的嗎?你們團長完成了任務,快要回來了?」
藍老太太微笑的望著小郭,微笑的問道。
小郭同志點了點頭,憨憨的笑道,「外婆您就放心吧,團長他快要回來了,這兩在軍部那邊作報告呢,馮政委可說了,我們團長可能明就可以回來了,這年底也快要到了,這回團長休假,他一定有時間陪您老人家的,等他回來了,我就告訴他說您特別想念他,一定把他拉過來看看您,您不知道,團長平日里休假都是給了其他的同志了,這次說什麼也得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好陪您老人家!」
藍老太太一听,可就樂了,連連點頭,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趕著休假肯定就要好好的休假了,忙了一年,該休息的還是要好好休息的!」
一邊忙活著給藍老太太擦臉的雲秀卻不由得有些無奈了,她的這個外婆,似乎真的把人家雲卷給惦記上了,真不知道她怎麼就跟雲卷投緣了,每次人家小郭過來的話,話題都是圍繞著人家雲卷的,但是卻不知道她能說些什麼,只能任由著他們聊著,自己則是倒水去了。
「小郭啊,你老是跟外婆說說,你們這團長,你覺得他這人還可以吧?覺得他人怎麼樣,你跟他接觸比較多,給外婆說說。」
藍老太太開始向小郭探情況了,而小郭同志也不是傻瓜,在他眼里,這姚雲卷跟雲秀應該就是在處著對象了,藍老太太問這話,分明就是想了解他們的團長了,他當然不能把他們的團長吹壞了,壞了團長的好事不是?
于是憨然笑了笑,「外婆,這個您放心!我們團長啊,這人的品質絕對有保證!您都不知道軍部那邊的首長幾乎個個都想把女兒許配給我們的團長呢,我們團長人年輕又帥氣,軍部的那些女軍官早就對他垂涎三尺了,可是我們團長人很正派,從來不會亂來的,團長把一腔的熱情都奉獻給了部隊,我們兄弟戰友們早就希望他能找到一個好嫂子,好好照顧他,給他洗衣做飯什麼的了,外婆您也知道,我們部隊的生活枯燥又單調,團長今年也三十過了,前不久吧,我們團的政委就被軍部叫過去教育了,讓他回家找媳婦去了,我們政委一回去沒幾,還真的相得一個好媳婦,這次團長去軍部,我捉模著這軍部那邊可能也會對我們團長下了死命令了。」
小郭這話一落,藍秀英立刻就提起了神,眯起了眼,問道,「小郭,我瞧著你說你們團長那麼優秀,那為什麼還沒出個對象什麼的?」
「誰說我們團長沒處對象!我們團長之前也處有對象的,那姑娘就是軍部的一名優秀的女軍官,那會兒,我們團長才是一個副營,後來那女軍官遇上了軍部的一個團級的干部,那團級的干部是文職類的,又不像我們團長這樣老是出生入死的,那女軍官就放棄我們團長跟上那個團級干部了,為此,我們團長好傷心難過了好久了!那女軍官太勢利了,還口口聲聲的說為了我們團長好!要真為了我們團長好,還會這樣扔下我們團長嗎?」
一講到這事情,小郭同志立馬就有些激動了,顯然是那件事給了他很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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