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小王妃 懷孕

作者 ︰ 雪色水晶

嬰兒小王妃,懷孕

皇宮

未央殿

楚飛騰所居的寢殿,門外眾禁衛軍把守。嘜鎷灞癹曉

皇宮歷來是守衛最森嚴的地方,如今楚靖懿到來,卻是暢通無阻,無人敢阻攔他,他的氣勢,早已超越了楚飛騰。

未央殿就在面前,那些門外的禁衛軍,各個握緊了手中的劍,與此同時,跟在楚靖懿身後的那些兵將也同時拔出了劍慳。

兩陣對壘,未央殿前的那些禁衛明顯士氣低下,與那些在戰場上廝殺了兩天的將領不同,一瞬間,誰勝誰負已見分曉。

禁衛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選擇了讓開了一條道,使得楚靖懿可以進去。

那些將領準備跟隨在楚靖懿身後,被楚靖懿伸手擋了下來︰「這里是父皇的寢宮,你們全部都在這里待著,誰都不許進來!勢」

「可是王爺……」那些兵將擔心楚靖懿的安危,謹防有詐。

「退下!」淡漠的兩個字有著無聲的威嚴,嚇得兵將來節節後退無人敢上前。

楚靖懿的氣勢,無人能敵。

摘上滿是沙塵的披風扔給了身後的一名士兵,他轉身踏步獨自進了未岩石殿,他身後的那些將領紛紛擔心的看著他的背影。

朱央殿內,彌漫著一股陰沉的味道,伴隨著一股濃烈的藥味。

滿目黃紗隨風搖曳,正廳中的桌子邊上,滿是凌亂的折子和書籍,依稀可見大臣上書要求楚飛騰退位,傳位于楚靖懿的請示。

穿過正廳,他直接進了臥室。

臥室內一名嬪妃剛剛喂楚飛騰喝下了湯藥,轉身看到了楚靖懿,驚得花容失色,身子一顫,手中的金碗一個沒拿住跌了下去。

金碗在地上砰砰響,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金碗落地的聲音,驚醒了榻上的楚飛騰,他立即感覺到了他的寢殿中有了其他人,那股冰冷的氣息,讓他的眼楮隨之而望去。

這一看,果然看到了一張他甚不想看到的臉。

是他,是他來了。

這個他曾經想要把他處死的兒子,現在……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身勁裝,身形挺拔高大,雙眼灼灼的盯著他,讓他感覺自己瞬間渺小。

「你出去!」楚飛騰淡淡的命令道,讓他的嬪妃出去。

「是!」那名嬪妃顧不得撿地上的金碗,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一刻也不敢停留。

那名嬪妃出去了,剩下楚飛騰和楚靖懿兩人對視,楚飛騰的視線里充滿了憤怒和憎恨。

但是,那個曾經讓他深惡痛絕的兒子,把他打敗了,而且現在就出現在他面前,更讓他毫無還手之力,更何況,如今他已經重病在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兩人實力懸殊差別太大。

「父皇!」楚靖懿恭敬的喚了一聲。

「哼!」楚飛騰冷冷的板過臉,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口氣很差︰「你的眼楮里,還有朕這個父皇嗎?」

「兒臣的心里自然是有的,只是……父皇的心里又是否有兒臣呢?」楚靖懿微笑的反問。

「你這是在質問朕嗎?」楚飛騰臉色非常難看。

「不是,兒臣只是不明白,為何父皇您寧願相信外人,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親生兒子?您寧願與外族聯手,也要把我們這些您的親生兒子趕盡殺絕,所以兒臣想問一問父皇,這一切是為什麼?」

「為什麼?」楚飛騰冷笑,眼角浮起一絲不屑︰「因為你是慕容家的人,慕容家的人,而且是前南陵王的後代!」

慕容家,和南陵王,都是楚飛騰的心頭刺,是他最忌諱的人。

但是……

楚靖懿是楚飛騰的親生兒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楚飛騰又到底有多毒?

