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小王妃,羞辱江采瓊
東盈王宮•千儀殿
殿內傳出一陣驚駭的怒斥︰「什麼?天兒昨天把朱茵洛給抓回來,你們怎麼現在才告訴哀家?」
江采瓊濃妝掩不去臉上歲月的飛逝,一頭珠釵因她的震怒叮當作響,她的眼楮里冒著憤怒的火焰。嘜鎷灞癹曉
在她的面前跪著兩名王宮禁衛,一個個戰戰兢兢的匍匐跪倒在地,很是畏懼江采瓊,不敢有半分解釋。
江采瓊東盈王宮內出了名的殘忍,只因為她沒有當上皇太後,所以……自從楚驚天登上帝位之後,她的性命變得更厲害,只要任何人不合她的心意,她就會使出渾身解數,整得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時候,看著那人痛苦的生命完結,也不願意給那人一個痛苦愜。
這般殘忍的對待,自是讓王宮內外的人畏懼她,但是她是東盈太後,也無人敢說什麼,只得自己做好自己本份的事情,戰戰兢兢的度日。
「說,為什麼昨天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哀家?」血紅的唇吐出一聲聲駭人的聲音,听得那兩名禁衛,渾身發抖再發抖,抖掉身上一層雞皮疙瘩。
「太……太後,是這樣的,王爺有令,這件事……這件事不準傳到太後耳中,所以……」其中一名禁衛顫聲結結巴巴的解釋,眼楮盯著地上自己的手指,心里緊張極了諸。
啪!的一聲拍桌聲又起,驚得兩人身子同時抽搐了一下,仍然不敢大膽的抬頭看她。
下一秒江采瓊凌厲的聲音再一次發出︰「不準傳到哀家的耳中,你們到底是哀家的人,還是王爺的人?」
「當然是太後的!」二人嚇得同時趴伏在地,身子顫抖的向江采瓊不停嗑頭。
兩個膽小如鼠的家焦,既然不是忠心,那麼就沒有再留下他們的必要。
江采瓊氣怒的朝殿外喝令︰「來人哪,把這兩個沒用的東西拖下去,丟到魚池里去!」
听到魚池兩個字,那兩名禁衛再也抑止不住的恐懼的向江采瓊苦苦哀求︰「太後,太後饒命!」
「是呀,太後饒命,屬下再也不會有下次了,屬下一次會忠心的為太後賣命,求太後饒了我們吧!」
兩名禁衛不停的哀求,殿下已經進來兩名太監,把兩名禁衛拉了出去,他們卻不敢反抗。
「太後,求求您,您要罰屬下的話,就給屬下們一個痛快吧!」
「太後,就看在我們為您賣命的份上,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痛快?沒門!「拉下去!」江采瓊的眼楮里沒有一絲溫情。
她的處罰,向來無人敢忤逆。
魚池,里面……並非有魚,里面養了大批的水蛭,專門用人的血肉來喂養,是那些對江采瓊不敬之人最經常會用到的刑罰。
一般進了魚池之後,並不會立即死去,只會等著水蛭把人的血吸光,所有的皮膚穿孔痛苦至極時,最後慘烈的死去。
只要進了魚池,就別想再活著回來。
而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那慘叫聲,令方圓數百米之內的人都毛骨悚然,夜晚噩夢連連。
在他們的眼楮里,可怕的並不是那些水蛭,而是比水蛭更加殘忍百倍千倍的江采瓊。
誰若是敢惹她不快,等著好了那就是淒慘無比的下場。
在這王宮里,除了楚驚天之外,就數她的身份最為尊貴,誰敢輕惹招惹他?但是江采瓊卻同楚驚天經常意見不合,特別是朱茵洛方面。
朱茵洛是楚靖懿的女人,但是楚驚天卻總是對朱茵洛念念不忘,這些年,他私底下派人去尋找朱茵洛。
他對朱茵洛的痴迷,絕非他口中所說的那樣,只是為了得到西陽大陸,他有私心,而那個私心,她絕對不容許它再繼續滋長下去。
一想到楚驚天居然瞞著她,把朱茵洛弄到王宮里來,她就怒火不打一處來。
大概是知曉了她對朱茵洛的態度,所以楚驚天才會讓人瞞著不讓她知道朱茵洛已經在王宮里了?
這麼大的事,這些人居然都敢瞞著她,一個個的,都活膩了。
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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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她知道,她就不會知道了?
