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你怎麼這樣。」江瀚瞥瞥被他搶到嘴邊的香煙,有點不爽的冷說,「很不衛生也,你不是有潔癖嗎?」。
「哈哈呵呵……」莫迷立即動听的笑出聲,叼住煙,重重的拍打一下他結實寬厚的肩膀,「那你呢?你不是說不會玩別人玩剩下的女人嗎?怎麼又玩了我玩過的她呢?」
江瀚似乎煞有介事,濃眉一皺,再次抽出一根香煙點上,「女人是女人,煙是煙。何況,我這是給她的懲罰。」理所當然的說著,瀟灑地吐出白色煙霧,鄙夷的看一眼昏倒在地的夏草,「這個女人怎麼能和我每天都必須要接吻的煙比。」
坐在辦公椅上的歐陽諾不插話,待他們倆煙吸得差不多後,將那部手機隨意的放到自己的西裝口袋里,瞥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果赤女人,站起身優優雅雅地走向門,「把現場處理好後,一起喝杯酒吧。」
莫迷微含笑意地點點頭,「ok.」熄掉煙,看看地上的夏草,用手肘踫踫江瀚的腰,「寶貝就有勞你抱著走了。」優柔說完,優雅的跟上歐陽諾的步伐。
江瀚微微拉長線條流暢、輪廓分明的俊臉,「為什麼我要抱?」
「誰叫你要那麼粗暴,那麼用力呢?」莫迷扯著漂亮的嘴角笑說,「你若是溫柔點,人家哪能昏過去啊,早就自己走了。」
「哦,迷,你的那張嘴巴,真不是一般的爛。」江瀚有些傷神地評價他,「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我們倆不相上下好不好?看到你那天晚上對她的表現,我確定你不見得比我溫柔。」
莫迷不言不語了,嘴角掛上默認的笑意,灑月兌的走出還有歡愛味道的奢華辦公室。
江瀚真有點慪氣,氣惱的看看他的背影,「呃……」惡嘆一聲,月兌上的昂貴西裝,大步走到夏草身邊,快速的包裹住她的身子,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大步的跟上兩位好友……
李軒浩還沒有離開公司,等到天黑,也沒有看到夏草走出公司。
他不確定她是不是安全回家了,始終擔心著她,索性下車來,快步走進公司,迫不及待的乘上一號電梯。
在他所乘坐的一號電梯剛剛關上電梯門的那秒,對面的三號電梯的電梯門開了,歐陽諾、莫迷,以及抱著昏迷中的夏草的江瀚依次英姿颯爽、氣質不凡的走出了電梯。
「把她抱到哪?」江瀚看看懷抱里的女人,冰冷的問,「我只抱五分鐘,時間一到,我可就隨便丟了。」
「瀚,丟了太可惜了吧?」莫迷蹙蹙眉,壞笑地回頭看他一眼,「人家還有一口氣呢。」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你若是舍不得,就自己抱到家里去。」
「算了吧,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帶女人回家。」
「那要怎麼辦,我也是潔身自好,從不帶女人回家的。」他倒有點渾然不覺的自夸。
兩人都說從不帶女人回家,那麼另一個呢?
莫迷與江瀚突然心有靈犀了,同時扭頭,不約而同地看向歐陽諾。
歐陽諾知道他們打的什麼注意,盯盯昏迷的女人,一邊正步行走,一邊氣定神閑道︰「別打我主意,我比你們都潔身自好,自然也不帶與我無關的女人回家。」
听了他的這句話,莫迷有點啞然了。
江瀚不耐煩了,「呃,到底怎麼處理她啊?你們倆再不說話,我就按照我的處理方法,把她丟到垃圾桶,任由她自生自滅。」
聞言,歐陽諾蹙蹙好看的眉,隱隱一笑,「即使是阿貓阿狗,我們也不能隨便扔掉的,她好歹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你們倆都寵幸過女人,多少對她仁慈點吧。」
此話有理,莫迷撩撩栗色的發,模模自己飽滿光潔的額頭,微微側身看向夏草蒼白的俏美臉蛋,對拉長俊臉的江瀚聳聳肩,松口道︰「她還是我白金集團的一名員工呢,抱她上車吧,今晚,我以老板的名義好心的收留她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