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迷沒有防備,身子被她推得往後倒了倒。
還好,他並不生氣,反而笑得更加邪魅,捏緊她的下巴,緩緩俯下頭,吻吻她的紅唇,在她的耳邊吹口妖嬈的濕氣,「寶貝,你的脾氣怎麼這麼大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真的不記得我嗎?」。
「呃……放開我。」夏草忍著身上的疼痛,不理會他的話語,竭力地掙扎,「放開……」
莫迷將她按住,不容她的身體滑下車座,咬咬她敏感的耳垂,繼續柔說︰「掙扎得這麼厲害,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呃,我可真傷心,從來沒有女人跟我上床後,還記不住我的樣子的,何況我還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呢,你還是記不得我,真是個例外。」
夏草听得頭昏欲裂,腦海猛然想起一周前的那個罪惡之夜,一種極盡的痛直搗心扉,「那晚……侵犯我的人……是、是你?」剎那,紅腫的眼再次掉出一滴滴珍珠般的淚,難受至極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漂亮五官。
「哦,侵犯?你說得是不是太難听了?」莫迷蹙起眉,受傷般的笑問,用冰冷的酒杯踫踫她溫暖的大腿,「那晚,可是你敲響我們的門,對我投懷送抱的。」
「不……不……」她好難受,顫抖地縮縮腿,用力的抱緊自己的身體,使勁的搖頭,似要把所有的眼淚和痛苦都搖下來,「不是這樣的……嗚嗚……呃,我、沒有……沒有對你投懷送抱……」
這時,歐陽諾悠然的想起那通情深意濃的電話了,優雅的喝口紅酒,看著她淚水泛濫的小臉,有些興趣的問︰「如果不是這樣,又是怎麼呢?」
「不……」她不要听到他們的聲音,不要看到他們的臉了,「不要再說了……」一提及這些傷痛,身上就撕肝裂肺的疼,再一次的竭力推開莫迷,使勁撐起身來,「嗚嗚……放我走,停車……停車,我不要看到你們三個禽獸。」
「罵我們是禽獸?」莫迷俊美的臉綠了綠,看向歐陽諾和江瀚,邪壞地揚起一邊的嘴角,「諾,瀚,我們三個需要在她清醒激動的情況下,真正的禽獸一次嗎?」。
夏草身心寒顫,裹緊身上唯一的一件西服,害怕的靠緊車門,「嗚嗚……不要那樣對我,我要下車……停車。」
她的聲音沙啞卻誘惑,她的眼淚晶亮而美麗,她的神情則楚楚動人。
歐陽諾在不經意里,似乎細膩的發現了她的這些平凡的美,側過頭看向窗外一閃而過的繁華美景,不做響應。
江瀚看看她淚如泉涌的大眼楮,毫不掩飾的露出厭煩之色,也撇過頭去,冷冷惡道︰「他媽的,我最討厭哭哭啼啼的人,影響我的心情了,快扔下車啦。」
兩個好友都沒有興致,莫迷一個人也玩不起勁了,撇撇嘴角,吩咐司機停車。
很慶幸,他們沒有在車里在她身上真正的禽獸一次。
車停下後,莫迷帶著假意的憐惜之情將她輕輕推下了車,對腳步不穩一下坐倒在地的她妖魅的一笑,「今晚本總裁就不帶你回家寵幸你了,記住,明天準時上班,滾吧。」說完,關上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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