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迷隱秘的笑,「沒下文了。我可不是你,不管是死是活,都傻干。」
「哦……」江瀚貌似生氣的蹙眉,抬抬手,欲揉亂他時尚的栗色發型解解氣。
沒想這時,那名女醫生神色陰沉地走了出來。
「她怎麼了。為什麼會暈倒?」莫迷捉住江瀚不規矩的手,雲淡風輕地問。
「她感冒嚴重,在發高燒。」女醫生微有些同情的回答,「她因為過度過強的不正常性、交,陰、部發炎……」
听到這些,三個高高在上的高貴男人也不變一下神色,均是滿不在意,毫無愧疚之心的樣子。
「她需要馬上住院輸液。」最後,女醫生說了這個仁慈的結論。
莫迷丟掉手中的鍍金鋼筆,微微揚揚一邊的漂亮嘴角,無所謂地淡聲道︰「那你就帶她住院吧,給她安排最好的房間,費用算我的。」
這時,坐在右邊的歐陽諾不易察覺的笑笑,想到那夜的情景,悠然地說︰「迷,醫藥費,你確實應該出。」
莫迷不否認,無所謂地揚揚唇。
「我也應該出。」左邊的江瀚蹙蹙濃眉,突然理所當然道。
「呵呵……」莫迷輕輕笑出聲,伸手推推他的腦袋,「瀚,那你應該出多一點,就你的勁最大,毫無技巧可言。」
「我們應該彼此彼此吧?」江瀚可不怎麼承認。
女醫生還站在他們面前,聞听這些別有深意的話,不由唏噓,祥和慈善的臉悄悄暗沉幾分……
夏草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霧城最好的一家大型醫院的vip貴賓室了。
「呃……我怎麼了?」她看看環境良好的周圍,再看看打著吊針的左手,朦朧的想著什麼。忽然,她皺起了眉,快速地拔掉手上的吊針,恐慌的翻下病床,就穿著條紋的病服,跌跌撞撞地疾步往門口走。
「小姐,你還要打一針呢。」剛走到門口的護士小姐看到她急匆匆的模樣,擔憂的說。「快躺到床上去,我先給你量量體溫。」
夏草什麼話也不說,堅決地搖搖頭,推開她,面色蒼白的急速走著。
此時,她只想回到自己的地方,那樣,她才會感覺到一點點的安全……
回到自己的那個小窩,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她打著赤腳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抱著膝蓋埋下頭,無法抹掉地想到在那間總裁辦公室里莫迷又欲強暴自己,以及前面兩場不堪回首的強暴場面,她的心,就難受得似要死去……誰能告訴我,我該怎麼活,怎麼過?媽媽,爸爸,弟弟……軒浩,我好難受,好難受……
夜好深,好深,氣溫仿佛急劇下降,好冷,好冷。
她就那樣的坐著,默默的流著眼淚,濕掉自己的全部身心。
天,慢慢變了,黎明來到,送來一縷縷溫暖的光彩,穿透小小的樸素小窗,照耀在她單薄的身上。
這個夜,她想了很多,淚,算是沒有白流。像是做了個激昂的決定,她忽然抬起臉,抹掉臉上的淚痕,迅速撐起身快步走到窗前,對著冉冉升起的紅日鏗鏘有力地大喝︰「你們三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從今天起,我夏草不會再讓你們欺負的。等著我的反擊吧,混蛋,禽獸,你們該下地獄……」
他們對她所做的那些事,她是怎麼罵也罵不夠的。
半個小時後,她洗完臉梳好頭發,換上白色長袖襯衣和一條牛仔褲,帶上相關證件有目的地走出門。
上午十點,她乘著公共汽車到了她從未去過的警察局。
「小姐,你報什麼案?」一位發福的中年警察看看她難掩蒼白的臉,公式化地問。
「我報強jian案。」她坐在他對面,下定決心,有點咬牙切齒的說。
中年男警一下有神了,仔細看著她姣好的面相,「告誰?」
「白金集團的總裁,以及他的一位和他一樣禽獸不如的朋友。」她捏緊手,憤恨地篤定道。「還有……」她想到歐陽諾戴著金絲邊眼鏡特顯儒雅貴氣的臉,猶豫了一下,「還有一位,他……他……」
「還有一位?」中年警察有些驚愕了,「那人是誰?」
「呃……」她對上中年警察的神色,輕輕的懊惱嘆嘆,憂愁的抿抿唇,「那位也是白金集團總裁的朋友,他雖然沒有強jian我,但他卻在我受害的過程中袖手旁觀,他的良心一定被狗吃了,沒有一點的正直之心,簡直和他們一樣的混蛋。」
「哦……」中年警察听到她憤然的言語,臉上或多或少的露出同情的色彩來。「確實如此。」
無巧不成書,就在這個時候,一身正裝的歐陽諾在五六個身穿五星警服的高級官員的陪同下,器宇軒昂地走進了警察局的大廳。
他的表情有些嚴肅,扭扭頭,準備和身邊的某位高級官員說些什麼時,沒想會不經意的看到那個有些莫名熟悉的小身影。
頓時,他金絲邊眼鏡下的睿智俊眼,微微眨了一下,看著她的身影,對旁邊的一位官員輕聲細語地淡淡吩咐︰「過去問問,她是來報什麼案的。」
「是。」身旁的那位官員立即點頭,即刻朝夏草的方向走去。
那位官員去問了,他也不多看什麼了,轉回頭,帶著其他幾位高級官員正步走向二樓的高級會議室。「通知所有人,制度務必重新整頓……」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