「就因為我是慕容家和前南陵王的後代,所以……你要將我趕盡殺絕?」

「不,我給過你機會,八年前若你老老實實的待著,我是不會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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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小王妃,懷孕,第2頁

這樣說,八年前,難道還是他的錯了不成?楚靖懿心里冷冷的想著。

「所以父皇才一定要大哥成為您唯一的接.班人,對嗎?」說到底,是楚飛騰心里有鬼,內心的猜忌,讓他無法相信楚靖懿,所以他選擇極端的方式,寧錯一萬也不放過一個,即使那個人是他的親生骨肉。

想到這里,楚靖懿不由得覺得楚飛騰真是悲哀,一直活在猜疑當中。

「最重要的,是那句話!」楚飛騰突然說了一句。

「……」

楚飛騰掃他一眼,冷笑著嘲諷的說道︰「不要說你忘記了,我知道你永遠都不會忘記,就因為那塊石頭上的讖言,所以……我要打破那道讖言,結果……」他又自嘲一笑︰「原來,這就是天意不可違。」

「父皇,既然你早就已經知道了結果,又為何一定要執著?」

「執著?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執著,難道我又有錯嗎?」楚飛騰急喘著,蒼白著臉,氣息有些不穩,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兩只黑眸死死的盯住楚靖懿。

「是沒錯,父皇,您一直都沒有錯,因為您是兒臣的父皇,所以,不管父皇您做什麼,兒臣都不會怪您!」

要怪也只能怪誰疼誰更多一點。

「怪我?你現在站在這里,你覺得你還有那個資格嗎?」

「是沒有,但是,兒臣喚您一聲父皇,就一生都會喚您父皇,兒臣這次來,只是想讓您知道,兒臣永遠都是您的兒子!」楚靖懿認真的看著他說,每一人字都夾雜著他深切的情意,那是親情。

以前,他沒有想過要跟他做對,只是……

楚飛騰的小心眼、自私還有猜忌,讓他逐漸走向叛逆。

楚飛騰一直高高在上,小時候,楚靖懿都只能仰望他,但是他冷漠讓人感覺不易親近,他只能遠遠的看著他,心里希冀著有一天,楚飛騰可以抱抱他、夸夸他。

可惜,楚飛騰一直拿他敵人待,從小便不疼他,一切的一切,有因皆有果。

「兒子?經過了這件事,難道你不想殺了我嗎?」楚飛騰嘲諷的笑,眼楮里有著鄙夷的光亮,不屑于楚靖懿真情的告白,親情?他不需要!他需要的只是勝利的快.感。

可惜,眼前的兒子,讓他永遠成了敗者。恨,他恨。

「父皇,兒臣剛剛說過,兒臣永遠不會傷害您!」

這句話,听著怎麼就那麼諷刺呢?他不會傷害他,可是,他之前卻要殺他!

「如果你想說的是這些嗎?你說的不會殺了我,是不是想把我終生囚禁?」

終生囚禁?

他的確想過,不過若是將他終身囚禁,百姓必定會議論紛紛。

「父皇,我剛剛說過了,既往不咎,日後,您可安心做您的太上皇!兒臣說到做到!」

太上皇?

哈哈!他楚靖懿的目的也就是這個了,愛面子。

他要登基,假如沒有他楚飛騰的同意,楚靖懿若是登基的話,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現在說會待他等同太上皇一樣,只不過是想要哄得他的歡心,然後讓他心甘情願的把皇位傳給他,這樣他就會名正言順了。

他楚靖懿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響哪。

可惜,楚靖懿的這個想法已經被他窺得。

楚飛騰的頭低垂著思考了好幾秒鐘,突然他抬起頭來。

「好,朕相信你,朕相信你不會傷害朕,既然如此,你這般有誠意,朕也不為難你,這樣吧,你登基的時間就定在七日之後,朕會親自寫詔書詔告天下,讓你的皇位名正言順,如何?」楚飛騰淡漠的說著,這般激動的話語,他的表情卻很平靜,只是像在交待一樣。