「來人哪,把朱茵洛現在住在哪里,給哀家打探清楚了,記住,這件事不要讓王爺知道!」朱采瓊向一名宮女吩咐道。
被點名的宮女,嚇得身子一縮,但是又不敢不答應江采瓊的話,只得抖著身子乖巧的點頭答應︰「是,奴婢遵命!」那名宮女答應著,婀娜著身段便走出去了。
待那名宮女出去,江采瓊的眸底騰起森寒的殺氣,一掌拍在桌子上,那聲音震得整座大殿都有些震顫,伺候在她身側的那些宮女和太監嚇和大氣不敢喘一下,只對那個名叫朱茵洛的女人暗暗的祈禱,希望江采瓊可以讓她不用死的那麼慘烈。
••••••
東盈王宮•水鏡宮
已經是午膳過後。
自從從楚驚天所建造的地牢出來,朱茵洛的眉頭便一直在打結。
那個地牢建造的相當巧妙,一看就知道是左夢月的杰作,倘若她硬闖的話,必不是上上之策,她必須要想到一個萬全之策,才能把他給救出來,唯今之計,她必須要找朱茵蓉去問問清楚。
最麻煩的事情,還是楚靖懿手腕和腳腕上的那四條鏈子,好像是用玄鐵做成的,想要打開,並非那般容易。
以前她對這些玩意並不感興趣,現在真是後悔莫及。
房間里面待不下去,她便準備找借口出門。
不料,她還沒有出門,江采瓊身後跟了四名宮女兩名嬤嬤還有四名太嬤就已經浩浩蕩蕩的向她的宮殿走來,那氣勢,一看就知來者不善。
正準備出門的朱茵洛,嘴角微勾,一雙美麗的杏眼警剔的眯起。
「原來是東盈太後,茵洛有失遠迎!」朱茵洛微微側身向她行禮。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一點她還是很明白的。
江采瓊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朱茵洛,眸底閃過狠厲和嫉妒。
那是多麼漂亮的一張臉,年輕的臉。
而她卻已經……
江采瓊的手指微顫的輕撫自己的臉頰,眸底閃過嫉妒和殘忍。
「我听說你來了王宮,初始我還不相信,現在看到,果然是你!」江采瓊動容的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既來之則安之,她就只有見招拆招。
朱茵洛嫣然一笑。
「茵洛既然到此,該先去拜會太後才是,要太後親自登門,這真是茵洛的不是!」朱茵洛客氣的笑道。
「讓你茵洛郡主到我千儀殿,恐怕哀家還沒有那個資格,誰敢勞駕你茵洛郡主呢?」江采瓊一字一頓的道,字字咬牙切齒。
「太後這樣說,可就太折煞茵洛了,茵洛何德何能?」寒喧完畢,朱茵洛開門見山的挑眉笑問︰「不過,太後你今天來見茵洛,並不只是為了這件事吧?」
「當然不是!」江采瓊眸底危險的氣息更強烈了,嘴角勾起陰險的弧度,鼻中逸出無聲的嗤哼,眸子流轉間,向身後的人喝令︰「來人哪,把茵洛郡主請到我千儀殿去!」
「慢著!」到千儀殿?一看就知道不會有好事。
她雙手揮開想要架住她的兩名宮女,稍稍用力,那兩名宮女便被她推得東倒西歪,躺在地上打滾的哀叫連連。
「哀家身邊的人你也敢動?」江采瓊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朱茵洛的鼻子怒罵︰「這里是東盈王宮,並不是你的郡主府,豈容你撒野?來人哪,把茵洛郡主給哀家綁起來,哀家要讓她茵洛郡主好好的知道知道,這東盈王宮到底是誰說的算。」
綁她?
朱茵洛冷笑的欣賞江采瓊那張因為憤怒而猙獰得丑陋的臉︰「你想綁,也得我想去才行,可惜……我剛剛用過午膳,哪里都不想去!」
「那可由不得你!」
江采瓊一聲令下,立即一群人圍上來。
朱茵洛眸底的冷意更甚,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圍上來,她也十分不客氣,一舉手一投足,優雅的轉了兩個圈,身側的那數人被她的掌風一下子震風,最後,朱茵洛拔出江采瓊暗藏在衣袖間的匕首,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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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片抵在江采瓊的頸間︰「我敬你是太後,所以讓你三分!」刀片故意在江采瓊的臉頰邊上刮了一下,刮掉一層白色的粉沫,朱茵洛戲弄的低笑出聲︰「擦了這麼多粉,可你還是——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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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三章,國慶節福利哦,抱抱親愛的們……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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