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海睡得正香,夢里,還有大把大把的鈔票,哈哈,發了,真的發了!
忽然,她唇上一陣狠狠的刺痛,該死的,黑虎那只臭狗,難道居然咬她,打攪她發財的美夢,不可願諒。
「黑虎,你這臭狗,給我滾開。」
香雪海罵了一聲,尚未睜眼,緊握的拳頭,已然轟出。
,一聲劇響,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對方的鼻子上。對方出奇不意,立即鮮血長流。
不等香雪海睜眼,一聲怒吼,已經在頭頂焦雷般炸開。
「該死的女人,你……你居然打我!」
咦,不會吧,這年頭,怎麼狗成精可以說人話了?
香雪海迷迷糊糊的想著,睜開眼楮,入眼的不是家里養的那只流浪狗黑虎的尖牙利嘴,而是……哦,這個鼻孔里流著兩條鼻血,正用殺人的眼神瞪著自己的男人是誰?
睡後的大腦,遲鈍的轉著,她的思維尚未緩過來,男人惱吼般的聲音,已經在耳邊轟然炸開。
「該死的女人,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剛才本打算好好懲罰一下這個女人,誰會想到,這女人睡著了居然一拳向他打來,他沒防備,居然給這女人一拳打中。
想他堂堂「龍幫」幫主,給一個女人打得鼻長流,這話若是傳出去,那還了得?
終于,他帶著無窮的怒氣,狠狠一把抹掉鼻子上的鮮血,忍無可忍的抓住這女人的胳膊,咬牙一切齒的一把撕開她身上的睡袍,狠狠一口咬在她的唇上,倒不是他多想要這個女人,只是,這是懲罰一個女人最殘忍的方法。
「哇,很痛,很痛啊!放開我,放開我。」
香雪海一聲痛叫,用力掙扎,無奈,這男人力大無比,給他抓住胳膊,她縴瘦的身體,在他的身下,除了扭動著做作無謂的掙扎,根本全無反擊之力。
「啊,痛死我了,你這個變態!」
香雪海掙扎著,龍黎昕又是一口狠狠咬在她的肩上,痛入骨髓。香雪海眼淚直流,大聲咒罵,不住搖頭。
嗚嗚,她終于明白,為什麼香氏二小姐,寧死也不肯來伺候這個男人了,原來,這個男人是個十足變態,專以虐人為樂!
香雪海忍痛想著,眼見這變態俯身向自己唇上咬來,不但不避,反而仰著頭對著他的嘴唇,狠狠一口咬了過去。男人中招,一陣低哼,悶悶的響起。
嘿嘿,別以為就你會咬人,我也會的,咱們對咬,看誰得意!
「該死,你居然咬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龍黎昕瞪大眼楮,狠狠咒罵,不意話音不落,卻給香雪海抬腿一腳,踢中要害,一時,抱著,雙眼充血,連自己最大的對頭跟自己搶地盤,也沒動怒的脾氣,給這女人激憤了,忍著劇痛,如同餓虎撲食一般,狠狠撲過去,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咬了下去。
香雪海一翻身,避了開去,尚未跳下床,就給對方一把扭住,隨即,一個男人高大的身體沉重的壓了下來,肩上一痛,對方又是一口咬在肩上。
終于,香雪海火了,管他媽的黑道之王,還是「龍幫」老大,一面掙扎,一面大罵︰「王八蛋,別以為只有你可以咬人,我一樣會咬。」
「啊,痛死了,啊,快放開。」
「該死的女人,你死定了,我今天晚上,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來啊,來啊,誰怕誰了?你以為本小姐就真的那麼好欺負,啊,你還咬,我也咬,我咬死你!」
一時,兩人翻來滾去,肢體糾纏,咬成一片,整座豪宅,似乎也在兩人的叫罵聲中,搖搖欲墜,聲勢驚人,可見一斑。
雖然,龍黎昕對身下的女人沒有什麼好感,不過,一個的睡衣給自己扯破,一個腰間只圍著條浴巾,兩人肢體糾纏,翻來滾去,感覺到異性灼熱的肌膚,難勉不「上火」,一時,香雪海吸引困難,龍黎昕全身火熱,下月復更是收緊脹痛,也不管這女人合不合味,就直接要了。
「啊,啊,王八蛋,痛,痛死了,你他媽的想痛死我啊。」身下一陣撕裂的痛楚,讓香雪海用力的推著他結實的胸膛,一張臉痛得煞白。媽的,在酒吧和一群臭男人溫柔得太久,連自己是處子的事情都忘了,早記起這事,就該把價錢翻倍再翻陪,才對得起自己的初夜啊,啊,痛啊,這王八蛋,就不能輕一點嗎。
香雪海大聲咒罵,龍黎卻全然不顧香雪海的痛楚,緊緊扣住她的胳膊,瘋狂動作。他狂野的動作,時時提醒著香雪海,這王八蛋只是把自己當成泄.欲的工具,根本和強.奸沒有分別,他媽的,就算自己是個不值錢的酒吧女,好說歹說,這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吧,她真怕給這瘋子這麼一搞,日全會犯上性.冷淡。
香雪海忽然起起一句哲人說過的話來︰「生活就像是強.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就去享受。」這話句倒過來,似乎也合理,反正自己現在也沒得選澤,而且,這瘋男人凶是凶了點,不過,身材倒是不錯的,健壯結實,不如就把強.奸當成生活,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去享受。
想到這里,香雪海咬了咬牙,對這個瘋子的瘋狂,不但沒有反感,反而伸手緊緊的勾住對方的脖子,抬起雙腿,緊緊纏住對方結實的腰身。
龍黎昕微微一愣,身下的女人,就是傳說中香氏的二小姐,雖然,庸俗了一點,不過大膽火辣,粗獷大膽的回應著,簡直將他全身的火燃都撩了起來,無法思考,唯能本能的動作著,緊緊扣住對方的身體,陷入一片燃燒的瘋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