楚飛騰的淡漠,讓楚靖懿心中一陣失望。

楚飛騰的心里在想什麼,他只要集中精神去听,便可以輕易的听到,可是,他沒有去偷听,他怕听到的消息,會讓他更加心痛、失望。

楚飛騰對他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他是無法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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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無法改變,他也不去強求,免得傷人傷己。

「既然如此,那兒臣便謝謝父皇!」

「別著急!」楚飛騰冷冷的笑了︰「朕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楚靖懿皺眉,望向楚飛騰的紫眸深不見底。

「在你登基之前,朕有一件事情要你做!」

「什麼事情?」

「你只管答應便可,那件事情朕暫時還沒想到,不過……一定是你能做到的事情!怎麼?你不能答應嗎?」楚飛騰嗤笑著問,似乎在嘲諷剛剛楚靖懿的信口開河。

楚飛騰這是逼迫他,他若是不答應,反倒顯得剛剛說的話只是空口白話。

「好,兒臣答應!」楚靖懿仍然答應了,若是過分之事,就別怪他不念父子之情。

「既然如此,朕現在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是,父皇!」楚靖懿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禮,心情沉重的從寢室中走了出去。

••••••

御花園的一角,朱茵洛正無聊的坐在那里等著楚靖懿的到來。

那些宮女和太監並沒有因為突然出現了楚靖懿的軍隊而懈怠工作,仍然是忙碌的來來往往。

只是這西陽國要換個皇帝而已。

來之前,她已經讓人把水煙還有阮夢蓮****都送到了郡主府,則她則是獨身一人陪著楚靖懿來皇宮,楚靖懿去見楚飛騰,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她一個外人在旁邊很不方便。

所以她就選擇留在御花園中,等待著楚靖懿回來找她。

看著這個像迷宮一樣的皇宮,她不禁嘆息。

唉,以後她就要住在這里了呢。

突然一名宮女拎了一個食盒,往朱茵洛的方向而來︰「郡主,這是南陵王吩咐的,說是怕您餓著,讓您先吃些東西墊墊肚子!」

什麼東西?

聞著那味道,朱茵洛的胃里不禁一陣翻騰,蛾眉倒蹙。

「我不想吃,你還是把東西拿下去吧!」

「可是王爺他說……」宮女的表情有些為難。

「罷了罷了,你就把東西放在這里吧,我一會兒自己吃,你先下去吧!」

「是!」宮女離開了。

朱茵洛打開放在她面前的食盒,一盤魚頓時出現在她的面前,魚腥味撲鼻,瞬間惹得她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令她難受的捂著胸口趴在桌邊干嘔了好一會兒。

怎麼回事?她是吃壞肚子了嗎?

她虛弱的拍了拍胸口,抬頭又聞到那股魚腥味,聞到那股味道,惹得她的胃再一次翻騰了起來。

是那盤魚的問題。

她趕緊把食盒的蓋子蓋上,這樣她才感覺好了些。

天哪,剛剛她真的覺得自己好像死過了一次似的。

剛剛的那條魚竟然會有這麼大的魔力,讓她嘔得翻天覆地,太詭異了。

本來她的肚子還是有些空的,被這樣一鬧,她什麼食欲也沒有了。

奇怪了,她的身體一向很好的,而且……卞月說過,她的身體里有萬年冰玉,病毒不侵,又怎會突然生病的?除非……是有其他原因!

以有什麼其他原因?

聞到魚腥味就想吐,不是吃壞了肚子,那就只能是……

一個想法突然從她的腦中閃過,驚的她驀然睜大了眼楮。

不會吧?

難道是……

楚靖懿與她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做任何措施,而且……她突然才想到,她的月事,已經遲了將近十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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