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二卷]
第20節第四十四章
辦公室的小吳來電話，說是有一批江西做職業裝的人找我，來了幾趟了，問我什麼時候回國。
我在電話里說，你們接待啊，是什麼事呢？
小吳笑著說，胡總，在外面瀟灑喝燒酒吃烤肉，這日子好啊。
我說，你怎麼知道？
她竊竊笑道，我每天都看你的微博呢。
我想起我還有個微博，確實發了幾張風景照片，寫了幾句喝酒吃肉的話。
鄭世乾問我誰的電話，我告訴他說是小吳的，把江西人找我的事告訴給他。他揮揮手說，告訴他們，再過三天我們就回去。
我在電話里告訴小吳的歸期，喝了一口燒酒。
樸永樹喝酒的功夫看來很不錯，一杯接一杯，根本就不像個醫生。古格不喝酒，鄭美、鄭麗也不喝酒。桌子上就我、鄭世乾老板和博士樸喝。雞沒吃完，酒喝了六瓶。
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鄭麗毫不掩飾地打著哈欠。哈欠是有傳染性的，鄭美掩著嘴也開始打哈欠了。古格垂眉低目，認真地對付罐子里的雞。我們三個酒酣耳熱，全然不顧她們的疲憊。
鄭美偷偷拉了一下我的衣服，我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我喝下最後的一杯燒酒後我說，樸博士，她們都很辛苦了。這樣吧，你陪我老板去按個摩，我們先回賓館。
樸博士看著鄭世乾沒有表態。鄭世乾手一揮說，我們一起去。找個溫泉泡泡。
鄭美接過話說，首爾市區好像沒有溫泉呢。要去溫陽才有。
多遠啊？鄭世乾問。
哦！樸博士拍一下腦門說，是呀，溫陽有，從這里出發，大概兩個小時吧。
我說，那麼遠啊？
不遠啊。鄭世乾起身說，走，去溫泉泡澡。
出門叫了兩輛出租車，樸永樹、古格、鄭麗、鄭世乾一輛。剩下我和鄭美坐後面一輛。
一上車鄭美就靠在我身上要睡覺。我摟著她的腰說，到了我叫你，你慢慢睡。
鄭美對司機說了幾句話，司機目不斜視，裝作不經意一樣把後視鏡移到了車頂。
我讓鄭美躺下來，頭枕在我的腿上。車外的燈光斑駁迷離，鄭美輕輕的呼吸著，一只手環抱著我的腰。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撫弄她小小的如水晶一般的葡萄，頓覺滿手溫柔。
溫陽溫泉與國內的桑拿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設計與布局幾乎一樣。我們拿手牌，換衣，男女各自分開。
大浴室里人頭洶涌，男人都光著找著各自能接受水溫的池子。我跟著古格，全身**，兩腿間那話兒在我的行走中晃來晃去。下到水池子里，滾蕩的水差點要燙掉我的皮，我罵了一句，日你娘，那麼熱。
古格笑著說，不到五十度啊。不會燙壞你的雞。
我四下看了一眼，低聲對古格說，韓國人的都很小啊。
古格就大聲笑出來，惹得同一池子的人都朝我們這邊看。泡了一會，古格提議去找找老板。我說，有樸博士在，放心。
古格笑笑，起身轉到一個冷水池子里，招手要我過去。
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真好！我泡在冷水里對古格說。
古格微閉著眼楮，似乎很享受。我說，你覺得這個樸博士怎麼樣啊？
古格反過來問我，你覺得呢？
我說，不大靠譜。
古格笑笑，沒做聲。
鄭世乾在那邊大呼小叫著古格，要我們過去擦澡，享受一下韓國男人的服務。他的喊聲引來一片目光。
我們只好過去，看到鄭世乾赤條條趴在一條長凳上，一個男人在使勁地幫他擦著背。不遠處樸永樹博士也如出一撤躺在哪里。我們找了兩條長凳，正要躺下，過來一個穿褲頭的男人，對我們說了幾句話。看我們不明白，立即比劃著動作。我對樸博士說，他說什麼呀？
樸永樹笑著說，他要你們多泡一會再來，現在沒有技師。
我坐起來對古格說，等個屁啊。我們先出去抽支煙去。
我們兩個就出來到儲衣櫃哪了煙，找到吸煙間，美美吸了兩支。看他們還沒出來，又到一個放電影的房間坐了一下。
鄭世乾穿著浴袍出來，看見我們，招手要我們過去。我們跟著他上了樓，在一間大房子里找個地方坐下來。這大房子里男女都有，每個人都選好一個地方或坐或躺。古格又去買了幾杯飲料過來，還沒喝，鄭美兩姐妹也來了，挨著我們坐下。
鄭世乾喝著飲料問我，你對樸博士的看法怎麼樣？
我說，沒看法。他不是明天約人過來談嗎？
你覺得靠不靠譜？
我說，也不能說有很大希望。先談談看吧。
他就不再說話，仰面躺下。
鄭麗挨著古格躺著，我左邊是鄭世乾，右邊是鄭美。兩個小女子躺下去就睡著了。我睜著眼楮，想著心事。此次來韓，目標明確。但時間過了兩天了，我還不知道做了什麼。如果此次沒有收獲，鄭董事長會有什麼看法？
樸永樹博士也上來了，他在鄭世乾的另一邊坐下，問我們，舒不舒服啊？
鄭世乾說，還不錯。
我也睡意朦朧了，看看表，已經是早上了。我知道鄭世乾的習慣，這一睡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所以我輕聲對他說，鄭總，我們回去吧。八點多了。
鄭世乾睜開眼，默默看了一下屋頂，坐起來說，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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