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被單獨關押在一間應有盡有,但卻唯獨沒有自由的豪華牢房里。
此時此刻,她已經沒有心思去想自己為什麼,會被單獨關押在這個不似牢房的特別房間了。
她緩步走到窗邊,仰頭看著那遙不可及的美麗星光,默默流下一滴淚,「媽,爸,弟弟……我,想你們。呃……」沉長的嘆息一聲,輕輕眨眨眼,淚,再次無聲無息的掉下一滴,落在冰冷至極的豪華地表上,「李軒浩……要是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該多好啊?李軒浩……軒浩……我,不是賣yin女,相信我……相信我……」
就在這時,那道可以通往自由的金屬大門被人打了開,莫迷、江瀚、歐陽諾,依次器宇不凡的走了進來。
「呃?!」夏草側側身,看到他們三個的那個剎那,身與心,都在劇烈的顫抖,擦掉臉上的一滴淚,睜大兩雙水汪汪的美麗眼楮,堅決地恨著他們。
莫迷朝她走過去,不計較她眼里不禮貌的恨意,走到她身前,不容反抗地緊摟住她的細軟腰身。
「窗外的景色很不錯吧?」他看看她蒼白失魂的臉,再看看窗外星光燦爛的星空,微微揚揚嘴角,沙啞動听的問她,「想飛出去嗎?嗯?」
夏草絕對是恨他入骨的,在他的手踫觸到自己身體的那刻起,就開始掙扎,無視他的問話,咬牙切齒的喝道︰「拿開你齷齪骯髒的禽獸爪子。」
「呵,齷齪骯髒的禽獸爪子?」莫迷不以為然的笑著重復,看看自己的那雙漂亮的大手,更加的因為她的掙扎和斥責越發的用力摟緊她,「你的身上不僅很有勁,還挺伶牙俐齒的,哦,看來精力充沛,可以提供我最好的服務,讓我暢快淋灕的運動運動。」
「……」夏草不敢掙扎了。此話何意,她全懂,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心,懼怕得粉碎。
歐陽諾和江瀚沒有莫迷那樣的閑情逸致吧,進來後,兩人也沒說什麼話,分別高貴地坐在兩張鋪著獸皮的椅子上,視若無睹的看著莫迷調戲她的情景。
夏草不敢說話,更不敢掙扎的害怕模樣,就那麼的挑起莫迷多姿多彩的神經了。
他邪魅地揚著漂亮的唇角,抬起一只手,用漂亮的食指挑起她漂亮的下巴,好好的欣賞一會她任有淚痕的臉,慢慢地俯下時尚的頭,浪漫至極的輕吻她顫動的、帶著濕意的長睫毛,再往下,吻上她挺挺的鼻梁和俏鼻,最後,伸出舌,有目的的輕舌忝她殷紅的唇……
他這是百分百的、以情人或者愛人的方式親吻著她,若是別的女人享受到他的這種待遇,肯定是會瘋掉的。
可夏草不同,她很清楚的知道,如此溫柔又有技巧地親吻自己的不是一個漂亮的男人,而是一頭披著人皮的丑陋禽獸……她怕,她恨,面對這樣對自己的他,她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顫抖,甚至窒息。
她想掙月兌他,遠離他,越遠,越好。可是,她沒有力氣,沒有辦法,只能無助的偏偏頭,靜悄悄的落下一滴極為脆弱的眼淚。
這個時候,江瀚有些蠢蠢欲動了,放下高貴酷斃了的二郎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峻的朝他們走了過去,「迷,這次,讓我來。」
這句話從他江瀚那張有稜有角的性感嘴里說出來,上天一點也不意外,它和她都知道,他走過去,並不是解救她,而是為了他自己隨時隨刻、無關痛癢的生理需要而將她推陷到永不超生的萬丈深淵。
莫迷蹙了蹙眉,停下親吻,看看走來的他,想了想,還是柔笑的點了點頭,「沒問題,我讓你。」說完,放開夏草,優雅的走向對面的沙發上。
江瀚興致昂揚,冷峻的加快腳步。
夏草絕望了,在身材高大健壯的他走過來,扯掉自己的衣衫,吻住自己時認命地閉上眼,無聲地淚流……
祈禱上蒼,請不要責怪她。
她,是無可奈何啊,成為他們隨意擺弄的羔羊,不是她所願意的。因為她怎麼掙扎,都是無能為力。
命運,有時候,就是這樣。
歐陽諾還是安靜地坐著,隔著透明鏡片下的迷人俊目,依舊沒什麼憐惜之意的看著好友對她熱情的撫愛,沉穩得萬眾矚目。
夏草覺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絕望的疼痛……她難受,難受,皺緊好看的柳葉眉,痛苦的睜開了那雙淚眼。
眼痛苦睜開的那刻,她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歐陽諾好似觀看文藝片的那張俊雅之氣的高貴臉龐。這刻,她更加的可悲,更加的無地自容,恍然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是了,掉下一滴透亮的淚滴,莫名揚唇,苦楚的動人微笑。
悠然間,歐陽諾也看到了她的那張臉,將她每一個的極致悲傷的細微表情都看到了有金絲邊眼鏡遮擋下的銳眼里。
他輕輕的眨了眨眼,幽幽想起她對警察說的那句‘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的話,看到她臉上緩緩下滑的那滴眼淚,也不經意的看到她的那個不可多得的、確實美得炫目的苦楚微笑,他的心,竟然意外的微微跳了跳。
猶豫數秒,他終于站起身,優雅地走了過去,在江瀚快要佔有她柔軟無比的身子時,帶點若有似無的笑意,低沉磁感地說了話,「瀚,今晚,她就歸我吧,我連她的手指頭都沒有模過。」
「啊?!」江瀚頓時愕然……
下章,歐陽諾重頭戲……